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用手緊緊壓住,應該是割到大動脈了,所以連忙大聲呼叫:”求求你們開開門,求你們了。“ 她們來窗子口鬼鬼祟祟地看我,可是因爲光線很暗的原因,她們並不知道我流血了,而且無論我怎麼求她們都不開門,沒辦法,我只好朝別間宿舍門口跑去,可卻因爲太晚了,沒有一間宿舍裡的迴應我
一聲,大家都懶得起牀開口,甚至有的人還開口罵,讓我滾開。
最終我再次回到自己宿舍門口的時候,終於因爲流血太多而兩腳一軟倒到了地上……
“小念,小念,快醒醒。”
耳邊聽到張紅的哭叫聲,我悠悠地醒了過來,剛纔一不小心着了那個女陰靈的道,我進入了天冥眼,但這次和前幾次不同,這次我摔倒了地上。
頭痛,雖然不知過了多久,可是等我張開眼睛後,傳來的第一感覺就是頭疼欲裂。
“啊,小念,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張紅抱着我又笑又哭。
“阿紅,不要哭,我沒事。”我暈頭昏腦地坐直身子:“我暈倒多長時間了?”
“就一會兒而已,我就在你身後從樓梯上下來,誰想居然看到你就這樣一頭載倒到了地上。”
張紅擦掉淚水:“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這麼着急我,居然能氣成這樣。”
“別多想,我暈倒可不全是因爲你。”我苦笑一下:“不瞞你說,這是老毛病了,沒事,緩緩就好。”
“那要不要去醫院裡看看?”
“不用,我們回宿舍去。”
此時再看出去,那女人已經消失無蹤了,天冥眼裡所看到的讓我心裡很難受,這個女生是誰,她是哪一界的,她以這樣的方式死去,確實太可憐了。
……
回到宿舍裡,朱燦和雲菊還沒睡,她們正湊一起看電視劇呢。
兩人都錯愕不已:”小念,你怎麼了?“
我說沒事,她們又問張紅怎麼了,張紅頗有些尷尬,也說自己沒事。
可是我能看得出來,她頭髮全亂了,
臉色紅潤,不管她這臉色是擔心我哭出來的,還是其他什麼,我琢磨着,自己拼了命的去阻止,看來還是晚了一步了。
大家沒再多言,我緩過勁兒來後,不由得問朱燦:“哎,朱燦,你有沒有聽你男朋友說起過,他們的男生宿舍樓建於哪一年啊,看着有些年頭了。”
“這個不知道。”朱燦搖搖頭:“但我曾經聽他講過,說是那幢樓二十年前可不是男生宿舍樓,而是女生宿舍樓,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把男生給換到那邊去了,說是男生多陽氣旺。”
雲菊道:“老天,這種說法聽着也怪滲人的。”
“那是,要不怎麼說男生陽氣旺呢,那分明是想要去鎮壓什麼,所以要是沒有東西的話,又何必換房間,反正我是相信前幾天男生宿舍樓裡的傳言,你們信嗎?”
因爲我們聊到了這個話題,張紅也在一邊聽着,她不由得問了一句:“什麼傳言。”
“那個雨夜打着紅傘出現的女人呀,王師兄沒告訴你嗎?”
張紅臉色一紅:“沒有啊,大概是他自己不信吧,所以沒跟我說。”
“對了小念,你幹嘛突然想起問這個?”朱燦把話鋒轉向我。
“沒什麼,就是好奇而已,那幢樓也有些年頭了,可是卻一直沒有拆。”
“可能不會拆了吧,聽說前幾年的校長打過拆樓的注意,可是後來他自己就出事故了,再後來,就沒有一個人敢提這個主意。”
我在電腦上查了一下,但網上只有近期的學校信息,其他都沒有。
後來我去洗漱回來的時候,恰好張紅也去,但她什麼也沒說,只是眼神有些躲閃。
按理來說,她和我是好姐妹,她有這樣的事情我自然有必要提醒並阻止她,但同時她自己也已經是成年人,所以有些事情我根本就不能左右,一切全憑她自己來把握。
但目前來看,她一定和王正發生什麼了。
我心裡很不舒服,只但願王正以後會對她好吧!
……
隔天早晨是週六,我沒回龍呤齋,而是直接去找葉帥了。
他正在加班呢,說是讓我到雜誌社去找他。
這雜誌社我在這裡上了幾個月的班,自然再熟悉不過了,但是因爲自己換了這容貌的原因,曾經的那些同事們自然不知道我是誰了。
所以當時走進辦公區的時候,那一束束投來的目光可想而知。
我敲開葉帥的門,坐到他面前的轉椅上:”你的員工現在正在說什麼,我隨便都能猜得到。“”是嗎?“葉帥苦笑一下:”你覺得他們會在說什麼?“
“他們一定在說,這女人是誰呀,也不預約就直接來了葉老闆的辦公室裡,八成和他有一腿。”
“哈,不愧是個八卦高手,這樣的你也能猜到。“
“我可不是八卦高手,只是跟他們個處的時間太久了,所以纔會知道這些人誰誰會說什麼。“
葉帥笑得跟什麼似的,按下內線讓秘書給倒一杯咖啡進來給我。”對了小念,這大週末的不在家裡陪着南宮烈而來找我,有事?“”那還用說,最近學校裡面出了點事,我想請你幫忙查點信息。”
這時候秘書端着咖啡進來了,一打眼還真是挺漂亮的,葉帥又換秘書了……
等小秘出去後,我調侃了他幾句,之後便把學校裡的事情跟葉帥說了。
“噝,不會吧,這麼可憐。照你收到的信息,學校裡已經連折樓這樣的大事都做不了,而且還有能力傷到校長,可見這女人的怨氣可想而知。“
一邊說話,一邊已經在電腦上翻找着,不一會兒說找到了。
我連忙湊過去看,得,他找的不是學校信息,而是當時那位校長的信息。
那校長的老婆還活着,雖然已經八十歲高齡了,但是精神陪兒好。
“就算學校裡公佈什麼信息在網上,那也是不可信的,所以怎麼能放過最重要的人證呢,你說是不是?” 他朝着我呵呵一笑,不過我還是打心裡挺佩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