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小念。”
“說呀我的天……。”渾渾噩噩的接通了電話,他卻只知道一個勁兒的拿我名字叫,我一邊跟他說話,一邊閉着眼睛伸手去身邊摸了摸,南宮烈已經起牀去了。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帶我去看了些什麼東西?我記得好像有這事兒,又不太真實。”
“唔,是去看了。”
“看什麼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一隻巨大的壁虎。”
“那不是壁虎,是個人。”
“啊?”葉帥的下一句話是:“你快起來,我們在米純咖啡廳見面。”
果真勾起他的興趣了,可我想如果他知道這一切都跟龍哥有關後,估計那感覺就像當頭被潑了一盆冷水。
這事兒我也心虛呀,要是葉帥發飈,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怎麼辦,好在這事兒是關乎到大衆人身安全的,這纔是唯一能在我心上說得過去的坎。
唉,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我起身收拾好下樓的時候,看到阿生正在餐桌前往一個木食盒裡放東西。
看到我後,又急急跑去端早餐。
“阿生,你在做什麼呢?”我很好奇,雖然是現代社會了,一切事物都只求新穎,可阿生這食盒不錯,古色古香的,味道更足。
走近後看到食盒裡放着幾碟時鮮小菜,還有幾個包子饅頭。
阿生從廚房裡端着我的早餐出來了,難得地臉上掛着些笑意:“後主子,主子說了,你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今天我們三個出去郊遊。”
我愣住:“啊?”
“主子沒跟你說嗎,必定是想給你個驚喜吧,你看,阿生早早就起來準備飯菜了呢!”
“可是我……。”我沒想到南宮烈有這樣計劃,那確實是,我一直在學校裡和家裡兩頭跑,但真正陪他到外面走走的時間真是屈指可數。
“娘子,你今天是不是有事要外出?”
就在這時候南宮烈從後院裡進來了,他一眼便看到我背在身上的包。
“葉帥剛剛打電話給我,說有個案子。”
我的聲音不由得變小,因爲太慚愧了,他爲我做了這麼多,而我卻連陪陪他都做不到。
“既然這樣,不如改天吧阿生。”南宮烈沒有再勉強我,但神情裡有些淡淡的牽強,是因爲他不得不忍受我又要跟葉帥出去辦案子的事實。
“是。”阿生頓了一下,不敢違抗他的命令的,只好答應下來,提起食盒進廚房去了。
我心裡難受,反到是南宮烈上前來幫我順了一下額上的頭髮:“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心裡就暖得鼻頭髮酸,我墊起腳尖吻了他一下,轉身走了。
這個世界上,無論三界中的誰,其實任何人都不可能絕對自由,我們必定會被一些制度和規律給捆綁着,只是有的人自己不會察覺,可有的人,就算知道也只能無奈承受。
我正是這種無奈而承受的人,我也想天天陪着南宮烈,可是更想早點修成紫心印,這樣他就不用一直在陽間陪我而困於此世了。
……
米純咖啡廳裡面,我進去就看到了一個好像清瘦了些,並墜着兩個大黑眼袋的葉帥。
這和我第一次看到那氣質清華的他完全已是兩個人,不禁讓我懷疑現在面前坐着的是否是克隆出來的次品。
我說:“你不是吧,什麼事情都得有個度,這樣天天喝酒,喝不死你呀葉先生。”
“哎,我說小念同志,這你就不懂了吧,酒在有的時候其實是個好東西,明白嗎?”
“不明白。”我把他事先給我點好的蛋糕往嘴裡塞:“也不想明白。”
“那我們還是聊正題吧,快跟我說說,昨天晚上怎麼回事兒,你又是怎麼發現那東西的?”
“我也是有人告訴我的,那是別墅的女主人,後來不知道怎麼的成了這樣,我覺着這件事情可能在我們的能力範圍之外,可是又擔心她會不會出來傷人,所以才帶你去看看,誰知你居然睡着了。”
“那是,有時候酒也不是個好東西。”葉帥一臉的懊悔,他是個術士,看到這種奇異的事情自然下意識想管,想要了解得更多:“那家人在哪裡,允許我們介入嗎?”
“允許呀,那個人就是知道我們兩是工作夥伴,所以纔會找到我的,目的就是想要請你出手,給多少錢都行。”
“是嗎?”葉帥轉了轉靈動的眼珠子:“你先告訴我這人是誰?”
我看看四周,這才伸長脖子小聲告訴他:“S市的黨長。”
也就是這時候,我突然覺得既然事情緊急,那就不要先說出龍哥的存在,只說黨長不就結了,否則等葉帥一惱怒不接這案子,後果可不堪舍想。
誰想葉帥聽完是黨長家,立刻臉色變了:“那不去。”
“怎麼了?”我啞然。
“權高位重的人接觸過之後,我以後的身份不好隱藏。”
“這也到是,可是我們總不能看着那女人就這樣吧,據說一開始的時候只在房間裡爬,後來可以穿過窗戶爬到外面了,還好她怕光,白天不敢出來,否則的話要是被人給看到了,那這個世界就都亂了。”
“咦小念,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葉帥清明的目光揣着向分質疑,看得我略微有那麼一點心虛。
我連忙說:“不就是黨長讓他手下的一個人去找的我,希望我幫你們兩牽牽線,所以那人個人就告訴了我這麼多。”
葉帥沉呤看着我:“可是黨長怎麼知道我是術士呢?”
這刻我差點就露陷了,還好平時他教我的,遇到任何事情都要波瀾不驚,我便說:“他不知道你是術士,他是找你幫他老婆做心理輔導呢。”
對呀,葉帥對外的身份是國家級別的高級心理醫師,這條說得過去了。
我暗討着,看着葉帥的神色,後來許多時候想起這個場景,我才知道葉帥這麼容易被我給騙了,其實是源於他對我的信任。 所以頓了頓後,他才點點頭:“行吧,我跟你去一趟,你約個時間,我們就裝做是心理醫生,其他的等看到那個女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