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以爲你真的看不見了,既然你沒有瞎,剛纔的話不算數。"阮小溪反駁。
"這樣說,你還真的希望我瞎掉啊,我也希望我真的瞎了,那樣你現在就不會想着要離開我了。"
喬亦森說着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挖掉了。
"呸呸呸,胡說啥呢?"阮小溪立馬吐了三下,以示剛纔的話不能算數。
喬亦森嘿嘿一笑,女人,真的是一種口是心非的生物。
"我渴了。"喬亦森道。
"你放開我,我去給你倒水。"阮小溪已經不再掙扎,這種感覺她不再抗拒了。
喬亦森不但沒有放開,一隻手扣住阮小溪的後腦勺,對着就吻了上去。
阮小溪嗚嗚嗚了兩聲,推了喬亦森幾下,覺得身上沒有力氣,癱軟在喬亦森的懷裡。
燈光照耀在兩個人的身上,兩件病號服上,顯得柔和溫暖。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亦森才放開阮小溪。
如果不是考慮到阮小溪有傷在身,喬亦森何止滿足於此。
阮小溪嘴脣紅漣,臉頰上兩坨紅暈猶在,害羞地低着頭。
喬亦森抿嘴一笑,道:"味道不錯。"
此話一出,阮小溪的臉更紅了,就像熟透的蘋果一樣。
"你這個壞蛋,大壞蛋,你不是渴了嗎?"阮小溪說着就要揍喬亦森。
喬亦森也不躲閃,忍着身上的微痛,心裡卻是開心的。
在走廊上眯了一會兒的Bin聽到屋子裡有動靜,推門而入,就看到兩個人打打鬧鬧的場景。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看到喬亦森醒來,Bin着實太高興了,嘴裡不停地重複着這句話。
喬亦森看到Bin進來,感激地笑了一下,而阮小溪則像是做壞事被抓包一樣,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死不了了,去給我弄點吃的。"喬亦森對Bin說道。
"這就去,這就去。"Bin說着退了出去,完全不在意喬亦森的態度。
這就是兄弟,不會落井下石,不會袖手旁觀,鞍前馬後,在所不惜。
"這一次真的多虧了大明星,沒想到你們倆的關係這麼鐵。"
阮小溪對喬亦森道,充滿了對Bin的感激之情。
"什麼大明星,他就是我兄弟,就跟一鳴一樣的親兄弟,不過他比一鳴更加懂我,知音。"喬亦森很是自豪,有這樣一位知己。
阮小溪若有所思,像喬亦森這樣精明的生意人,還會有這樣鐵的朋友,這麼重情重義,怎麼跟對待女人的態度截然不同。
"想什麼呢?"喬亦森伸手捏了一下阮小溪的臉蛋問道。
"討厭。"阮小溪擦了一下被喬亦森捏過的地方道。
"是不是這樣就不討厭了?"喬亦森說着又要上來親阮小溪。
"你還沒有刷牙呢,臭死了。"阮小溪捂着嘴巴趕緊躲開。
"我都沒有嫌棄你沒刷牙,你倒是先嫌棄起我來了。"喬亦森白了她一眼。
"唉……"阮小溪朝喬亦森做了一個鬼臉。
喬亦森爽朗的笑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