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忍不住笑了:“?”
喬一鳴說:“你騙得了別人,你能夠騙的了自己麼?你看着他的眼睛和以前看着我哥的時候不一樣……你的眼神像是面對點點。”
解慕已經不想再和喬一鳴爭執了,他直接烹煮阮小溪的脣,直接一個吻印了上去。
阮小溪瞪大眼睛看着解慕,她的指尖有些顫抖。
喬一鳴被眼前的一切刺激,他冷冷的說了一句:“阮小溪,你一定會後悔的。”
說完就直接摔開門走出了阮小溪的家。阮小溪推來解慕,她蹭了蹭自己的嘴脣,在解慕的脣剛剛貼上來的時候,她不可避免的感覺到了一點的厭惡。
解慕能夠看得出阮小溪眼神中的不悅,他說:“對不起,剛剛是我衝動了,我只是想讓她閉嘴而已。”
阮小溪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她想要陪着解慕度過之後的這段時光,也想要讓他感覺到快樂,但是她還是不太能夠接受解慕對自己的肢體接觸。
可能是因爲在之前她只有喬弈森一個男人,對於他已經有了一種莫名的忠誠感。
解慕說:“既然他已經走了,我是不是能夠回自己的屋子睡覺了?”
阮小溪看着大開的房門,她拄着自己的柺杖走過去把門子關上,她說:“是啊,你早些睡吧,我有些亂。”
說罷阮小溪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解慕一雙眼睛裡都是晶瑩的光,他沒有想到阮小溪竟然就這樣同意了,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雖然阮小溪現在看起來好像還是不太習慣的樣子,但是兩個人的關係的確是又進了一步。解慕捂住了自己躁動的心臟。
喬一鳴從阮小溪的家中出來之後就打算和喬弈森好好的聊聊,阮小溪說喬弈森在之前隱瞞了她什麼,究竟是什麼?
可是喬一鳴還沒有走出阮小溪居住了的小區,就看到前面不遠處在地上躺了一個女人,不知死活。喬一鳴心中一時間有幾分的的驚慌,他走過去:“小姐,你沒事吧?”
喬一鳴走到女人的身後,想把人扶起來:“你還好麼?要不要我幫你叫120?”
下一秒,就有一陣白濛濛的煙霧傳進他的鼻尖,他看着原本倒在地上的人正冷笑的睜開眼睛。
喬一鳴想要屏住呼吸,可是已經晚了,他的身上的力氣瞬間全被抽走,他頹然的倒在地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人得意的叫出來自己的同伴。
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做?爲什麼要把他弄暈?又爲什麼會在這時候出現在阮小溪的家的附近?他們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陰謀?
喬一鳴還沒有來的急多想,就已經整個人陷入了昏沉。
安平這個時候才從旁邊走出來,看着喬一鳴昏迷不醒的樣子,他原本有幾分內疚,可又想起來前幾天喬一鳴那趾高氣昂的樣子。他哼了一聲:“擡走。”
喬一鳴的失蹤並沒有引起喬弈森的注意,他這個弟弟經常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見了影子,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間又出現。
喬弈森已經習慣了。他和安茜的婚事一天天的接近了,他也越來越忙,就更沒有時間去管情喬一鳴的事情了。
喬弈森甚是覺得有些慶幸,多虧了喬一鳴這幾天沒有出來搗亂,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想通了。
安茜今天穿了一身的紅衣,看起來有幾分的喜慶,連蒼白的臉上都有了幾分紅暈:“奕森哥哥,你看我身上的這一身衣服好看麼?”
喬弈森點點頭:“好看。”
安茜開心的像是個小鳥:“我本來想要找哥哥幫我看看的,可是哥哥這幾天都沒有看到人影,不知道他是跑到哪裡去了。”
喬弈森也沒有在意安茜的話,安平原本就是個耐不住寂寞的性子,這幾天家裡都是在準備結婚的各項事宜,應該是忙壞了,跑出去放縱了。
就在這時候,喬弈森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看了一眼,是程琳。
“喂?”
程琳在電話那頭的聲音有幾分的扭捏,過了一會兒她才問道:“哥,你知道一鳴去哪裡了麼?”
喬弈森皺了皺眉:“不知道,但是他最近回國了,你應該知道吧。”
程琳的聲音有幾分低落:“我知道,之前我們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是現在我想聯繫他,卻怎麼也打不通他的手機。”
喬弈森皺了皺眉,喬一鳴雖然說經常會不見蹤影,但從未出現過這種失聯的情況:“你打不通他的手機有幾天了?”
程琳說:“三天。”
喬弈森皺了眉,喬一鳴這三天到底是去了哪裡?怎麼可能程琳都找不到他人?他的弟弟他還是有一點的瞭解,就算是他真的和人之間有了矛盾,也不會到這種地步,他不是那種小心眼想不通的人。
程琳忽然之間開口:“我不知道他是隻是不願接我的電話,還是發生了什麼情況,所以纔會打擾你。”
喬弈森說:“不會,一鳴不是那種人,既然你和他打不通,那我去聯繫他,肯定也是徒勞無功。”
“這麼想來我好像已經有幾天沒有見到過他了,不過你先不要太過擔心,我會派人去找他的,可能是家中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所以他現在躲在什麼地方不想見我。”
程琳聽了喬弈森的話,掛斷了電話。
喬弈森嘗試着給喬一鳴撥出去了兩個電話,都是一個冰冷的女聲說:“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喬弈森心中有幾分擔憂,他這個弟弟的身手雖然不能說是一流,但是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要是說遇上了什麼危險也不大可能,但是爲什麼他會在這個時間裡忽然之前音訊全無呢?
喬弈森立刻派人去查喬一鳴前段時間究竟是在做什麼,最後一次是出現在哪裡,可是喬弈森沒想到這一查就有查到了阮小溪的身上。
喬弈森滿臉冰冷的聽着手下的人向他彙報,喬一鳴在沒有失蹤之前是一直在查阮小溪的住所,之後就去了阮小溪的家中,最後音訊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