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耀和喬弈森阮小溪相處的時候,時時刻刻都感覺自己是被排除在外的燈泡。
而阮小溪也是過得有些辛苦,因爲要是喬弈森給阮小溪削個蘋果,那麼祁哲耀就會給阮小溪剝個橘子。
喬弈森給阮小溪喂上一杯水,祁哲耀就會給阮小溪一碗補湯。
開始的時候阮小溪還會勉強的把這些東西統統的都吃下肚子,可是緊接着阮小溪就感覺自己的傷口都要被撐得裂開了。
終於阮小溪忍不住開口:“你們能不能先停停?我覺得我自己現在的肚子都要被撐得裂開了。”
阮小溪的話可不是鬧着玩的,因爲阮小溪的傷口已經是三番兩次的撕扯開了,要是現在再發生點意外,很有可能會引起一些併發症。
喬弈森馬上掀開阮小溪的被褥,還好,並沒有在阮小溪的衣服上看到任何的血跡。
“你是哪裡覺得不舒服麼?”
祁哲耀想要做的都被喬弈森搶了先,他只能眼巴巴的杵在牀頭,看着阮小溪臉上有點痛苦的表情。
阮小溪點點頭:“我被你們撐得不太舒服。”
原本阮小溪就不是食量很大的人,現在被兩個男人像是餵豬一樣伺候,阮小溪不但沒有覺得到了天堂,反而覺得自己要撐得吐出來了。
喬弈森和祁哲耀這才知道原來阮小溪竟然因爲自己行爲,感覺到了不適,兩個人臉上一時間都變現輸了內疚,可是轉眼之間就都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
阮小溪看着兩個男人,就像是看到兩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畢竟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過這樣放鬆下來的喬弈森了。
在ben死了之後,喬弈森很少這樣流露出自己的真實感情,但是阮小溪這幾天卻感覺到喬弈森和祁哲耀在一起的時候,竟然有幾分像是和ben在一起的樣子。
可能是這種天之驕子的友誼會正正得負,兩個人原本都是各個行業的精英,原本也都是你死我活的狀態,現在卻因爲一些其他的原因共處一室,還是那種沒有任何的利益關係的共處一室。
阮小溪看到喬弈森終於暫時的忘卻了外面的那些瑣碎的事情,忘卻了晨微和那個冒牌貨的事情。
阮小溪祈禱着現在的時間過得再慢一點,畢竟她不想要在看到喬弈森愁眉緊鎖的模樣。
可是時間還是一點一滴的過去了,第三天的時候,醫生來檢查的時候,說阮小溪的情況已經穩定,已經可以辦理轉移了。
祁哲耀的眼神中露出一點失落,但還是略帶豁達的拍了拍喬弈森的肩膀,經過這兩天的相處,祁哲耀原本和喬弈森互不瞭解,現在卻能夠說得上幾句話了。
中間祁哲耀還有了一單生意,可是在喬弈森剛剛聽出一點苗頭的時候,就對祁哲耀直接開口:“這單生意不要接,絕對的虧本。”
祁哲耀有些愣然,她不知道喬弈森怎麼只是聽到了他打電話的時候的一點皮毛,就直接認爲這單生意不應該接呢?
祁哲耀說:“你該不會是眼紅吧,在那個地段建立一個賭場,肯定是極爲繁華的啊。”
喬弈森看了祁哲耀一眼:“你說的那個位置我曾經看到過,這生意的主人也曾經把這個計劃投到我這裡,但是我只是看了一眼就直接否決了。”
祁哲耀有些疑惑,在他看來,在這種繁華的鬧市開着這個賭場絕對是穩賺,而且在那個寸土寸金近的地方,人流量極大。
“你該不會是因爲自己沒有拿下來,所以就直接說這個東西不合適吧。”
喬弈森看着祁哲耀的眼神已經像是看着一個呆子,他問道:“你說的那個地房我曾經實地考察過,因爲那個地方之所以會客流量大,是因爲周圍有一個大型商場,還有一個遊樂中心,對吧。”
祁哲耀點點頭,他隱約記得自己看到過這塊地皮,但是實地考察的話,他卻還真的沒有。
喬弈森繼續開口說:“這塊地皮處於鬧市,要是他沒有呢麼大的野心,只是想要開設一個商場的話,是應該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是這主人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要是在這裡開始一個賭場那就大有問題。”
祁哲耀也被喬弈森的話勾起了興趣:“怎麼說呢?”
喬弈森:“我曾經觀察過,那裡的雖然是處在鬧市,但是治安非常完善,幾乎是幾步就有一個警亭,在人人都可持槍的拉斯維,治安能夠做到這樣,說明當地對於這塊帶地帶是十分的看重。”
“你覺得他們會同意在這種地方建立一個藏污納垢的賭場麼?”
祁哲耀沉吟幾分道:“但是我看合同上說,他們已經協商好了當地權勢,他們不會有任何的反對,畢竟在拉斯維,賭場經營是合法的。”
喬弈森:“話現在是這樣說,那是因爲這個賭場暫時只會給他們帶來權益,當以後的弊端開始顯現,那就不是這樣簡單的了。”
“你在這種地方開設賭場,招引過來的客人一定不會是什麼大人物,再說了要是那種一擲千金的客人,也絕對不會自降身價來到這樣的地方,在這裡的人應該就是暗中不入流的小客量人羣。”
“或者還會有那種窮兇惡極的人羣,當這種人來到了這裡,他麼你要是贏了還好,要是輸了的話難免會報復社會,你覺得政府會一次次的縱容這種事情的發生麼?”
祁哲耀:“那要是設置一個隱形賭場呢?”
喬弈森搖搖頭:“沒有必要,這個路段平日裡都會堵車,一般人要是來到賭場中就是爲了體驗那種爽意,但要是在這裡的話,他們來賭個錢都要堵上個十幾分鍾或者半個小時的車,你覺得他們還會在這裡麼?”
祁哲耀還是覺得不死心:“但是那樣的話,周圍的客流量都應該會養得起這個賭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