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我在問你一次,你真的不願意出手救救我嗎?”蔡俊山猙獰着臉,聲音裡已經有了一種別樣的情緒,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這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偏偏的那根稻草就想着抽身而去。飽受了數月的噩夢驚擾,各種辦法他都找到了,錢也撒下去了一大把,結果都沒有一點用。如果真的在得不到治療,他恐怕真的要被折磨的瘋了。
如果真的到那個時候,再多的錢都不能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折磨而死,那個時候也不如一張擦屁股的廢紙,在好的榮華都不能去享用,如果這一切都沒有了,要這些東西還有什麼用啊。
對於蔡俊山這種人,現在看來,那陣是死不足惜,我怎麼還會出手幫他驅除掉他身上的冤魂而徒增自己的罪孽,這種消減自己陰德的事情,除非是那些邪修,或者是那種被貪婪矇住眼睛的人,都不會出手的。
我的答案,依舊是搖頭拒絕,很堅定的語氣拒絕了他:“不能。”
拒絕的乾淨利索,不帶一點商量的餘地。
蔡俊山血紅的雙眼裡已經瘋狂,扭曲了臉上,已經有了一種決絕的語氣,瞪着我,喘着粗氣猙獰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得罪了,就請韓先生屈尊降貴,去我家裡做客幾天了。”
到了這個時候,蔡俊山終於露出了他的猙獰的獠牙,手一揮,身邊的跟着的兩個身高馬大的保鏢立馬朝我圍了過來。
這一下,一直都待在我身邊的皮豐收一下子慌神了,驚恐的想要阻止着,就憑他那得了辦公室綜合症的身材,那裡是那兩個專職保鏢的對手,人家手一撥,堂堂的商城療養醫院的院長皮豐收就給撥到了一邊去了。
我冷眼看着蔡俊山,這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居然在我身上玩起了一言不合,當場掠人的把戲了。如果是普通人,還真的會着了他的道,他也不想想我是什麼人,居然敢對我用這種手段。
那兩個孔武有力,被蔡俊山寄予大希望保鏢果真不負他的期望,直接朝我的胳膊上架來。
可是接下來的變化卻讓不是他應該想要的結果了。
就在這兩個人對我出手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他們的結局,這兩個人應該就是蔡俊山的狗腿子,看那身上的煞氣,就沒少替蔡俊山出手做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就在二人的手剛一搭載我的胳膊上,我就瞬間出手了,一手抓住二人的各自一隻胳膊,巨大的力量猛的一扯二人的胳膊,直接把他們的拉的一個趔趄,我想他們也不曾想到我這個小身板居然有這麼大的力量。
二人連反抗都反抗不了,直接被我把他們的胳膊按在了桌子上,雙手疊加在一起,然後騰出一隻手,抓起面前的一雙筷子,刷的一下對着重疊在一起的兩隻手閃電般的往下刺了下去。
這筷子本就是堅木製造,我看也不看二人,就已經知道結果,一雙筷子直接把他們的雙手洞穿,然後擡起他們的胳膊猛的往後一推,呼啦一下子,二人踉蹌的跌出去老遠,直到這個時候,那兩個保鏢再也忍不住因爲後撤的時候二人撕扯動傷口發出的慘叫聲。
同時,鮮血從二人被洞穿而疊加在一起的雙手處滴落下來。對我出手的人,我從來不是那種能輕鬆放過去的人,不敢說睚眥必報,也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老夫子的話說的很明白,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我出手的速度很快,估計其他人根本看不到我出手的速度,但是那兩個血淋林的疊加在一起的手,還有那穿過手面的一雙筷子就樹立在衆人的面前,大家才反應過來,不由的臉色大變,驚呼一聲。
現在和平社會,特別是馬芳華的三個同學,就連殺雞都沒有見過,何苦是如此血腥的一幕就發生在他們的眼前,我感覺到,他們的目光一下子由原來的好奇,震驚,轉變成了害怕啊。
只有馬芳華的眼裡沒有那雙被筷子洞穿的雙手還滴着鮮血,看着我的目光裡都是小星星。
“小韓...”
馬百鳴一看我出手,臉色瞬間大變,忽然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了,當初在鬥狄龍花的時候,戰況可比這慘烈了數倍,最後狄龍花被血煞刀刃穿身才封住。
我知道他們的想法,想要勸勸我,不要下狠手,畢竟這是法治社會的,可不比當初的狄龍花,這裡不但有我們的人,還有歸德府的人。
我鎮定的對站起來的馬百鳴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說道:“馬叔叔,沒事,我心理有數,這事我來處理就好了。”
驚的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的蔡俊山可不是這麼安心了,我不知道他心中是否有悔意,當我把森冷的目光盯向他,緩緩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的時候,他嚇的臉色蒼白,血紅的雙眼裡都是驚恐之色,連連後退着,對我揮舞着手叫道:“韓先生,韓先生,我對你沒有惡意,真的沒有惡意啊,我給錢,我給錢的。”
看到蔡俊山這幅熊樣子,我不由的嘆了一口氣,人怎麼都是這樣子,欺軟怕硬,碰到自己能拿捏住的,一下子就好像天老大,他老二一樣,如果我沒有這麼強大的武力保護自己,這個時候恐怕已經被蔡俊山的兩個保鏢拿住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又傳來了一陣急促腳步聲,很快就來到了門口,幾個帶着保安制服的酒店工作人員呼啦一下子圍在了門口,在門外就有人問道:“方經理,怎麼回事?誰在這裡鬧事了,嘶...”
說着,這人撥開了人羣走了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正握着手想要拔出來插進手裡的筷子,卻又不敢動手的蔡俊山的兩個保鏢,我這一下子剛好把筷子刺穿手掌心不說,還直接穿過了手掌心中間的骨頭縫隙,動了動都疼,更不要說不打麻針的情況下,敢把筷子拔出來,這要是沒有關公刮骨療傷的勇氣,估計筷子沒拔出來,他們就疼昏過去了。
來人看到這個情況,也是冷抽了一口氣,雙眼極快的掃了一眼包房裡的情況,臉色很難看的盯着那個方經理問道:“方經理,這是怎麼一回事?”
皮豐收不等那個方經理回答,立馬從我身邊躥了過來,氣憤的對着來人大聲的說道:“萬總,今天我老皮是真正的見識了你們酒店裡的情況。泄露我們包廂的信息給他人不說,還放他們進來,如果不是我們這裡有高手在,我的客人就已經被蔡俊山給掠走了。萬總,這就是你們歸德府的酒店啊,你們這酒店的金卡,請你們收回吧,我皮豐收可不敢在來第二次了。”
皮豐收氣氛的直接把手裡的金卡甩給了這個剛來的萬總,剛纔蔡俊山一出手,他可是真的嚇到了,不是因爲我的安全,而是因爲蔡俊山出手了,如果連專家的安全他都不能保證,這事要的傳揚出去,他蔡俊山製造的這張專家信息網,可就真的會面臨崩潰的危險了。
就算如此,他之後也要給我一個交代的。
這個剛來的萬總一看是皮豐收,臉色就已經開始變化了,直到皮豐收氣氛的甩出了金卡,他可是一下子慌張了。
這個時候可不但是他們這些人,這裡鬧這麼大,酒店來了兩撥的工作人員,在加上嘈鬧了這麼大會,包房們是打開着的,早就驚動了其他包房的人了。
如果是一個普通會員卡,甩給他就甩給他了,他還真的不在乎,可是皮豐收這張是第二等的金卡啊,方眼全國,金卡的數量也不超過百張,最上面的白金卡的數量也不超過二十張。
如果金卡在這種情況下被甩回來,旁邊的其他客人一宣傳,就算是他們歸德府,處理起來也會很麻煩的。
萬總畢竟是歸德府的高層,臉色瞬息一邊,直接把金卡又重新推到了皮豐收的手裡,沉聲的說道:“皮院長,你放心,今天這事,我們歸德府有着一定的責任,等會我一定會給皮院長和你的朋友們一個交代的,至於接下來的事情,我也一定會處理的讓皮院長滿意的。”
皮豐收冷哼一聲,也沒有接過金卡,退到了我的身邊。
等萬總看向蔡俊山的時候,那個蔡俊山的目光裡,已經再也沒有了先前想要劫掠我的那種囂張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