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
“小河。”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開口喊她,眼神中充滿了期盼。
對喬奕森來說,她選擇他就夠了。
而宋舟鴻在同意這個賭約的時候,早就打好了算盤。現在他和鐵軼對喬奕森一個人,勝算在握。
如果賭贏了,那麼他會看在阮小溪的面子上,放喬奕森一馬,如果賭輸了,那麼喬奕森的命就交代在這裡。
所謂的賭命,其實是賭喬奕森一個人的命而已。
不知情的阮小溪,還在艱難地掙扎着,煎熬着。而喬奕森,只是不想阮小溪受到傷害,另外拖延時間,等待援兵到來。
“你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我不想你們任何一個人不好,真的,你們罷手吧。”阮小溪請求他們兩個人停止賭約。
“小溪,只要你選擇了,這一場博弈就結束了,很快就結束了,你也會得到幸福。”宋舟鴻還是不肯放棄,在他的心裡,今天是要把喬奕森置於死地的。
“小河,你不要難過,很快就結束了。”喬奕森只是安慰喬奕森,並不逼她做決定。
喬奕森的話音剛落,兩個保鏢就出現在了門口,眨眼間就到了鐵軼的身後。
除了喬奕森,誰都沒有想到還有人會出現。畢竟這是頂層總統套房,一般人不會入住,而且這麼晚了,查房時間也過了。
宋舟鴻還沉浸在自己完美的策劃裡面,說時遲那時快,任鐵軼動作再敏捷,等他覺察到身後有人,等到宋舟鴻提醒他的時候,蠍子已經抽出腰間的一根鐵棍,重重地打在鐵軼的頭部,鐵軼應聲倒下。
刀子滑落在地上,鐵軼頭上爆出來的血濺在了阮小溪的臉上。
“啊--”阮小溪猛地一驚。
喬奕森趕緊上前,將她護在懷裡。
阮小溪躲在喬奕森的懷裡,看着鐵軼躺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瑟瑟發抖。
“你……”宋舟鴻怒視着喬奕森,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立馬去查看鐵軼的情況:“鐵軼,鐵軼,鐵軼……你醒醒,醒一醒。”
任宋舟鴻怎麼呼喊鐵軼,他都一聲不吭,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剛纔一個活生生的人,還拿刀挾持自己,現在就躺在血泊裡。真的是把阮小溪給嚇壞了,她又開始無聲地哭起來。
“森哥,我們來晚了,你沒事吧?”蠍子問道。
“沒事,這裡交給你們了。”喬奕森說着護着阮小溪就往外走。
阮小溪走着還忍不住回頭去看,既害怕又擔心。
“好了,沒事了,我們回去。”喬奕森安慰她。
鐵軼是宋舟鴻的貼身保鏢兼助手,關係好的像兄弟一樣。鐵軼出了事,他也沒有心情再去顧及阮小溪。
“你們賠我兄弟的命來。”見鐵軼情況不妙,宋舟鴻站起來,赤手空拳就對蠍子襲擊過來。
蠍子毫不畏懼,用自己的傢伙跟宋舟鴻對陣,明顯是佔了優勢的。
驚嚇過度,阮小溪的雙腿發軟,走得很慢,一直走的隔壁房間門口,她聽到宋舟鴻那邊有噼裡啪啦破碎的聲音。
她知道情況不好,肯定又打了起來。
想起剛纔鐵軼的慘狀,她都不敢睜開眼睛看。蠍子出手那麼狠,現在剩下宋舟鴻一個人,不會落得跟鐵軼一個下場吧。
想到這裡,阮小溪停下來,突然轉身,推開喬奕森,又衝向了宋舟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