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看了喬奕森一眼,他的眼睛裡透着光芒,是篤定的自信。
有些累了,如果自己的文真的要明天發的話,五點就得起牀去印場看一下,免得出現什麼意外。
牆上的鐘表已經慢慢指向了一點,再不睡,糾結下去身體肯定要受不了。
所以,阮小溪看了一眼喬奕森。
默不作聲的轉身,走到了牀邊。
才說了一句,“好。我們穿衣服睡。”
“隨便你,如果你想脫衣服,對我來說,也沒有問題。”
她沒有回這句話話,只是看着這張雙人牀,足夠大。
憑着記憶,進門的時候,喬奕森是睡在左邊靠窗的位置的,所以,她默認爲喬奕森睡在左邊,自己便在右邊將枕頭翻過去了。
再然後,拿起自己手中的牀單,是個單人的牀單,將自己右邊這半面的牀鋪了一下。
喬奕森皺着眉頭看着這一切,有些不解。
一直到看着阮小溪又轉身去衣櫃前把行李箱拿出來打開,發現裡面空空如也,再合上,猶豫了下,摘了條棉布的家居羣疊了兩下擋在枕頭上面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了。
“嫌髒?”
這種表現,分明就是嫌棄。
喬奕森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脣角是上揚的。
阮小溪看似溫馴的擡頭看了喬奕森一眼,說話卻是有些遮掩的,“我個人的潔癖問題。”
她只能歸結於這個。
那總不能告訴他,她今天早晨進來的時候,他和沐沐親密的那麼難分難捨,可想而知,兩個人不定纏綿多少次了。
這牀上,這個房間,樓下的客廳,亦或者是沙發浴室,誰知道他們都一起滾過哪裡。
她想一想,就覺得髒。
喬奕森聽到阮小溪的解釋,笑意更深,上前一步直接就捏住了阮小溪的下巴。
讓她的臉被迫擡起來,與他四目相對。
她的眼睛裡,溫順下是倔強。
他的眼睛裡,卻是冷傲與不屑。
直接就將他的脣覆在了她才脣上,舌頭靈活的長驅直入,侵佔了她的口腔。
阮小溪沒有防備,連忙的抵抗想要推開他。
而喬奕森則用手死死地鉗住了阮小溪,一直到後來,他覺得夠了,才放開他。
脣邊的笑意更濃了,“這樣是不是覺得更髒?”
他在示威,如果她連他睡過的地方都覺得髒,那如此髒的他侵入到她的口腔呢?
“變態。”
阮小溪低咒,轉身去爬到牀邊,連他的被子都沒有蓋,直接的把自己拿來的牀罩蓋在自己的身上。
喬奕森,卻更加暴躁了。
他死死地盯着阮小溪,向前走過去,靠近阮小溪。
阮小溪卻閉着眼睛,不再看他了。
只吐了一句,“我明天早上五點還要去印場,如果你不想你父母明天看到我頂着黑眼圈詢問的話……”
“好啊,你睡。”喬奕森淡淡一笑。
沒有讓她說完,就直接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間門。
隨着重重的一聲,關門的聲音。
阮小溪以爲安寧了,想趕緊睡,翻來覆去都沒有睡着,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一個女人的聲音就出現在了家裡。
“這麼晚把人家叫過來,人家正睡覺覺呢。”
這個聲音,她聽過,是沐沐的。
然後,便是喬奕森的笑聲。
“森,這麼晚,咱們要去哪裡嗎?”
沐沐是有些疑問的。
喬奕森卻冷笑一聲,直接問道,“就在這裡,哪也不去。”
沐沐臉上表現出受寵若驚的表情,她們知道,喬奕森有怪癖,那就是自己的房子從來不留女人。
“真的嗎?”
沐沐疑惑的問道。
如果是真的,那她簡直是高興死了,這預示着,她的地位和殊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