這一宿睡得還算安穩,痞玖成員的好處就是沒有睡覺時打呼磨牙說夢話的,唯一的例外則是博哥......
“一縷王朝的餘暉~”
“博哥!”
這已經是後來519每天早上的日常了。要理解這兩句可能有點難,簡單的來說,就是博哥怕自己起不來,而把《不良人》這首歌設成了鬧鈴。但是博哥這人,鬧鈴對他一點用也沒有,反而是我們其他睡眠淺的人,每次都會被他的鬧鐘吵醒。
起初,我們怕影響他人睡覺而偷偷地叫着博哥的名字,可是博哥這人睡覺太死,所以後來,我們只要一聽到不良人的前奏就會在牀上大喊一聲“博哥!”博哥也知道自己又沒有聽見鬧鈴,於是立刻翻起身把鬧鐘關上。然後......繼續睡覺!
嗯,博哥就是這樣,後來我們對他的鬧鈴也都習慣了,甚至在KTV也會點這首歌。
九點鐘,大家都已經洗漱完畢,昨天的酒勁也都緩了過來,大好的週末肯定不能在宿舍窩着,而且大家之前都沒有來過濟南,於是樂樂商量着我們:“不如去世貿轉轉吧。”
衆人一拍即合,作爲濟南的繁盛中心,除了萬達步行街,自然就是世茂國際廣場了。前有泉城廣場,後有芙蓉街,中間則是現代化的恆隆廣場,週末最好的去處莫過於此了。
坐上公交車,沒多久便抵達了世貿。不曾想在一樓偶遇了靈雲,此時的她正和其他幾個室友蹭着空調與WiFi,見到我激動地拍了我一下:
“雲哥!”
她不拍倒好,一拍反而讓我驚訝起來。要知道雖然靈雲現在改名叫做靈珊,但是她的長相還是我記憶中那個綠茶極致的靈雲,所以我也計劃着把她當成一個玩具,在某個時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是這一個觸碰,卻出了問題......
“這個靈魂不對啊!”
我心中暗罵道,雖然長相沒變,但是毫無疑問的,這個有着靈雲相貌的人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靈雲,至少和曾經靈雲的靈魂有着不同的地方。
靈雲看到我愣神,疑惑地問我怎麼了?我爲了打消她的顧慮連忙擺手,藉口天氣太熱有些疲憊,便轉身離去。
中午,還是和從前一樣,我們在一樓吃了漢堡王,邱兒看到皇堡和普通堡之間有着這麼大差距後不禁懊惱起來,不應該省那幾塊錢。
wWW .тt kдn .¢o 下午,一行人去芙蓉街又是一通胡吃海塞,直到夜色降臨,才坐上公交回了學校。
入夜,躺在牀上的我重新回憶着白天,靈雲的靈魂究竟是哪裡有了不同?是錯覺嗎?肯定不是,對靈魂極其敏感的我肯定不會判斷錯誤,靈雲的靈魂肯定與三年前有了不同。但是究竟是哪裡產生了變化呢?是因爲東皇鐘的原因嗎?不行,有機會必須要對她的靈魂徹底檢測一下......
在這種想法中,我睡着了,甚至都忘記了對校園靈魂的例行檢查。也就在我熟睡的同時,洪家樓教堂下,似乎某個觸手狀的東西動了一下,而月亮上也似乎閃過一絲陰影。
跑操,上課,吃飯,自習,睡覺。大學的生活似乎和高中沒什麼不同。很快,正式上課的第一週過去了,這周唯一的收穫就是我們在校門口發現了一家超級好吃的黃燜雞。
第二個週末,和三年前一樣,靈雲與室友大壯約上我和陳三石出去玩。上週去了世貿,這周自然要去另一個商區了—洪家樓。
洪樓比世貿要小很多,用吉林市來對比的話一個相當於財富廣場,另一個則相當於天津街。本想着去教堂轉轉,不巧週末教堂關門,沒辦法我們只好就近買了電影票去看電影。
離開高聳的教堂時我不禁想起了死去的第五代行梅曾經說過,與佛教的寺廟象徵神聖不同,教堂象徵着鎮壓。每個教堂的下方都封印着一種惡魔,這種惡魔既不是陰間的靈魂也不是人世間的陽物,而是一種無法消滅的產物。教堂的規模程度也與惡魔的強度成正比,這也正是爲何教堂總會使人產生陰冷的感覺。
梅的話不假,吉林市天主教堂的下方就封印着一個像海膽一樣的怪物。每種怪物的相貌都有很大的不同,藍紀市的怪物是什麼樣呢?還不等我開啓靈眼掃描,就被陳三石拽到了電影院。
我記得當時看得電影是《港囧》,老實說,這部電影照上兩部差的實在是太多了,四個人恨不得都要看睡着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電影終於結束了,陳三石一看時間尚早,於是提議到,不如去漁人碼頭打電玩吧。
聽他這麼一說,我纔回憶起來。在原本的歷史中,我們確實去了漁人碼頭,而且在那天進了一家鬼屋。鬼屋對於當時的我來說,確實很嚇人,膽子最小的靈雲則一直抓着我的手,直到出門我才發覺,手上已經被她的指甲抓出了血。
想到這,一個計劃便形成在我的腦海中。在鬼屋的二十分鐘裡,靈雲是一直抓着我緊握不放的,二十分鐘內足以讓我檢測完靈雲的靈魂,於是爽快地答應陳三石前往漁人碼頭。
接下來發生的事和原本歷史中一樣,在工作人員的勸阻下,陳三石放棄了難度五而是選擇了難度三。在鬼屋中,除了我,其餘三人都嚇得大叫起來,靈雲依舊抓着我的手不放。
至於我爲什麼不害怕?笑話,代行者是專門管理靈魂的,身爲第六代行的我,連真鬼都不會害怕,又怎麼會害怕這些人扮的假鬼呢?
和預想的一樣,二十分鐘後四個人從出口逃了出來,我也通過手的接觸完成了對靈雲靈魂的檢測。
結果讓我大吃一驚,這個靈雲的靈魂,豈止與原本歷史中靈雲的靈魂有差別,這完全就是兩個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