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帶着郭述芬出了豐都市後,便不急了,王林這麼急着離開,也是害怕鋒哥報復,若只是他一個人,他根本不會怕,但現在有郭述芬在身邊,他已經有了顧慮,總得爲郭述芬的安全着想。
讓出租轉了個彎,帶着郭述芬到山裡轉了一圈,全當散心了,一直到晚上,纔回楓林市,趕到郭淮街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不過車還未停,王林就感覺到了異常,在郭淮街路口一排四輛車排列整齊的停着,可這些車,不是都應該開走的嗎?
這次王林對車多少已經有些瞭解,朝車下面一看,四輛車的輪胎,沒有一個是完好的,都乾癟着,這讓王林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出事了。”
給出租車司機付了車費後下車,王林在車旁轉了轉,臉色已經變的很難看,四輛小貨車的車玻璃全部被敲碎,車頭的鐵皮,也被砸的稀八爛,大燈碎了一地,郭述芬已經聽王林說過,弄了一個浴池和搬家公司,看到王林的臉色,她不用問也知道,這四輛被砸的小貨車,應該就是搬家公司的運輸工具了。
“今天太晚了,有事明天在說吧。”郭述芬勸說着,王林點了點頭,拎着行理朝家裡走,不過臉色極爲陰沉,如果這件事是李鋒做的,那麼這個人,還真是有點手段了,這纔多大工夫,就找到自已的老窩了?若這不算什麼,那麼能把手伸到這來,可就真不簡單了。
等王林打開大門時,眼前的一幕,還是讓王林怔住了,手緊緊的攥了起來,剛剛修建的地坪被刨的大坑小洞的,還有一些剛拉來的活動板活材料也被砸的面目全非。
不過怔神,也只一剎那時的時間,王林簡單的清理出一條路領着郭述芬進屋,如沒事人一樣,先把手機充上電後,又將郭述芬的牀鋪整理好才說道:“述芬,你先休息,我去棲鳳池看看,順便問問情況。”
“叫小姨。”郭述芬面色一嗔的道,其它的也沒有在說什麼,如果單純的只是砸車,可能是搬家公司得罪客戶或同行了,可連家裡都被砸了,那就是一件惡性 事件了,她知道,就算不讓王林出去,王林今天也睡不着了,只能囑咐一句注意安全,遇事冷靜處理之類的話。
當王林帶着手機走出家門時,手機才充了一格電,但簡單的打幾個電話足夠了,不過一連拔了劉東,任空軍,郭長河三個人的電話,竟然都處於關機狀態。
這個點在郭淮街,出租車都不跑,王林只能步行着去棲鳳池,但一路上,王林總覺的怪怪的,有種被人盯着的感覺,想了想後,沒有去理會,十分鐘后王林出現在棲鳳池大門外,不過棲鳳池的大門卻緊閉着,院裡一輛車都沒有,裡面的入戶玻璃門也碎了一地。
打砸都是小事,不過王林看到地上一片片的斑痕時,臉色已經變成了鐵青色,從柵欄上翻進院,仔細辯認了那些斑痕,確定是血跡後,王林徹底的怒了。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王林一刻都沒有等,直接按了接聽鍵,就聽裡面傳出候志軍帶着哭腔的聲音:“我的哥哥艾,你終於開機了。”
“手機快沒電了,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王林沒有廢話,因爲他已經聽到手機的滴滴報警聲,既將關機。
當王林帶着手機走出家門時,手機才充
了一格電,但簡單的打幾個電話足夠了,不過一連拔了劉東,任空軍,郭長河三個人的電話,竟然都處於關機狀態。
這個點在郭淮街,出租車都不跑,王林只能步行着去棲鳳池,但一路上,王林總覺的怪怪的,有種被人盯着的感覺,想了想後,沒有去理會,十分鐘后王林出現在棲鳳池大門外,不過棲鳳池的大門卻緊閉着,院裡一輛車都沒有,裡面的入戶玻璃門也碎了一地。
打砸都是小事,不過王林看到地上一片片的斑痕時,臉色已經變成了鐵青色,從柵欄上翻進院,仔細辯認了那些斑痕,確定是血跡後,王林徹底的怒了。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王林一刻都沒有等,直接按了接聽鍵,就聽裡面傳出候志軍帶着哭腔的聲音:“我的哥哥艾,你終於開機了。”
“手機快沒電了,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王林沒有廢話,因爲他已經聽到手機的滴滴報警聲,既將關機。
“南郊磚廠,林哥你小心點,別被人跟稍……”候志軍還要說什麼時,王林的手機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王林皺了皺眉頭,還跟稍?這是在搞什麼?不過想想剛纔一路上的感覺,似呼是真的。
不過想歸想,王林還是在附近的兩條街上饒了兩圈,這一饒還真發現了問題,竟然真的有人跟稍?無論他走到哪裡,好像都有一種被人盯着的感覺,不過只有他盯別人行,能盯住他的人可不多,特別是在他知道的情況下,穿過幾個小巷後,那種被人盯的感覺立刻消失了,王林攔了一輛出租車便直奔南郊而去。
南郊磚廠王林還是知道的,在十年前,這磚廠的生意好的不得了,不過最近幾年環境治理,紅磚不讓燒了,都改成了壓縮青磚了,磚廠三天兩頭被查封,最後直接停產,不過廢物利用,曾經做泥坯挖下的大坑,如今被利用起來養魚了。
出租車在到達磚廠附近一條大路旁時,司機就願意在走了,在往裡走就是小路,黑更半夜的,他不願意冒險,王林只能結帳步行前往磚廠,十多分鐘後,王林出現在魚塘旁,在一則建的有一間小屋,那是看守魚塘的村民住的,候志軍等人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藉着微弱的月光,王林看了片刻直接朝着還沒有被拆除的磚窯走了過去。
磚窯的入口並不大,王林貓着腰鑽了進去,人剛剛鑽進去大半個身子,便聽到有人沉聲喊道:“誰?”
“是我。”王林應了一聲,動作並不停的鑽了進去,這時,裡面才燃起一根蠟燭,微弱的燈光照着劉東,任空軍等人有些髒亂且疲憊的臉龐,王林一查數,搬家公司的八個兄弟竟然都在:“出了什麼事?”
“林哥,這下麻煩了,黑白兩道現在都在找我們,現在連家都敢回了。”候志軍的情緒不佳,喃喃的道。
“不着急,劉東你來說。”王林找了個空地盤腿坐在地上道,劉東則在蠟燭上印了根菸後,噗的一口將蠟燭吹滅:“林哥,我們可能殺人了。”
燈光滅了,王林看不到衆人的臉,但聽到殺人兩個字,還是不免一怔,不過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靜靜的劉東說着經過。
原來,在王林走後不久,盜亦有道的老五便找上棲鳳池了,說是討要王林欠下的三千塊錢,郭長河也是個頭腦
靈活的傢伙,當時穩住老五後,便悄悄給王林打了個電話,想覈實那三千塊錢的真實性,但電話沒有打通,不過他也知道老五的身份,本着少一事萬事大吉的態度,當場將三千塊錢認下了。
但事情並沒有結束,這三千塊是郭長河是認下了,但老五拿到錢後,又張口要了兩萬,這兩萬說是他手下小弟的醫療費。
郭長河連是不是有那三千塊的事,都不清楚,現在又來個兩萬,自然是不認了,這個數已經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老五是什麼人,郭長河不認,當時就要砸場子,郭長河沒辦法的情況下,想到任空軍的電話,便打了過去,不一會劉東和任空軍,帶着一幫兄弟就到了,但後來招來的那些人,知道是要去和黑道老大交涉事情,都沒敢來,來的只有他們八個人。
別看只有八個,對上老五帶來的十多個人,絲毫沒有怯場,一邊是黑道有名的狠人,一邊是血氣方剛,剛剛退伍的軍人,一言不合,當場就打了起來,八個人如狼入羊羣,霹靂啪啦,不到十分鐘戰鬥結束,就連老五,都被任空軍一個背摔給放倒在地上,半天沒站起來,估計肋骨都摔斷了。
後來老五帶着人離開了,本想着這事也就結束了,但等劉東幾人回到郭淮街時,卻發現街口圍了不少人,大多數都是街上的混混,但其中也有不少穿制服的,幾人把車一停便去了解情況,一瞭解才知道,原來是剛剛有人舉報,爲了拆遷能多拿錢,有人連夜加蓋房屋,而這戶人家就是王林的家,這屬於違章建築,要強行制止和拆除。
對上城管,劉東和任空軍等人,是真辦法了,但林哥不在,總不能看着家被人拆了吧,便去找城管的頭頭解釋,但這一解釋,不敢沒有成功,那頭頭一煩,給他們定個阻撓執法,要將幾個帶人,這一下任空軍不認了,城管可沒有權力抓人,爭執中,幾輛小貨車也被那些社會上的混混給砸了,家也沒能阻止拆掉,面對上百號人,幾人也是被胖揍了一頓。
不過最終,幾人並沒有被帶走,畢竟城管確實沒有權力抓人,正在幾人處理身上的傷口時,郭長河又打來電話,約有近百人,手持傢伙,在打砸棲鳳池,話沒說完,線就斷了。
幾人正一肚子火沒地撒,當場幾人就帶着鋼管等物,趕去了棲鳳池,到地方時,郭長河已經倒在血泊裡,手機被砸成碎片,散落一地,楊豔趴在郭長河的身上,哭的傷心欲絕,很多客人以及工作人員,都圍在棲鳳池門口,特別是那些女顧客,她們正洗着澡,一幫大男人衝進來趕人,可想而知,她們有多氣憤,當時就有不少人報了警,但警察遲遲沒來。
任空軍幾人見這情景,二話不說,掄着鋼管一路拼殺進去,因爲肚子裡有火,下手有些重,當場就幹趴下十多個人,其他人見他們太猛,打架不要命,陸續都跑了,任空軍等人這纔去檢查郭長河的傷勢,見他已經昏迷,便派兩個兄弟送郭長河去醫院,其他人留下收拾殘局。
但沒過多久,警察來了,而且來的還是刑警,一進來,不由分說的便讓任空軍等人順着牆,抱着頭蹲成一排,有兩個刑警負責看守,另有人去檢查躺在地上的傷者,不多時,就聽有一個刑警喊了一聲:“快叫救護車,這個沒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