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殊不知,緋紅的臉蛋一圈比一圈紅。
顧寒辰輕笑,冰涼的指尖戳戳她的臉蛋,低啞道,“你臉紅了。”真誘人。
“什、什麼。”白小然結結巴巴道,一點也不敢回頭看男人。
顧寒辰似不知道她害羞,又重複一遍道,“你臉紅了。”
白小然臉頰唰的一下爆紅,眼神不知道往哪看。只好垂低着頭,裝在沒有聽見他的話,可是一低頭,又看見他攬在她腰上修長結實的臂膀,又忍不住想要臉紅。她極力忍住,可偏偏連耳朵根子都跟她過意不去,似嘲笑似的也跟着發燙發紅。這下白小然徹底想找這個地地洞鑽進去,她臉蛋燙的發疼,好想拿塊冰貼上面誤捂捂。
臉上的紅還沒有退卻,她就聽見男人低低徐徐的笑聲在耳邊盪漾,一下子心跳像是跳跳糖樣,在嘴裡上下跳動。她小聲說道,“你、你先放開我。”說着,白小然不安分的在身上男人懷裡扭動,掙扎着要下來。
然後便聽見身後傳來一陣低沉的悶哼,嚇得白小然僵滯着身體,一動不動。
顧寒辰結實的手臂將她往自己身上一帶,緊緊貼着胸膛。他低頭道,“別亂動。”
這下不用他說,她都能知道不能亂動。白小然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酥**麻的有些發癢。只要她稍微一側頭,將能觸碰到他冰涼的薄脣。她怎麼敢亂動。
顧寒辰壓抑着呼吸,嗓音低啞道,“真聽話。”
白小然保持着一動不動的姿勢,渾身漸漸發麻。她想換個姿勢,便下意識的扭了扭。下一秒,她就被男人轉過身,跨腿坐在他身上正對着他。
白小然驚愕的長大嘴巴,還沒有來得及驚呼,嘴巴就被堵上了。
“嗚嗚嗚……”白小然兩隻小手抵在顧寒辰胸膛上,身子往後抵。可身後一雙大手固定着她的要,她動彈不得。
室內,漸漸升溫。
白小然兩隻手也不知道何時環住了男人脖頸,整個人掛在男人身上,昂着腦袋接受他暴風雨般的疾吻。
而她腰間的兩隻手也不知道何時靈活的鑽進她的衣服裡。直到她感受到胸前的一抹冰冷和刺痛才陡然回神。
白小然推搡着男人,嗚咽的像是小貓叫。
可開了葷的男人像是餓狼一樣,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哪能滿足這點小小骨渣子。更不用說還忍了這麼多天。
白小然被嚇到了,他的眼睛冒着綠光,像是森冷的頭狼看見獵物一樣散發着勢在必得的光芒。她脖子往後縮了縮想要逃脫,可男人跟本就沒有給她機會。
她還沒有反抗成功,接着就被男人保持來,就這麼以一種抱小孩的羞人姿勢抱進了他的臥室。
白小然的心噗通噗通的跳,她既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又有些羞赧害臊。雖然兩人已經發生了兩次關係,可那兩次她都沒有映像。而現在,雖然是大晚上,但是燈亮着,在她心裡總覺得不自在。那種想躲想逃又期待的感覺折磨着她。
一眨眼的功夫,白小然還沒有想通到底該怎麼辦,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被男人壓在了大牀上。
白小然既期待又害怕,手心緊張的冒汗。她剛張開口想要說話,就被男人靈活的堵住。所有的話全都化作了嗚咽聲。
夜,漸晚。皎潔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絲絲縷縷灑在大牀上。曖昧的氣息漸漸升騰,臥室裡瀰漫着一股
“燈,燈關了。”白小然害羞的閉上眼。
顧寒辰低聲笑,看着她緋紅的臉頰害羞的表情,心裡柔軟的一塌糊塗。他**着精壯的上半身起身去門口關燈,只留下牀頭櫃上的一盞微弱的小燈。
白小然感受到他的離去,拉起牀邊的被單蓋在身上,然後半睜開眼看着他性感的身材心裡跟着甜蜜。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在她清醒的狀態上,總會不好意思。
見他轉過身,白小然迅速的身體往下拖,想要把自己藏起來。
顧寒辰俊美精緻的眉眼溢着笑意,沉步走過去。他俯身拉扯開她身上的被子,露出皎潔白皙的肌膚,眸底斥着一片火熱。
“怕嗎?”顧寒辰低低道。
白小然點點頭又搖搖頭,道,“不、不怕。”她下意識相信他會溫柔。
顧寒辰摸摸她的腦袋,隨即輕輕用力一扯將她頭髮上的皮筋扯掉,一頭烏黑的秀髮散落在牀上,絲絲縷縷落在她白皙的鎖骨和肩膀上。
顧寒辰呼吸一滯,眸底的火苗越躥越旺。
即使光線很暗,白小然還是覺得不好意思想把自己藏起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可男人的行動告訴她,來不及了。
冰涼的觸感每到一處點燃一片火苗,很快燃燒了整片草原。一寸一寸的觸感,白小然的圓潤白皙的腳趾頭忍不住蜷縮。
可一秒,男人的手不知道摸到了什麼地方,白小然喉嚨忍不住發出羞人的聲音。她嚇得立馬五指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生那麼怪異的聲音。
顧寒辰輕笑,騰出大掌握着她的小手,低聲道,“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白小然腦力裡的煙花轟的一下就炸開了,她渾身發紅,從耳朵根一直紅到腳趾頭,就像煮熟的小龍蝦,等待對方的品嚐。
顧寒辰低沉磁性沙啞的聲音低低響起,“緊張嗎?”
白小然點點頭,水豔豔的眸子不敢看他,只小聲道,“緊、緊張。”緊張到她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的手掐着男人的腰。
顧寒辰既痛又快樂的享受着,“乖,別怕。”
白小然直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緊張到手無足措,看着男人猩紅的眸眼,她小心翼翼道,“要不、要不改天?”
顧寒辰笑,“改天?”
白小然本能的察覺到危險,背後的汗毛都嚇得豎了起來,小聲辯解道,“沒,我沒說。你朝聽錯了。”
顧寒辰在勾脣一笑,“是嗎?”
白小然認真努力的點頭,“是。”
顧寒辰沒有說話,只是身上的動作越發輕柔,像是對待易碎的瓷娃娃一樣。過來幾分鐘,他極力忍耐道,“乖,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