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地上已經是奄奄一息了,這裡已是深夜沒有什麼人能夠來求我了,我真的是陷入無法自拔的境地,心想自己自從打入魔鬼營之後,恐怕就要交待在這兒了。我沒有說話,也不想那麼多了,平常看不起一個了端端的人,居然是一個食人魔鬼,這太讓人還可以思議了。我的魂魄飄飄婆婆的不知道去了哪兒,這時有一個穿着青色衣服、手提長劍的少女用她那個白皙的手指向我說,你給我跪下,你心想你怎麼那麼不客氣呢,就當做什麼也沒有聽到,只顧自己在前行。
誰知她一下就把手看住了我的一隻小腳用力一提,我來了一個倒掛,口中的轉換出一種種的黑色氣體,不能夠自制了,墨魚般的黑色血液不斷的從我的口中噴出來了,隨後,她又把我帶進了她的房間,每天爲我做好吃的,給我買來好的衣服,並且還給我洗澡。我之初的衣服早補吳櫻花打碎了,要害處早已經是傷痕累累,哪兒還能穿得出去呀,她說給我四十四萬元補償金,讓我在上海好好的生活,前提是和她在一起這個荒涼的無人、無樹、無任何情景的地方和她練習武功。
我看到她是那麼漂亮、人又是那麼的美好,也就喜歡和她一起練習武力,練習那些能力打譜不是一容易之事,先前我感到十分的困難也有些不想幹了,但是後來我竟然迷戀上這個行業了。她在練功之後,經常要我坐在地下,然而把我迫使在地上,讓我給她馬騎,我問她這樣做是爲了幹什麼呀。她說,我是你的少女老婆,也是你在人世間的唯一的活人老婆,你的其它的老婆命題都是鬼老婆,你難道不知道嗎?你真的就是那樣的不愛我嗎,莫非我長得不漂亮呀。
她說完全之後,傷心的大哭了起來,我趕緊安慰她,說你長得那樣的好,而且又交給我那麼大法力的載羊質虎皮的高超武力,我三輩子也不會妄言忘記你的。哪兒還有不愛你的道理存在,她破涕爲笑的說道,我是你老婆你就要對我好嘛,我要你幹什麼,你怎麼還要推辭呢,你這不是讓人萬分的傷心呀。
我不能夠和她繼續說什麼了,只好聽她的好好說教了。我深情的望着她,她穿上了一件花白的長外套,內衣是一件滿堂紅色彩的結婚衣服,也帶着許多的金銀手包,人紅潤多彩,天下一家的五官端正,臉上清秀,象是會說話,我盼頭的不敢去看她了,生怕把持不住的要和她做那樣的壞事,但是,我看出她的的心好象是無所謂的態度,任憑我幹什麼都行的樣子,我想人是不能夠十全十美的,或許她的神經真的是有什麼問題。
這時她靜靜的用她那樣掃深情和美麗的眼睛望着我,我想君子好逑,眼前的人不正是我朝思暮想的美女嗎,我開始要對她動手動腳,她好象是無拘無束的要聽憑我幹什麼壞事了。就在這會兒,一個十分蒼老的聲音傳來,秦海,你不得無理,怎麼在仙境裡面玩耍無賴呀,我想人間與仙境真的是截然不同了,他們說話威嚴,又有我在雨中倒下時那個少女給我送傘的溫暖,同時她們又很注意禮節禮貌的,讓我對自己的不軌行爲感到慚愧的很。
聽到那個無比的蒼
老的聲音之後,我迅速的打消了錯誤的思想,開始優越堅強的表情,要與自己的錯誤行爲和思想決裂了。她們把我送親關裝在一獐子睡夢的房子裡面,這時的晨露很濃,那個少女把我帶到了一個非常的荒涼的地方,月色已經退卻,晨霧又大了起來,我看到一座座的巨大的墳墓矗立在那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夜之間竟然走了那樣遠的路程的,我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不敢在走無數的無路之旅了。這時候的吳櫻花來對打我了,她說自己一路艱難的尋找是多麼的不容易呀。
並且問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怎麼會是那樣的大喊大叫的搞個不停了。我不好回答她是那樣的食人魔,本真要說出她昨晚開始吃香我的鮮血的,但是我還是忍受住了,沒有再說下去的。
這野外的天空突然來了許多的陌生人,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的。他們在開始說話了:“你們人類說的,時間不等人,你要是再考慮下去,恐怕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那朋友了。”不知何時,雲飛揚已經到了我身側,側着腦袋對着我左耳吐着氣,我本能的伸手一推,離了她三步開外的距離。
思量過後,終究還是下了決定,我擡頭看向她,依舊是冷着臉回道:“好,我暫且信你一回,可你要是和我耍什麼花樣,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也不知是哪裡來的自信,話說完才反應過來,就我現在的能力,只怕不論是什麼小鬼都能輕易制服我吧,更何況眼前這個能在白天隨意出入,還能輕易逃出陰司地府的鬼了,她要弄死我豈不是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雲飛揚掩嘴輕笑了幾聲,爾後伸手握住我的手,“把眼閉上,我帶你去。”
來不及多想,我忙閉上雙眼,只覺冷氣環身,雙腳脫離地面,耳畔是呼呼的風聲,不過片刻,雙腳再次着陸,雲飛揚放開了手,“到了。”
我緩緩睜開雙眼,眼前之景卻叫我倒抽了一口冷氣,雙腳不由倒退了兩步,我抱緊雙臂以驅散周身的寒冷,眼睛緊緊的盯着眼前的建築。
這裡不知爲何處,四面空曠無人,只有正前方矗立着一座古宅,慘淡的月色將整座宅子覆蓋住,偶有烏鴉撲閃着翅膀從天際啞啞的飛過,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潮溼的血腥之氣,陰森的不似人間之物。
我哆嗦着雙脣看向雲飛揚,“這……這是什麼地方?”腦子裡一個激靈,難道雲飛揚騙了我?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雲飛揚嗤鼻一笑,“我可沒那功夫耍你,你那個叫做蔣啊藥的朋友,她的魂魄被鎖在了眼前這棟宅子裡,你如果想要救她就要快一些,否則等到天明,她的魂就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你的意思,如今在醫院的啊藥只是具軀體嗎?”若她說的沒錯,那麼給我打電話的確實是啊藥?“那麼,鎖住她魂魄的到底是誰?我又該如何救她?”
雲飛揚站在原地,看着宅子,嘴角的笑意慢慢隱了下去,片刻後一字一句道,“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因果循環,即便這輩子還不了,下輩子還是會繼續……”
“什麼意思……”我皺着眉頭看向她,不明所以。
雲飛揚收回眼神,側頭看向我,恢復了戲謔的表情,“我已經把你帶來了,至於你要怎麼救,那就是你的事了。”
“你……”好沒來由,話說一半又是幾個意思?
“阿姐既然知道因果循環,那你又爲何要帶朵靖來此?”正想要再逼問雲飛揚,身後卻突然闖入一個熟悉的聲音。
雲飛落?
纔想到他的名字,他人卻已經到了我身側,寬大的袍子將我身子包裹住,倒是驅散了幾分滲入骨髓的寒氣。
他指尖的涼意觸及皮膚,我本能的皺了皺眉,想要逃開,卻又無端的覺得他的到來令我無比安心。
我擡頭看向他,一改往昔溫柔的臉面,此時的他神情冷峻,如刀一般的眼神直直的逼向對面的雲飛揚,環着我腰部的手緊了又緊,昭示着他竭力控制的怒意。
雲飛揚似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到來,面上一愣,卻又立馬恢復了正常,輕應道:“我這不是爲了幫她嗎?你也知道,她很看重那個朋友,如果她的朋友死了,她一定會很傷心。四弟,你也不希望看到朵靖不開心吧?”
我緊張的看向雲飛落,話至嘴邊纔要問出口,雲飛落卻冷笑了一聲,“阿姐心裡想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倘或朵靖果然進了宅子,恐怕也沒有命出來了吧?”
雲飛揚垂眉乾笑了兩聲,“四弟的話我不懂,我怎麼會要了朵靖的命呢?”
“哼。”雲飛落冷哼了一聲,“阿姐私底下做了什麼,別以爲我不知道。我和你說過,若你敢動朵靖半分,就別怪我手下無情。還望阿姐就此收手,如此,你想在人間待多久要怎麼玩我都不管你,否則的話……”
雲飛揚嘴角的笑意漸漸散去,面色冷冽,咬牙切齒道:“阿衍,你想清楚,你千方百計護着她,最後或許會葬送自己……”
“阿姐不必說了,我做的事還輪不到阿姐你來評測,我自有我的道理!”雲飛落一甩衣袖,漠然的打斷了雲飛揚的話。
這廂我還有些稀裡糊塗,那廂雲飛揚沉默的站在原地,半晌後方才平心靜氣道:“好,我不管你,但願你以後別後悔。”
這話才落,咻的一聲,眼前的雲飛揚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吳櫻花說,你沁說我也知道了,你肯定是中了什麼人的鬼魔法了。我好好的怎麼會是一個女鬼,而且在你的心目中還是一個十分的厲害的女鬼呢,你這樣做事太讓我傷心了啊。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把我昨天晚上看到她喝下了我的新鮮血液的情意對她說完了。她說什麼也不承認有那樣的事情,說她找了我一整個的晚上,我還是那樣的冤枉她,說完後,她也會象是昨天那個提起長劍穿着玄色青衣的美麗少女一樣的傷心的大哭了起來,我聽不得女人哭泣的聲音,她們一哭起來,我的心就那樣的很快的困難也輕了下坡。說我那樣做是與你開下載器的玩笑的,只是逗你樂一下而已,並沒有任何別樣的意思,聽到我那樣的對她解釋,她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