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晨澤並未第一時間返回變成,而是朝着不遠處的山上奔去,在方纔易容之時,晨澤便已觀察周圍地形,便發現那山上有一處洞穴,這洞穴極爲隱蔽,不易被人發現。
晨澤進入這山洞之內,便將震卦之雷取出,太極之玉以及其餘七卦皆是漂浮於半空之中,這震卦之雷上震卦三爻,晨澤試圖引入丹田,可卻被阻隔,震屬雷,屬木,此時這震卦之雷上,隱隱散發着一股子猩紅之色。
看到這縷猩紅之色,晨澤也是明白,修羅本是依靠戾氣修煉,因此震卦之雷上便沾染戾氣,雖說太極之玉可尋得這震卦之雷,可要將這戾氣驅除,震卦之雷纔可入體,否則就算晨澤願讓這震卦之雷入體,那丹田之內太極圖也不見的願意接受帶着戾氣的震卦。
晨澤試圖用五行元氣驅除震卦之雷上的那絲戾氣,可無論這五行元氣如何輸入,那戾氣壓根不受影響。
晨澤無奈,再次注入陰陽元氣,一黑一白兩股元氣進入震卦之雷,只見這震卦之雷光芒暴漲,那猩紅之色便不見,成不由欣喜,收起陰陽元氣。
可這陰陽元氣剛剛撤出震卦之雷,便看到那猩紅之色再次生出,晨澤輕嘆口氣。
就當晨澤無奈之時,突然間想起天蠶,天蠶可是啥都吃,啥都消化,上次吃過之後,早已甦醒,每天都趴在太極之玉上睡覺,那肉嘟嘟的身子又是圓潤了幾分,純白的身子早已被太極之玉改變,一般爲黑一般爲白,便是那一般陰,一半陽的模樣。
“天蠶!”晨澤從空間戒指之內將天蠶取出,討好的叫了一聲。
天蠶歪頭抽了一眼晨澤,眼神中略帶不屑,繼續趴在地面上,讓自己儘可能裡太極之玉近些。
“你看那戾氣你能不能吃了呢?!”晨澤將震卦之雷遞到天蠶面前,諂媚的說道。
天蠶看了一眼晨澤手中的震卦之雷,緩緩的蠕動那圓嘟嘟的身子,趴在震卦之雷上,張開嘴,將這震卦之雷含在嘴裡,開始允吸。
晨澤死死的盯着那露出一半的震卦之雷,之間那因戾氣產生的那猩紅之線,漸漸縮短,待那猩紅之線消失,再看天蠶,背上莫名的多了一個紅色圓點,宛若硃砂點上去一般。
天蠶將震卦之雷吐出,揹着那硃砂般的圓點,朝着太極會與爬去。
晨澤握緊震卦之雷,將震卦三爻引入丹田之內,元神跟着進入丹田,在震卦之雷進入丹田之後,丹田內的太極圖便自主的將陰陽元氣注入震卦三爻之上,待那震卦三爻逐漸亮起,歸於太極圖東北方,晨澤元神離開丹田。
此時晨澤腳上產生閃電,震卦已是將晨澤腳部強化,隨着七卦的集齊,晨澤此時出去腹部不曾被強化,身子其餘地方已經完全被改造。
“呼!”晨澤吐出一口濁氣,震卦之雷覆於太極之玉的東北方,此時太極之玉八個方向只剩下北方的坤卦之地缺個口子。
天蠶在晨澤震卦入體之後,便蠕動着那肥嘟嘟的身子,趴在太極至於上,那分界線與太極之玉上的陰陽二魚分界線對應。
晨澤起身,朝着山洞之外而去,快步趕往邊城,這震卦入體看似快,實則已是用了七天七夜,邊城戰事吃緊,晨澤心中亦是擔憂。
“元帥!”左衛門見晨澤進入賬內,急忙起身,抱拳出言。
“嗯,我離去這幾日,可有事情?!”晨澤擺手,示意左衛門落座,朝着主位走去,輕聲詢問一句。
“王子震陣亡了!”左衛門聞言,不由咬緊鋼牙,悲慟出言。
“爲何!?”晨澤聞言,不由眉頭緊皺,出言詢問。
先跑去王子震與王子彥關係不說,王子震據守邊城十餘載,每次異族侵擾,邊城便是異族首選之地,王子震可謂是一名鐵骨錚錚的漢子,晨澤聽聞王子震陣亡,心中亦是堵得慌。
“元帥離去第二日,那異族王便率兵叫陣,我與右衛門以及王子震皆是急着您臨走前的囑咐,沒人前去應戰,第二日異族王再次帶病叫陣,這次叫陣可開始叫罵,那叫罵聲讓人停了不由怒火升起,王子震當日便有些難以忍受,但您的囑咐王子震不敢忘,一日這般還能接受,一連三日如此,王子震本是火爆脾氣,普通之人也是承受不來,更別說這火爆脾氣的王子震,王子震揹着我與右衛門,生怕我二人阻攔,隻身一人前去應戰,可不到一個回合便被斬殺, 人頭被那異族之人扔回邊城之內。”左衛門說道此處,不由一頓,深吸口氣,緩了一下自己情緒,再次開口說道,“王子震被殺,人頭被扔回邊城,可屍體在邊城之外,沒人敢去將王子震屍體取回,異族王帶人足足守了一天,王子震屍體被禿鷲啄食,剩下森森白骨,異族王這才帶人離去,我與右衛門趁着異族王帶人離去這段時間將王子震那森森白骨取回,也算是給王子震一個安慰吧。”
“王子震屍首現在何處?!”晨澤深吸一口氣,一手輕敲桌面,出言問道。
“被我安置在一間帳篷之內。”左衛門起身,欲要帶着晨澤而去。
“去看看!”晨澤跟在左衛門身後,朝着安置王子震屍首的帳篷而去。
“是誰將王子震斬殺?!”晨澤在取安置王子震屍首的帳篷路上,突兀間問道。
“據守城將士所言,斬殺王子彥之人乃是異族十大凶人排行第六的雲瀾。”左衛門聞聲,出言回道。
“哦!”晨澤聽後,隨口應了一聲。
晨澤與左衛門來到安置王子震屍首的帳篷之前,撩開簾帳,邁步進入,王子震屍首被放在一張臨時搭建的牀上,蓋在身上的麻布,掩蓋住了王子震已無血肉的屍身。
“讓人打一口上好的棺槨,給王子震入殮。”晨澤微微側頭,衝着左衛門囑咐一句,隨即衝着王子彥開口說道,“待我擊退異族,帶你榮歸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