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想了想,以後還是說了一句:“你的衣櫥裡的襪子實在是太臭了,讓我都要被薰死在裡面了我原本是想藏在櫥子裡面的。”
安平這才笑了:“我這幾天一直都在忙着各種各樣的事情,壓根沒想着收拾,你放心,我今天就讓人把它們洗乾淨。”
安茜點了點頭,她感覺到安平好像是有什麼事情在隱瞞她,但是她又不知道爲什麼安平要這樣隱瞞,是因爲那個鏤空的衣櫥板子麼?
安平把安茜送出了房間:“哥哥的房間裡實在是太亂了,改天等到我收拾乾淨,再邀請你進來玩好不好?”
安茜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他的眼睛裡有些乖巧:“好。”
安茜出了房門,安平是和她一起出來的,他盯着安茜穿上了拖鞋,送安茜回到了房間:“不一會就要吃午飯了,爸爸可能會回來,你就不要胡鬧了。”
“好。”
安茜覺得自己現在好像只能夠說好了,她不知道自己自己還能說什麼,她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她怕自己下一句就要問出來:“哥哥,你的房間裡是不是?”
其實是安茜想多了,一開始的時候,這個衣櫥後面的密道本身就是在建築的時候存在的,包括她自己的房間裡也是有的。
她們這種大戶人家,難免會有些不懷好意的人陷害,這也算是一個逃生通道。
安伯勳在建築這房子的時候就想到了很多,甚至連圖紙他都參與了勾畫。
這個原本不是什麼秘密,但是安平現在把喬一鳴關在了那個密道里,這就是大事了。
安平在安撫了安茜以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把門鎖好,鑽進了衣櫥,他看着被自己扔的亂七八糟的襪子,好像是臭了一點。
他在衣櫥的頂上摸索了一會,摸到了上面的一個小凸起,他按了一下,這個衣櫥的背壁竟然像是一扇門一樣的打開了。
這密道里一片漆黑,他打開自己手機的手電筒,一步步順着臺階往下走,大概三四分鐘左右,終於看到了光亮。
這裡有一個巨大的牢籠,喬一鳴就被關在裡面,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一雙眼睛通紅。
開始的時候他還會不停的呼救,可是現在嗓子都喊啞了,都沒有人放他出去。他惡狠狠的盯着安平,胸膛劇烈起伏。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是怎麼想的安家的人,我們說來也算是親家,你不應該這樣吧。”
安平的聲音裡略微帶了一點的嘲諷:“你可別逗了,這不是前幾天你罵我的時候了。”
喬一鳴開始被關進來的時候,每天遇上安平來給他送飯都破口大罵一番,不過現在看起來是要轉變方法了。
安平看了眼喬一鳴:“今天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過來?”
喬一鳴這段時間已經沒有見過別人了,就見過這一個安平,他搖搖頭:“沒有。”
安平聽到他這一句話就放心了,他舒了一口氣就要往上面出去。
喬一鳴倒是急了,雖然他在這裡待了這麼幾天好像是衣食不愁的樣子,每天到了時間安平都會給他送飯,但是這究竟是像個什麼樣子?爲什麼他就要被關在這裡?他做了什麼?
“你等等,你告訴你究竟把我關在這裡是爲了什麼?你說清楚!”
安平聽到喬一鳴的話頭都沒有回:“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你就好好的在這裡在住上一個星期,我就會放你走了。”
一個星期?
喬一鳴想了想,一個星期後不就是喬奕森和安茜的婚禮了麼?難不成他們到了現在還認爲他一定會阻撓這場婚禮?
開始的時候,喬一鳴一心是想要爲阮小溪出頭,但是以後他找到了阮小溪,是阮小溪自己說了自己愛上了別人。
雖然喬一鳴不太相信,也不願意相信,但是這些話都是阮小溪親口說出來的,他感覺到自己備受指責的哥哥好像還有幾分的可憐。
如果不發生什麼其他的意外,他是不會再阻撓安茜和喬奕森的婚禮的。
“我發誓你放我出去之後,我一定不會影響你妹妹和喬奕森的婚禮,你就快點放我出去吧,我快要被逼瘋了。”
這個安平畢竟年紀還小,他說自己無聊,安平就給他找來了一些書看,結果全都是漫畫書,這讓已經度過了青春中二期的喬一鳴沒有辦法接受。
安茜從安平的房間出來以後,她在牀上躺了一會,擡起手臂想看一眼自己的手錶,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手腕上的東西不見了。
她想可能是剛在自己哥哥的牀上看書的時候不小心落在他那裡了,安茜穿上鞋走出房間,去敲了安平的門。
“哥哥,哥哥……你出來,我好像手錶落在你房間裡了。”
“哥哥?”
安茜開始的時候還在敲門,後來就變成了砸門,可是都沒有人迴應她。
安茜皺了皺眉,她的聲音已經驚動了樓下的傭人,安茜問了一句:“哥哥他是不是又出門了?”
幾個傭人面面相覷,互相對視以後對她說:“沒有啊,少爺他進了房間以後就沒有出來了。”
安茜忽然覺得有幾分緊張,該不會是有人故意想害安平,所以才弄了那麼個地道出來?
想要趁人不備的時候把哥哥擄走?
安茜嚇壞了,她瘋了一樣的捶門:“哥哥,你在麼?哥哥!”
主管聽到了安茜的聲音,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的大小姐好像有些奇怪,他走到樓上來,對安茜說:“大小姐,你是怎麼了?”
安茜沒有時間和他解釋:“有沒有備用鑰匙,快點拿出來!哥哥進了房間就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壞人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