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很快,在高三三點一線的生活中,上學期很快就過去了。高三的寒假只有短短的一週時間,但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休閒時光了,因此吳桐和於博提議不如一同去滑雪。
衆人一拍即合,反正要過年了,出去放鬆放鬆也好。和原本歷史中的一樣,政委通過旅行社選擇了朱雀山滑雪場,約定第二天早上七點在移動大樓門口集合。
朱雀山是吉林的四大聖山之一,黑雷事件時曾被東皇太一作爲增幅器使用,但這事只有代行者和三皇知道,在世人眼中,朱雀山只不過是一個很著名的滑雪聖地。
和往年一樣,朱雀山的雪量已經達到了足夠的厚度,滑雪場也早已準備好等待遊客的光臨。從非洲來的布拉·楊很少見到雪,東北的大雪很是震撼她的心靈,當即大叫起來興奮地跑向雪場。結果可想而知,本來就大大咧咧的她腳下一滑,一個前趴摔在了雪地上。衆人頓時鬨堂大笑起來,笑聲最大的東東自然沒能躲得過她的一頓飛腿。
我看着打鬧的布拉·楊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在原本的歷史中,布拉·楊並不是普通的非洲留學生,她的真實身份乃是東皇太一的一塊靈魂碎片。
當年陰間被極度軍侵略時,東皇太一的靈魂受到極度化感染,發作期間曾重傷羲和。在意識彌留之際,他將最後一塊沒受感染的靈魂碎片分割下來與東皇鍾一同投入輪迴臺,這個碎片的轉生就是布拉·楊。
光柱戰爭中,布拉·楊作爲埃及城城主對坑來自陰間的代行者,手刃第四代行獼,並在通天塔中還原爲東皇鍾本態。最終決戰時,作爲東皇鐘的布拉·楊擾亂了東皇太一的誅仙劍陣爲戰局帶來重大轉機,並在緊要關頭引導蕭雲喚回太一,最終間接地拯救了兩個世界。
那之後,東皇太一重置了時間並把布拉·楊的意識從東皇鐘上分離出來,這纔有了現在出現在我面前的這個人。
“小死雲想啥呢!”我正分神,布拉·楊一個學團砸在了我的臉上,我佯怒着衝了上去,直到吳桐於博把雪圈拿來才結束了這場雪仗。
就像記憶中的那樣,雪圈,雪板,唯一不同的是吳桐這次沒有受傷。
曾經的歷史中,布拉·楊的雪圈在牽引到半山腰時突然斷裂,雪圈極速下墜,撞脫我的雪圈後繼續下墜,雪圈脫落的連鎖反應最終到吳桐那才停止,等我們趕到時吳桐的眉毛已經劃開了一道深紅的口子。
衆人不敢耽擱,放下雪具直奔附近最近的醫院。萬幸的是吳桐的傷口並未觸及眼球,在簡單處理後我們也就離開了醫院。
離開醫院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回去繼續滑雪是不可能了,反正也快到飯點了,衆人一合計那就奔廈門街吧。
選了半天最後來到了櫻花朝族飯店,三年前,我是唯一一個不抽菸,喝酒也不多的男生。但現在——我正叼着香菸和於博拼着白酒......
我一點也不擔心這樣做會對我的身體產生什麼影響,因爲我的身體並不是普通人類的肉體,光柱戰爭前,肉體就已被我捨棄,現在這個身體乃是龍玉佩打造的擁有龍族精魄的肉體,別說是香菸酒精,就是過量吸食毒品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很快,飯菜上齊了。衆人開始風捲殘雲,男生開始互相拼酒。要是三年前第一個肯定是我倒地,然後就是吳桐。但現在的我倆不同於以往,直到最後於博和張家綺認慫,我和吳桐才放下了酒杯。
吃飽喝足,於博提議去KTV,正好不遠處就有家新開的KTV,布拉·楊覺得傳統的唱K沒什麼意思,便聯合幾個女生去製作遊戲道具。
KTV中,衆男生又是一頓神喝,也不知過了多久,布拉·楊和幾個女生拿着芥末麪包,板藍根可樂和醋精汽水走了進來。我印象最深的還是芥末麪包,那種咽不下去然後頭皮發麻的滋味,至今我還記憶猶新。
氣氛漸入佳境,於博帶頭跳起了社會搖,酒精上腦,每個人都搖出了與衆不同的風格,其中數佳爺的舞姿最銷魂。
這裡先科普一下佳爺,本名於佳,高中時以一首浮誇成名,直到今晚,我們才知道佳爺的第二個技能,社會搖。
怎麼形容呢,表面上看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想和他一起搖——但是仔細觀察纔會注意到,這廝搖了半個小時竟然是隻有一個動作......
歡聲笑語中,一天很快過去了,午夜時刻衆人也都各自回了家。在短暫的新年假期後,我們也迎來了高三的最後一學期。
這四個月反而是最輕鬆的時候,大家基本都知道了自己會考出什麼水平,複習也進入了最後一輪階段。每天就在機械重複的做卷子和打撲克中度過了。
緊接着,高考來了。和原歷史中的一樣,我發揮正常,沒有失利,畢業那天大家拍了很多合照,還錄了很多視頻。就像原來歷史中的那樣,我們說了許多熟悉又陌生的話,我知道,很多人,這是最後一次與他們見面了。
從一個環境到另一個環境 ,過去的關係大都無力維繫,是青春太過單薄,風輕輕一吹就散了。驀然回首,生命是一場無法回放的絕版電影。
就這樣,我的第二次高中生活,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