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就是死者最後的記憶,剩下的,就得靠你們了。”尚明亮將手一攤,走向了門口的尚明瑜。“看來兇手就是那個樓長了!先去了解一下情況,等證據確鑿之後,立馬抓人!”周志興從兜裡掏出煙,將口罩從鼻子上揪了下來,銜在了嘴裡,卻沒有點着。走出了驗屍間,周志興掏出電話,撥給了正在休息的葉火林。
“喂!領導,休息的時候能接到您的電話,我倍感榮幸啊!有什麼大案要案需要我的,請您在聽到嘀——聲後開始留言。嘀……”“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周志興說完,扣了電話。電話鈴響了,是葉火林打來的,聲音都快要哭出來了:“我的好領導,是我不對,不應該跟您開玩笑的,請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一定會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在黨的領導下……”
“閉嘴……”周志興有些崩潰的說。“是”“這裡發生了一件事,當事人墜樓身亡,表面上看來是意外,但是,事實上是一件殺人事件,這裡有個重要嫌疑人,應該就是兇手,可是目前還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想,你去看看,瞭解一下情況。半個小時之後,來我的辦公室,我把資料先給你看看。”沒等葉火林說話,周志興便掛上了電話。“你們倆還需要跟他一起去嗎?”周志興向尚兄妹兩人問道。“我們不是來負責偵破這種案子的,你們自己研究吧,我們回去休息了。”尚明亮說完,向周志興微微鞠躬,轉身領着尚明瑜走掉了。周志興撓撓頭,將嘴裡的煙點着了,深深地吸了一口,香菸深入肺部,尼古丁的威力使他暈乎乎的,身子也瞬間變的輕了,他閉上眼睛,享受着這種飄渺的感覺,煙順着鼻子噴出,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周志興走向自己的辦公室,腦中羅列着種種線索,1:20墜落,8:40死亡,這期間樓長在做什麼。好色,猥褻,殺人,墜樓,一個六旬男人都做了些什麼。葉火林準時來到周志興的辦公室,周志興將菸蒂按滅在菸灰缸,將手裡一摞文件遞給了葉火林。
葉火林看着手裡的文件,越看越迷茫,問道:“假設兇手就是樓長,他在8:40的時候殺死了死者,這麼長的時間不知道幹了什麼,然後1:20再次返回,把死者從樓上扔了下去,爲什麼要這麼長時間啊?直接殺死,扔樓下,反正他的家就在樓裡,扔下去之後直接回家,神不知鬼不覺。”
“疑點還有很多,就現在看來,雖然我們知道兇手是誰,關鍵是證據,如果沒有證據,一切的一切都是空談,眼睜睜的就會看着罪犯從自己眼底溜走的。”周志興挺了挺腰,站了起來。“那我去問問情況,看看樓長怎麼說。”葉火林將文件還給了周志興。
葉火林來到案發現場,此時除了被害人墜落的地方被警戒線圈起來意外,商業街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熙攘,但是,還是有人在不停地議論,有人不時的頭張望着。葉火林注
視了一會兒被害人所在的樓層,正要往樓裡走,從樓裡走出一個人,一個腿腳有點兒跛,年近六旬的男人,手裡拎着一個垃圾袋,一瘸一拐的走下了樓梯。葉火林打量着面前這個男人,他知道,這就是周志興所說的那個樓長,不能讓他跑了,就在擦肩而過的一瞬間,葉火林抓住了他的肩,輕聲說:“樓長大叔,我是警察,我有事要問你。”男人並沒有轉頭,嘴邊掛着一抹詭異的笑容,輕輕點頭說:“好的,稍等,我把垃圾丟了,回來跟你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需要你們去調查,我的職責就是給你提供線索,僅此而已。”老徐將屍體用白布蓋好,將手上的乳膠手套摘下,扔進了側後方的垃圾桶裡。門口處傳來掌聲,“嗯,不愧是市局第一驗屍官啊,跟我看見的一樣。如此準確的分析,真是令人歎爲觀止啊!”尚明亮拍着手說。周志興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他,說:“你都看見了?”
“周大叔,我可是被你們大大領導派來協助你們的,如果沒有點兒什麼本事,你覺得我會被請來嗎?”“那就說說你看到的吧,看看你的本事。”周志興對於這種高傲簡直不屑一顧,在他看來,那是不成熟的表現。“基本上呢,跟驗屍官大人所說的一致,我剛纔跟屍體進行了簡單的交流,她同意我進入了的大腦。”
尚明亮緩步向屍體走去,低頭看着白布單的起伏,一具女人的輪廓盡收眼底。他用手輕輕的拂過屍體的臉,嘴裡小聲嘟囔着什麼。他擡起頭,繼續說:“上午8:40分,時間呢,屋裡的時鐘是這麼顯示的,死者正在家收拾房間,突然聽到敲門聲,她將手裡的活兒放下,問了聲誰,便走到了門口的玄關處。”尚明亮的手繼續在屍體上輕輕拂過,從脖子處拂過胸部後,他將手收了回來,轉身走到周志興身旁,繼續說:
“門口傳來回答聲,說是看水錶,聲音聽上去像是年齡很大了。死者便開了門,開門後發現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人,死者告訴我,那是他們樓的樓長。樓長說,昨天晚上過來收過水費,可是,她不在家,所以,今天一早便跑了過來,看看運氣。”“你是說年近六旬的老人?他是兇手?”周志興問到。“聽我說完。”“然後呢?”
“樓長走進玄關,他的腿有些跛,但是,並不嚴重,他走進廚房,彎腰看了一下水錶,拿出本子在上面記上了數。死者就站在他的身後,他一轉身,手臂正好撞到了死者的胸部,可能是因爲早上還沒有來得及更衣,死者身上並沒有穿着內衣。”
“是的,這點兒我可以肯定,屍體運來的時候我檢查過,確實沒有穿內衣。”老徐篤定的說。尚明亮點點頭繼續說:“樓長這個男人,色心即起,走到玄關,洋裝離開,可是將門關上了,轉身抱住了死者,將她的衣服往上扒。”周志興臉上的汗流了下來,嚥了口唾沫,皺着眉聽着尚明亮的
描述。
“可是,那老頭畢竟年過六旬,再加上腳有些跛,在死者奮力的反抗下,他被甩到了一旁,死者想要逃出去求救,卻被那傢伙又一次逮了回來,樓長拿起什麼東西重重的砸到了死者的頭上。”“什麼東西?”周志興問
“不知道,這就是死者最後的記憶,剩下的,就得靠你們了。”尚明亮將手一攤,走向了門口的尚明瑜。“看來兇手就是那個樓長了!先去了解一下情況,等證據確鑿之後,立馬抓人!”周志興從兜裡掏出煙,將口罩從鼻子上揪了下來,銜在了嘴裡,卻沒有點着。走出了驗屍間,周志興掏出電話,撥給了正在休息的葉火林。“喂!領導,休息的時候能接到您的電話,我倍感榮幸啊!有什麼大案要案需要我的,請您在聽到嘀——聲後開始留言。嘀……”
“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周志興說完,扣了電話。電話鈴響了,是葉火林打來的,聲音都快要哭出來了:“我的好領導,是我不對,不應該跟您開玩笑的,請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一定會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在黨的領導下……”“閉嘴……”周志興有些崩潰的說。
“是”“這裡發生了一件事,當事人墜樓身亡,表面上看來是意外,但是,事實上是一件殺人事件,這裡有個重要嫌疑人,應該就是兇手,可是目前還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想,你去看看,瞭解一下情況。半個小時之後,來我的辦公室,我把資料先給你看看。”沒等葉火林說話,周志興便掛上了電話。“你們倆還需要跟他一起去嗎?”周志興向尚兄妹兩人問道。“我們不是來負責偵破這種案子的,你們自己研究吧,我們回去休息了。”尚明亮說完,向周志興微微鞠躬,轉身領着尚明瑜走掉了。
周志興撓撓頭,將嘴裡的煙點着了,深深地吸了一口,香菸深入肺部,尼古丁的威力使他暈乎乎的,身子也瞬間變的輕了,他閉上眼睛,享受着這種飄渺的感覺,煙順着鼻子噴出,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周志興走向自己的辦公室,腦中羅列着種種線索,1:20墜落,8:40死亡,這期間樓長在做什麼。好色,猥褻,殺人,墜樓,一個六旬男人都做了些什麼。葉火林準時來到周志興的辦公室,周志興將菸蒂按滅在菸灰缸,將手裡一摞文件遞給了葉火林。
葉火林看着手裡的文件,越看越迷茫,問道:“假設兇手就是樓長,他在8:40的時候殺死了死者,這麼長的時間不知道幹了什麼,然後1:20再次返回,把死者從樓上扔了下去,爲什麼要這麼長時間啊?直接殺死,扔樓下,反正他的家就在樓裡,扔下去之後直接回家,神不知鬼不覺。”“疑點還有很多,就現在看來,雖然我們知道兇手是誰,關鍵是證據,如果沒有證據,一切的一切都是空談,眼睜睜的就會看着罪犯從自己眼底溜走的。”周志興挺了挺腰,站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