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認識你。”白小然說道。
潘美冷呵,“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嘴硬?”
白小然抿脣,她真的不記得自己記憶裡又潘美這個人,哦,不對,她的記憶是錯的,難不曾她以前真的的罪過潘美?
“我失憶了。”白小然實話實說。
潘美哈哈大笑,“失憶?這可是本世紀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你當我這是在演電視連續劇,妄想用失憶打發我。”
白小然無奈,說真話她不信,她努力拖延時間,“好吧,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不過,你以前叫什麼名字?你不是叫潘美嗎?”
潘美臉色冷沉下來,“我是叫潘美,不過,我想王玫這個名字想必對你來說,十分熟悉。”
王玫?西湖有點熟悉度,但仍然還是完全想不起來。
她又不能只說自己確實不記得,“如果我以前做了什麼對你不好的事,我向你道歉。”
“哈哈,白小然,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慫?以前的硬氣哪去了?向我道歉?哈哈……”
自鳴得意的笑聲在耳邊迴盪,即使這種時刻白小然也忍不住想翻白眼,潘美的人生到底是有多麼無聊和無趣纔會因爲一個道歉笑成這樣,跟瘋子似得。瘋子?還是不要激怒的好,誰知道她們一衝動會做出什麼恐怖的事。
“對,我向你道歉。”
潘美嘖嘖兩聲,“沒想到你也會有落到我手中的一天。”
白小然默不吭聲,努力把綁在雙上的繩子解開。
潘美收回手站起來,“過了今晚,你就再也沒有機會嫁進潘家的大門,我們潘家可不會要一個破鞋。”
白小然心猛地沉下去,“潘美,我從來沒想過要嫁給你哥哥。你放了我,我絕不和你個再來往。”
潘美冷笑,“你是不和我哥來往,但我哥呢?我阻止不了我哥,只能從你身上下手了。你放心,只要過來今晚,你就再也不會是我的威脅。”
白小然心急,“我從來沒想過威脅你什麼,況且我又不喜歡你哥,爲什麼要嫁給她。”
她說的話潘美通通不信,這只是她的把戲,“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盤算什麼,我要是放了你,被我哥知道,我還能有好果子吃?但如果你被糟蹋了,我哥倒是肯定就看不上你,我潘家更不會容納你。你就再也沒有嫁進潘家的機會,更不要妄想我會對你伏小做低。”
沒錯,潘美害怕潘瀟娶白小然,從此她就要看白小然臉色過日子,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糟蹋兩個字,讓她背脊寒涼,潘美的目的不言而喻。
“你就不怕潘瀟知道?”白小然試圖用潘瀟打消潘美瘋狂的念頭。
但,潘美這個想法已經在她腦海裡紮根了幾個月只不過苦於沒有機會下手而已。這次好不容易抓住機會,她怎麼會放棄?
“就算我哥知道了又怎樣,他有嚴重的潔癖,你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我哥肯定不會在看上你。到時沒了我哥這個靠山,你以爲我真的還會忌憚你?”
在帝都,除了顧家,還沒哪個人能讓潘美忌憚,更何況失去了哥哥寵愛的白小然,她根本就不會把她放在眼裡。
潘美不耐煩,拍拍手掌。小屋門被打開,幾個高大的壯漢推門而入,他們摸着下巴目光猥瑣的在她身上來回掃視。
白小然渾身緊繃心裡噁心的不能行,“你們不要過來。”她掙扎這往後退。
潘美哈哈大笑,看着白小然這幅害怕的樣子整個人興奮的像是吃了狂躁劑一樣。
“白小然,你也有今天。她是賞給你們的,好好享受,別忘了拍張。”
白小然心臟跳到喉嚨口,渾身的血液凝滯。
壯漢步步逼近,眼神令人噁心作嘔。
白小然心慌的背脊發涼冒汗,剎那間,她響起什麼朝門口正要離去的潘美怒吼,“潘美,我和顧寒辰結婚了。”
潘美腳步停滯,轉回身,“白小然,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顧家會讓這個女人進門?
潘美像是聽到天大笑話一樣,“隨便說個謊都要比這個有說服力。”
白小然緊繃着小臉,“潘美,如果你不想遭到顧寒辰報復,放了我,我是他合法的妻子。”
她的語氣太過震驚和平淡,潘美閃過猶豫,“不可能。”
白小然心知機會來了,她道,“你既然說早就認識我,那也該知道顧寒辰對我的感情。”
潘美冷着臉。
白小然繼續道,“我是他的妻子,就是顧家人,你們潘家明目張膽掠走顧家妻子,這樣下作的報復,**裸打臉顧家,就不怕顧家打擊嗎?”
潘美面色閃過不安,“你撒謊!”
“我有沒有撒謊,你可以打電話問問顧寒辰。我想他會給你滿意答案。”
“呵,聯繫上顧寒辰豈不是告訴他你在我這?我還沒有這麼蠢。”
但不可否認,白小然的話對她產生了極大影響。如果白小然只是顧寒辰玩玩的女人,她還真不畏懼,但如果白小然是顧寒辰合法妻子,那事情就上升到另外一種性質了。如果讓老爺子知道她挑起了顧潘兩家的戰爭,後果不堪設想。
潘美眸底閃過陰狠,惱怒的揪着白小然頭髮往地上砸,一下一下,發泄憤怒。
旁邊壯漢早在聽見顧寒辰三個字時就膽怯的後退幾步,在看見潘美這麼生猛的動作,嚇得連忙阻止,“潘小姐,在砸下去人就死了。”
潘美停下動作,低頭看了眼白小然,被她慘白的臉色嚇得跌坐在地面上。
鮮豔的血,一滴一滴從她後腦勺處流出,血液混着冷水在水泥地上肆意流淌。
潘美冷笑站起來,眼睛裡全部都是得意的快感,她用腳踹了踹白小然,“起來,別給我裝死。”
地上的女人一動不動。
潘美擰眉,腳下的力氣越發重了幾分,“賤人,別以爲靠裝死就能逃過這一劫。”
她轉頭看着快要退到門口的幾個壯漢,冷冷道,“你們幾個,給我上。”
壯漢十分爲難,“潘小姐,她都已經這樣了……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