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漢等六名黑衣人立即轉身,提刀握劍看着身後,可是竟然沒有看到任何人!瞬時,這幾人忙看向周圍。
“全身黑的,眼睛放哪裡呢?哦,眼睛大概是長屁股上了。”滇木恪又是非常娘炮的一聲,“擡頭看,才能看到奴家,若是低頭看,只能看到一個個屎人呀!”
黑大漢等人一驚,立即全都擡頭看向上面。
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竟然罵他們眼睛長在屁股上!
只見一人一身紅衣妖嬈站在風華園的最高的一棵樹的樹幹上,一手輕輕搖動手中的桃花聚骨扇,另外一手摸着自己垂下的長髮,姿態風流萬千,優雅風騒中卻不令人產生厭惡。
那紅脣嬌豔欲滴,那媚眼扶酥含笑,他嬉笑一聲,“嘻嘻,奴家很美對不對?看傻眼了吧?”他說着一笑,一手的桃花聚骨扇朝着他們一點,瞬間萬般風情!
躲在暗處的顏鳳華見此,又是身形一怔。
他,跟那個木貞公子很像……該不會就是他吧?可自己是看過木貞公子的臉的,跟滇木恪根本就不同……難道是,易容術?
滇木恪最擅長的就是易容術了!那那個木貞公子也是會易容術?
不過這個真的是自己認識的滇木恪?比她還要嫵媚,比她還要風情萬種……
顏鳳華瞬間瞪大了眼睛,更加註意滇木恪。
站在黑大漢身邊的一名粗漢瞬間就睜大了眼睛,上前一步,拿着大刀指着滇木恪,“哪裡來的賤貨!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哎喲,奴家聽着怕怕的!這位大爺,您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讓奴家甚是傷心!好歹奴家也是國色天香,貌美如花!”滇木恪一邊說着一邊做手勢,拍了胸脯說怕,又玉指一點指責他們不懂得憐香惜玉。
最後,他捂嘴一笑,臉上笑開了花,“罷了,奴家也不追究了。如此深夜前來,想必是各位大爺房中寂寞,奴家這裡準備了好酒好菜,可一同來小酌幾杯?”
“飲個屁!”那粗漢又上前一步,“賤人你是誰?這屋子裡的人是你將他們藏起來的是不是!趕緊交出那個娘們,大爺賞你全屍!”
滇木恪聽着捂嘴“咯咯咯”的笑起來,笑得桃花亂放,他蘭花指指着那粗漢,“奴家賞你全屍吶……”
滇木恪話剛落,那粗漢“啊!”大喊一聲,頓時倒地而亡!
黑大漢等人頓時一驚!
滇木恪看着頓時就笑得更歡,前俯後仰,一手捂着小腹,一手執着桃花聚骨扇指着地上突然倒斃的粗漢,笑得更歡了,他那尖嗓子在這夜色裡尤爲刺耳,“瞧瞧,瞧瞧,全屍,真的是全屍呢!”
殊不知,此時外面已經開始有一些聲響朝着這邊靠近!
瞬間,除了滇木恪之外,那十九個人無不是驚愕!沒有人看到滇木恪究竟是如何出手的!快如閃電,出手即是傷人千里!
黑大漢快步上前,然後查看屍體,可是卻查不出來!他頓時驚恐,趕緊與其他的十八個人站在一起。
顏鳳華更是驚愕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滇木恪說殺人就殺人了!
她想起了顏廣軒當時說過的話,滇木恪這個人,雙手染滿血腥。他的殘暴程度,根本不是他們所能夠想象的。
顏鳳華感覺一股寒意涌上心頭。
“瞧,你們這一個個,傻呆了吧?肯定出門之前腦袋被門夾了!不然也不會腦子有問題地竟然三更半夜到了這地兒來打擾別人休息!”滇木恪一聲低笑,語氣萬分諷刺又快速道,手中的桃花聚骨扇輕輕搖動。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速度下來送死!”那其中一個聽不過看不過,上前一步,但想到方纔不知如何就倒斃身亡的粗漢,膽怯地又往後退了一步。
這一切自然進了滇木恪和顏鳳華的眼中。
“想上前就上前來跟奴家說話,何必又上前又退後!這般好玩麼?”滇木恪說着站在那樹幹上搖了搖身子,可他說着興起了,“嘿嘿,罷了,奴家也來試試這感覺如何!”
他說着,在那樹幹上上前一步,模仿起剛剛那個人來,然後“哎喲,好怕,有人要殺奴家!”說着又後退一步!
儼然將這一大堆人當成透明!
顏鳳華看直了眼,這個不是自己認識的滇木恪!
這個滇木恪……讓自己驚愕,讓自己無言以對!
黑大漢和其他人瞬間氣得冒煙,這不男不女的沒有殺人,卻通過扭了腰,前後走一兩步,說幾句話就將他們十幾個從身到心都侮辱了一個遍!
“你這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你有本事就下來!跟本大爺單挑!”總是有不服氣的但是又囂張的,“看老子一刀就砍死你!”
滇木恪聽着一笑,“奴家等的就是這句!”他說着“唰”的一聲,飛身就直接到了那人的面前!
頓時,那黑大漢等人全都向後退了幾步!
而剛剛說話的那個人驚愕得一時間忘了說話和動作!
“不男不女怎麼了?奴家就是陰陽人怎麼了?看奴家不順眼?還是覺得奴家比你漂亮比你瘦比你更加好看?你自慚形愧了是不是?你感覺你爹孃白生了你是不是?”
滇木恪一邊說着一邊上前,手中的桃花聚骨扇一直也往那人的胸前點了有點。
“你,你,我……”那個人根本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爲好,他只能一直往後退去!
“說,你有沒有感覺你爹孃白生了你?”滇木恪一手的桃花聚骨扇點着他的胸口。
“有沒有?你看看你,肥頭大耳,肯定是吃了很多飯是不是?可是你吃了這麼多,那些飯長到哪裡去了?是你頭?不是,是你這肥胖的身子,喲,一大堆油啊!油光滿面,你是剛剛吃了豬油嗎?”
“你,你……”
“別你啊我的,咱們也不熟。你就跟你娘和你爹最熟了!但是,有個問題你到底有沒有嫉妒奴家?嫉妒奴家比你長得美,比你長得高,你瞧,奴家的肌膚也是極其細膩的。”滇木恪的語速非常快,他說着立即撩開了一下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的肌膚來。
“我……”
“啞巴了吧,說不出來?要不要摸一摸?”
“要……”
“沒門!哼,想摸?偏不給你摸!倒是你,有沒有自慚形愧?快說有!”
“有。”
“有沒有感覺你爹孃白生你了?”滇木恪道,他用手中扇子往那人的頭上一點,頗爲得意洋洋,“快說有。”
“有。”
“那你應不應該回爐再造?說應該。”滇木恪的扇子又是一點。
“有。”
“那你回爐再造吧!不用說好了。”滇木恪說着重瞳一睜,揚起手中的桃花聚骨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