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把車飆到一百四十邁的速度我都不敢想,也不敢開出這麼快,一句話,車況不允許。如今我跑出二百邁的速度,當車窗外兩旁的建築物都如電影裡的加速鏡頭一樣的紛紛倒退的時候,我才能感受到冥車的速度能夠和碼錶上的指針指着二百速度的位置聯繫在一起,如今車況毫無壓力。
就算到了二百邁,冥車的穩定性也幾乎不受影響,更沒有那種以前轟鳴的汽車風燥和胎燥的聲音,也沒有車身漂浮的感覺,一路上我連續差速,就如大海里的魚兒一樣,穿梭在高速路上,超越無數的車輛。
短短的八十公里的高速路,我只跑了半個小時不到,就來到了商城的下路口,我看到指示標牌,不由的啞然一笑,沒想到纔剛剛回去,又這麼快回來了。
至於那三輛豪車,一開始的時候還能從後視鏡裡看到他們車的影子,等我後半程路把車速穩定在二百邁的時候,已經徹底把他們甩在了身後,早已經不見了他們的汽車影子了。
汽車緩緩的駛入下速路口,我能感受到冥車的興奮,同樣更能感受到冥車那種依然沒有盡興的委屈感。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二百邁的速度顯然不是冥車的極限,而在如此高速下,冥車的性能依舊被我指使如手臂一般,心念所動,手下相應,冥車立即就會做出相應的反應,想走就走,想停就停的感覺真的是太讓人興奮了。就算在二百邁的速度超車,車輛也不曾出現一點飄逸或者說是甩尾的感覺來。
隨着車流,下了高速路口,當我重新回到從商城返回縣城的高速路上的時候,這一上一下就花了我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在上去返程高速的時候,才發現那三輛車也剛剛出現在高速路口的收費站的地方。
明顯的,在我的車剛已出現的時候,三輛車的主人居然一下子發現了我,並且紛紛搖下車窗,按着喇叭,不管他們有何意圖,我都沒有時間搭理他們,直接加速,重新返回縣城。如果他們要是返回慄城縣的話,恐怕那也是半個小時之後了,如果我還是按照來的時候的速度,我都應該停留在了帝豪國際了。
我不知道我的冥車的超速行駛是不是已經被監控監視到,不過,爲了能夠飆一把車速,計算扣分,罰款,我也認了。
這種飆過之後的心中的激動和舒暢,那果然讓人的心情澎湃的如同翻滾的浪潮,這種感覺比我突然得到一百萬的支票的時候還要激動。
當我的冥車緩緩的停在帝豪國際的停車場的時候,這種激動的心情才緩緩的平復了下來。就算我在如何的擁有超凡的手段,畢竟我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有着年輕人的熱血,張狂,還有一種另類的叛逆的影子存在的。
還不等我的車停下拉i,那邊早已經等待的劉歡喜就已經從外面迎了過來,我在來的路上已經通知了他,沒想到他居然親自在停車場等我,並且急忙的走到我的車門處,親自給我拉開了車門。
我立馬受寵若驚的從車上走了下來,趕緊的對着他說道:“劉老師,哪能讓你幹這事,這要是讓別人知道歌星導師劉老師親自給我開車門,我可是要被你的粉絲給罵死的啊。”
“哈哈...”劉歡喜很高興的大笑着說道:“韓先生,這可是高擡我老劉了不是,我本是一俗人,唱唱歌也不能給裝雅人。能給韓先生這種高人開車門,那是我老劉的榮幸,要是別人知道韓先生的本事,可能還要跟我搶着給韓先生開車門了。”
劉歡喜這話說的讓我不由的莞爾一笑,笑呵呵的對他擺着手拒絕道:“劉老師,你這麼說真是捧殺我了,不好意思啊劉老師,我去市醫院看望一個生病的同學,耽擱了下來,讓劉老師你久等了啊。”
“應該的,韓先生事忙,我知道的,我這事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韓先生,裡面請,我已經訂好了包房,這天都快黑了,韓先生還沒吃晚飯吧,咱們邊吃邊說。”劉歡喜頭前帶路,從停車場直奔帝豪國際的大廳過去。
我明顯的能夠感覺到,這次的劉歡喜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對我也越發的恭敬,甚至我還總能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種畏懼的樣子,雖然他的親熱的態度掩蓋了一切。
不過,這些事情我也毫不在意,如果是普通人,只要慢慢的接觸到我們行走陰陽界中人的一面,那就好比初次看到魔術大叔表演刀劈活人的大魔術一樣。其中的神奇,血腥,驚怵足以讓他內心顫抖的敬畏。
我卻沒料到方德生居然正站在大廳裡,看那樣子居然是在等我們。
我剛踏入大廳,方德生就快速的迎了上來親切的握住我的手說道:“韓先生,你可回來了啊。”
方德生這這話說的我心下一怔,輕輕的和他握了一下手隨機就鬆開了,有些略帶驚異的看着他問道:“方總,看樣子你好像專門在你家酒店裡堵我的啊?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回來啊?方總找我有事嗎?”
方德生這態度,未免也太讓我驚訝了啊,他是官家子弟,同樣也是一位商業成功人士,雖然不及齊天演這種百億大豪,後來我才知道他那也是資產上億的人物。原來他對我的態度可不是這種以恭敬的語氣,而是一種平等論交的態度。
這纔沒有幾天,不但劉歡喜對我的態度大爲轉變,現在就連方德生都轉變對我大爲敬畏,這讓我有些心生警惕了。
方德生聽到我的話,臉上露出一個苦笑的笑容,兩手一攤開這才說道:“不是我要堵你,而是我從皮院長那裡知道你已經回來了,而是有人要我在這裡堵你的,你和劉老師約好了,只要劉老師在這裡,自然會等到你的,所以我就守株待兔了。要堵你的人是蔡俊山。”
“蔡俊山”。
我從方德生口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驚訝的同時也臉色猛的一沉,這個蔡俊山真是陰魂不散,真的以爲我不敢對他下手嗎,在商城歸德府企圖綁架我就不說了,現在居然又追到縣城來了,真以爲我韓守城不出手就是太好說話了啊。
這一刻,我的心中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的殺機來,曾經威脅過我的人,如今又追過來,我也不介意真的下一下辣手,也好警告一下那些不知死活的。
我的冰冷而含殺機的語氣,似乎讓方德生嚇的一跳,他連忙擺手說道:“韓先生,你誤會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蔡俊山是來給你賠罪的,不但如此,白夫人還打電話來,讓我監督蔡俊山,如果他不能讓韓先生滿意,他們白家就不會袖手旁觀,會給韓先生出這口氣的。”
“白夫人的安排?”
這又讓我一怔,在路上我只是掛斷了白夫人的電話,不想和他們就此糾纏下去,雖然蔡俊山是通過白家找到皮豐收的,但是,禍是蔡俊山闖下來的,我當時在電話裡就告訴了白夫人,這事和他們沒有關係了,怎麼現在她又讓蔡俊山親自來給我賠罪。
蔡俊山是什麼人啊,官場的力量我不知道怎麼樣,但是經濟實力那絕對是不弱於方德生,擁有億萬資產的煤炭大豪。而且這位煤炭大豪在歸德府已經給我賠罪了。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迫於白家的壓力趕過來特地的給我賠罪的,還是想要藉助這次的賠罪打悲情牌,讓我對他出手,治療他的多夢症。
但是,這個人都不是我想要再看到的人。
“韓先生,我倒現在還迷糊的,怎麼蔡俊山這個煤黑子居然得罪了您,而且還惹到了白夫人。韓先生,他蔡俊山不管勢力在晉山西有多大,得罪你就是罪有應得,賠罪都是最輕的了。韓先生放心,如果韓先生對蔡俊山有任何不滿的地方,白家人不會放過他的,剛纔白夫人讓我監督他給你賠罪,一定要給韓先生一個交代。要不是白夫人走不開,她明天就會親自趕過來的。”方德生在一旁連忙的給我解釋着他所要做的事情,以及其中發生的事情。
他越說我越有些驚訝,這白夫人,也太大肚了吧,白家的勢力我也從皮豐收那裡有所瞭解,白鳳仙是白家人不錯,同樣,白鳳仙也嫁給了晉山西的白家人,晉山西的白家人的實力在山西就已經是數得上的大勢力了,官場和商界都有。
這還不是白夫人真正的實力,最強大的實力是因爲白夫人的孃家在京城的實力,就算是一個省部級的省長級別的人,也不敢貿然招惹白家人的。
可是就這麼一位高管子女,居然對我如此的屈尊降貴不敢說,但是隻姿態,絕對也放的太低了吧。
方德生越是如此說,我的心中越發的迷糊,同時對白夫人的所作所爲,也更加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