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阮小溪會有這個疑問,喬弈森有的時候也會有這樣的疑問。他這樣的費盡心思,真的有意義麼?
她還記得在夢中的時候,ben那樣擔憂的看着他,他說的話都是勸喬弈森放手。只要能夠就會晨微就好。
可是現在喬弈森不但就不會晨微,還吧艾麗斯也賠了進去。
“小溪,你覺得的我做的對麼?我是不是……”
喬弈森的話沒有說完,他看着阮小溪,眼神中透露出了幾分的疲憊。喬弈森其實是一個極爲注重情誼的人,如果只是利益之爭的話,他在就把這燙手的山芋扔了出去。
尤其是現在兩個對於ben來說都很重要的人,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你做的對。”
阮小溪直接在喬弈森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她說道:“你做出的一切都是對的,奕森你不用去想究竟做什麼,才能讓結果最好。”
“你只要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你就去做你認爲想做的事情,我永遠都在你的身後。”
喬弈森看着阮小溪的臉,兩個人原來都已經在這樣多的事情之中成長了很多。
喬弈森已經可以在阮小溪的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而阮小溪也成爲了喬弈森的支撐。
“好。”
喬弈森忽然覺得自己剛剛心中的鬱結一瞬間都已經解開了。
他有什麼錯?他一直在按照自己的心走,就算解決有可能不盡如人意,但是他都是坦坦蕩蕩的活着。
……
當天晚上,陳出現在了艾麗斯的面前。
艾麗斯看着那張和ben一模一樣的臉,可是兩個人雖然相貌相似,但是卻有完全不同的心靈。
一個高尚,一個醜陋如此。
陳冷冷的看着這個階下之囚:“沒想到吧,你竟然也有這麼一天。”
艾麗斯也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更沒想到過,竟然會看到你這樣的模樣,爲了權勢你竟然連自己的臉都可以丟棄。”
“你懂什麼!”陳臉上的表情忽然之間有了幾分的猙獰:“對男人來說,。”
“呵。”
陳眼神銳利的看着艾麗斯:“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ben怎麼可能會立下遺囑,什麼遺囑都是假的吧。”
艾麗斯臉上的表情瞬間嚴肅:“你說什麼,胡言亂語。”
“我胡言亂語?我說的難道有錯麼?喬弈森和ben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遺囑什麼的怎麼也不可能能夠落到他的頭上,再說了,在這種位置上呆的久了的人,怎麼可能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死呢?”
艾麗斯眼神冷了又冷,ben先生的確是不曾留下什麼遺囑,那份遺囑是她僞造出來的,常年在ben先生的身邊,愛麗斯已經可以模仿ben的字跡,而且教會中的最高權力章也只有她才知道那個的位置。
爲什麼一開始的時候,晨微會懷疑是喬弈森爲了這個位置,才害死的ben,但是艾麗斯卻從來沒有懷疑過。
因爲這封遺囑本身就是艾麗斯僞造出來的,喬弈森不可能像晨微說的那樣,是爲了這個位置才殺害了Ben,因爲在這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會有這個遺囑的事情。
所有更不會因爲是個去害死Ben。但是眼前的這個人是怎麼知道的?
艾麗斯之所以會僞造出這樣的一封東西,一開始只是爲了能夠維持下去這個教會,按理說要是ben先生去世,應該是從幫派內部選出一個這樣的人來,但是這樣的話勢必會引起內部的鬥爭混亂這是艾麗斯一點也不想看到的事情。
其次這樣大的一個幫派要是想要維持下去,那些往日都沒有大光芒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勝任。
所以艾麗斯纔會出此下策,但是艾麗斯也是留了一手,他當時並沒有個喬弈森教會內部執掌的最高權力印章。
那些東西現在還在她的手上。就算是喬弈森會交出自己的權利,這個人也沒有辦法真正地坐在那個位置上高枕無憂。
艾麗斯:“那你可就不太瞭解ben先生了,他一直都是一個有備無患的人。”
陳冷笑:“得了吧,要是他真的像你們心中的那個神一樣,什麼事情都能想的清楚,有着呢麼會被宋舟鴻那種小魚小蝦害死?”
“他只不是個沒有能力的短命鬼罷了,你就親眼看着我是怎麼走到他的位置,奪走他的一切的吧。”
艾麗斯在聽到短命鬼的時候,就已經咬牙切齒的看着眼前的的人,如果要不是她現在的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就算是冒着廢掉的風險,他也要衝過去了結了這個敗類。
陳看着艾麗斯的表情,哈哈大笑:“我說的不對麼?我不但要取代他的位置,他的孩子出生之後還要叫我爹,我還會睡了他的女人,你說他稱霸一方,最後卻落得個什麼下場?”
“對了,你還不如跟了我,我以後就是那個位置上的人,你不是直接盡忠於教父的麼?”
艾麗斯:“你現在大可以洋洋自得,我遲早會殺了你,你等着。”
陳原本還想要收買艾麗斯,要是這個女人也背叛了喬弈森,他的成功機率將會大增,但是一看這個女人毒蛇一樣的眼神,陳決定還是放棄這個引火燒身的念頭。
“冥頑不靈。”
陳受不了那樣怨毒的眼神,就像是現在就已經被她殺死一樣:“既然你非要選擇一條死路,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陳就再也沒有看艾麗斯一眼,直接就出了門。
原本他還覺得一個晨微不足以威脅喬弈森,現在手上又多了一個艾麗斯,詳細你喬弈森絕對不可能沉得住氣。
他一定會先聯繫自己的。
喬弈森對於艾麗斯的失蹤茫然無緒,晨微的電話又打不通。
可晨微的手機關機一整天之後,第二天,喬弈森終於還是撥通了那個電話。
“喂。”
手機那邊傳來了一個男聲,像極了ben。
喬弈森直接道:“放了艾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