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本公子知道了,本公子會好好賞你的。”陰沉的聲音裡滿是恨意像是跟雲初染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謝公子!”丫鬟滿心歡喜,以爲能得到不少賞錢剛轉身就再也走不動了。
“這……”
“你……你……”丫鬟低着頭看着穿過身體的長劍,嘴裡不停的留着血液,血液牽成一條線落在地上,眸子裡盡是不相信。
“你既然已經跟雲初染的人見過面了那,你就不能留着了。”話音一落長劍從丫鬟的身體裡拔出,丫鬟癱倒在地,眼睛裡盡是絕望。
“姬輝你不得好死,雲初染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會!”丫鬟拼了最後一口氣把這句話說完,話音一落就沒了氣息,眸子放大瞪着姬輝。
“不得好死?”呵呵,不得好死的怕是雲初染那個賤人吧!
穿了攝政王妃的衣服攝政王一定會把她碎屍萬段,如此一來也報仇雪恨了。
攝政王府中——
雲初染跟軒轅煜走過去,攝政王,夜王還有那攝政王的兒子子言端坐在桌子旁,似乎是在等待雲初染跟軒轅煜。
子言看着雲初染身上的衣裳大吃一驚,這不是母妃的衣物嗎?
爲何會穿在雲初染的身上?
父王看到了雲初染只有死路一條。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雲初染走進房間一臉抱歉,本來就起來晚了梳洗還耽擱了一陣時間,誰知道路上還遇到了意外。
“雲初染,你這身衣服真漂亮。”夜王看着雲初染一陣稱讚,絲毫沒發現軒轅煜那目光恨不得把他射穿。
“這衣服是攝政王送給我的見面禮呢,我也覺得特別好看。”雲初染沒有說是攝政王妃的東西而是直接說是攝政王相送這樣避免尷尬。
“哦?攝政王?”夜王看了一眼旁邊已經白髮蒼蒼的攝政王,這雲初染究竟是有什麼本事,竟然讓攝政王送她東西?
他可是聽說這攝政王的脾氣古怪的很,昨天讓他們住進來他就覺得奇怪了。
子言的目光一直在雲初染身上打量,不光是軒轅煜察覺到了就連夜王都有所察覺。
見雲初染被別人惦記上了軒轅煜就坐不住了,他的女人可不是別人能惦記上的。
眸子緊緊的盯着子言,兩人的目光相對子言這才發覺是自己失禮了,一直盯着雲初染看難怪不得軒轅煜那樣看他。
“咳咳……快用早膳吧,都涼了。”夜笙歌出言打圓場,在這樣下去大家都別吃飯了,這氣氛哪裡還有心情吃飯?
雲初染拿着筷子埋頭吃了起來,因爲是在北枂,又在攝政王府,雲初染的吃相就優雅了許多。
她只是在軒轅煜面前特別放的開而已,而且她是軒轅煜的王妃,一言一行都可能牽扯到軒轅煜。
看着雲初染如此優雅的吃相軒轅煜都有些吃驚,本以爲雲初染天生那般,如今看來並非如此,這優雅的吃相沒了往日的味道。
習慣了雲初染的風捲殘雲,突然這麼優雅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就連青鸞跟絕情都有些小吃驚,原來王妃會優雅啊?
看着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雲初染嘴角勾起一個笑容,不是她不會,而是她不想。
不感覺這吃相超做作嗎?
耗子屎那麼大點的肉她還要咀嚼半天這不是浪費力氣嗎?
時間就是金錢啊,她可沒有這麼多金錢來浪費。
今天是第一次,也絕對是最後一次。
“我吃飽了,你們吃。”好吧,其實她是肚子疼,好像要上茅房了。
但大家都還在吃飯,就不大好意思當面說出來。
“你們先吃,我出去走走。”雲初染剛起身就被軒轅煜抓住手臂,似乎是不放心雲初染一人出去,這攝政王府也不安全,同樣有人想置她於死地。
“我吃飽了出去走走,不然該肥了。”說着雲初染就扯掉了軒轅煜的手,“我會讓紅菱陪着我的。”
說完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在不出來她就得拉肚子了。
可能是剛纔吃涼食吃的太多了,竟然想拉肚子。
“王妃,你怎麼了?”看着雲初染摟着肚子臉色蒼白紅菱就知道雲初染不舒服了。
今天也不是王妃來月事的日子啊,怎麼看起來肚子特別難受?
“茅房,茅房……我肚子疼,快憋不住了。”想她雲初染一世英名,竟然被拉肚子折磨成這個樣子。
“額……”原來,王妃是肚子疼想出恭了。
“哎,姑娘,你知道茅房在哪裡嗎?”哎喲,她真憋不住了,這拉肚子最鬧心了,憋都憋不住。
那被雲初染拉住的姑娘捂嘴一笑,這王妃還真是有意思,哪裡有什麼王妃的樣子。
“就在前方,你直走就能看見了。”聽到位置雲初染來不及說謝謝就跑了過去,以前她覺得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現在她覺得天大地大,如廁最大。
肚子餓了還能忍忍,這拉肚子完全不能忍。
看到茅廁,雲初染直接就鑽了進去解開蹲下。
“卟——”
一聲巨響,雲初染頓感舒暢,“爽——”
這世界上難過的莫過於憋尿,最難過的莫過於拉肚子找不到地方解決。
舒服了之後雲初染這纔想起來,她沒帶草紙。
“我去!”今天是什麼日子,上廁所竟然忘了帶擦屁股的。
“紅菱,紅菱,你在外面嗎?”雲初染細聲細氣的喊着,生怕把外人招來了,若讓外人知道她這王妃的面子往哪閣?
“王妃,紅菱在外面……”紅菱捏着鼻子說着,雲初染聽着紅菱的聲音就知道她捏着鼻子臉刷的一下紅了。
“我沒帶草紙!”她發誓,這是第一次,也絕對是最後一次。
“紅菱去找找。”說完就跑去找草紙了,留下雲初染一人蹲在茅廁裡不能走。
今天真是丟人丟大發了,本以爲優雅的吃個飯可以給軒轅煜爭面子,結果卻拉肚子了,還好紅菱是自己人,不然她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就這樣,雲初染就蹲在茅坑裡等着紅菱拿廁紙過來。
“皇上,你說這攝政王怎麼會接待南詔國的一字並肩王?”所有人都知道攝政王自女兒失蹤妻子逝世就變的性格古怪,就連皇上來探望都經常被拒之門外,有時候還各種藉口推脫。
“怕是因爲雲初染了。”初次見到雲初染他就察覺那雲初染跟仙逝已久的攝政王妃有些相似,不只是那雙杏眼,還有眉間的神韻也相似。
攝政王估計是因此才讓雲初染跟軒轅煜住在攝政王府的,看到雲初染就幻想看到妙音王妃吧?
可,雲初染終究是雲初染,再像攝政王妃也終究不是。
“福德,你在這等着朕。”皇甫越腹部突感不適,就讓福德立即止步,向着不遠處的茅廁走過去。
殊不知裡面還有一個人正等待着人來給她送紙。
聽到腳步聲雲初染以爲是紅菱帶着廁紙回來了立馬道,“快快快,草紙給我!”說着手就從下面的縫隙伸了出來,皇甫越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腦海裡一個影響跟現在的情景重疊。
“越哥哥,越哥哥,快點去給翎兒找廁紙嘛!”軟萌的聲音從茅廁裡傳出來,那被叫做越哥哥的硬朗的五官有些扭曲。
翎羽每次如廁都忘記帶草紙。
“你等着!”
回憶就像是電影一樣在腦海裡回放,皇甫越把廁紙遞給茅廁伸出來的手。
雲初染接到廁紙解決完了推開茅廁的門本以爲是紅菱,沒想到卻是一個男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我……皇甫越?”
“你……”雲初染指着茅廁,難不成,剛纔給她廁紙的是……皇甫越?
她……
她……以後怎麼見人?竟然是皇甫越?
本來是如廁的,皇甫越的腹痛卻消失不見。
“那個……剛纔謝謝你了。”雲初染說完就低着頭跑了,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了。
只顧着低頭跑,完全沒注意到前面有人,“啪——”
雲初染感覺自己撞到人連忙擡頭,剛準備道歉纔看清楚她撞的不是別人,正是給她送廁紙的紅菱。
“王妃,你……”王妃不是應該在裡面等着她拿廁紙過去嗎?
爲什麼出來了?
難不成王妃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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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有人路過,我以爲是你就討要了廁紙。”沒想到……那人竟然是皇甫越。
她跟皇甫越根本沒什麼交集,這下就尷尬了。
“原來是這樣啊。”聽到雲初染的解釋紅菱才釋然,她還以爲王妃就這樣直接出來的。
“別說了,我都快尷尬死了。”還好剛纔那囧樣沒有被軒轅煜看到,否則軒轅煜估計會笑掉大牙。
“對了,王爺他們去櫻花園了,讓我們直接去櫻花園就行了。”紅菱收起手中的廁紙跟雲初染說着。
“櫻花園?”這裡還有櫻花?
而且這個時節,櫻花都已經花謝了吧?
“嗯。”紅菱點點頭,帶着雲初染向着櫻花園的方向走去。
沒多久就到了櫻花園,望着牌匾上櫻花園三個大字雲初染伸長脖子往裡看了看。
“這櫻花園好大一片啊。”這感覺都能比得上洛子離守的那片彼岸花海了。
“翎羽最喜歡櫻花,這滿院子的櫻花便是攝政王爲翎羽種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