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萬萬不可……”見夜笙歌要離開皇城,侍衛趕緊攔住。
此時夜晉已經離開皇城,主子若也隨着去了邊疆皇城豈不是沒人了。
“讓開!”夜笙歌知道侍衛的顧慮,不過他顧不得那麼多,他現在只想着琉璃不能受傷,不能有事。
“主子……”侍衛再次出聲,夜笙歌有些慍怒,“本王再說一次,讓開!”
侍衛聞言只得移開身子給夜王讓路,因爲他知道夜王是真的生氣了,平時夜王看着吊兒郎當,可認真起來卻也是讓人恐懼害怕的。
侍衛讓開,夜笙歌直奔王府大門,已經備好的快馬在門口等待,夜笙歌翻身上馬就快馬追夜晉一行人,一個隨從也沒帶上。
此時,另一邊
琉璃被夜晉趕下馬車之後就步行跟隨,走了許久臉頰開始發燙,手腳無力,似乎已經乏力。
金玲銀鈴見琉璃狀態不對趕緊扶住琉璃,“公主,你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琉璃搖搖頭,擦了擦額頭密密麻麻的汗珠,咬着牙繼續跟隨馬車前行,金玲銀鈴看着琉璃這樣一陣心疼,“公主,我去跟五皇子說一下!”
Wωω⊕ тTkan⊕ ¢ ○ 公主從小錦衣玉食,生下來就受萬人疼愛,怎麼能受得了這種苦。
她們是丫鬟,可公主怎麼可以這樣隨軍步行!
金玲剛要去跟五皇子解釋,就被琉璃一把抓住,“不用了,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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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死在路上她也不會跟夜晉求饒。
看着琉璃倔強的模樣,金玲銀鈴滿是心疼,“公主你這又是何必呢……”
公主自從嫁過來就沒給五皇子好臉色過,又因爲夜王不待見五皇子,可五皇子再怎麼說也是公主的夫婿,只要公主服個軟,五皇子也不會這樣對待公主的,可公主就是性子倔強,說什麼也不肯跟五皇子求饒。
琉璃沒有搭理金玲銀鈴,繼續跟隨馬車前行,越走越乏力,額頭髮燙,頭暈眼花,嘴脣因爲沒有水的滋養開始裂縫。
馬車裡,夜晉時不時掀開車簾,看着琉璃原本白皙的臉頰變的通紅有一陣的於心不忍,見到琉璃倔強不願求饒放下車簾也沒有繼續搭理。
“公主……”
“公主!”
突然,琉璃雙腿癱軟倒在地上,金玲銀鈴的喊叫聲驚動了馬車裡的夜晉,夜晉掀開車簾見琉璃倒在地上剛要掀開車簾下馬看看琉璃怎麼樣卻被後面趕來之人搶先一步。
“琉璃!”夜笙歌飛身下馬,將琉璃扶起來抱在懷中,琉璃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因爲太過疲勞神志不清,“金玲,我出現幻覺了,我竟然看到夜笙歌了!”
外面的場景落入馬車內夜晉的眼中,夜晉雙手緊握成拳,關節處泛白,足以見得有多生氣。
“琉璃!琉璃你怎麼樣?”說着,夜笙歌將隨身攜帶的水袋子從腰帶上解下來,琉璃喝水之後就好了許多,神智也清醒了不少。
夜笙歌將琉璃抱起來打算將琉璃放在自己的馬背上,卻被剛從馬車裡走出來的夜晉阻止,“皇兄你這樣抱着本皇子的皇子妃是不是有些不妥當?”
說着,夜晉將琉璃硬生生將夜笙歌手中搶了過來,“本皇子的皇子妃自由本皇子照顧,不需要皇兄操心!”
夜晉將琉璃抱到馬車裡,夜笙歌卻只能眼睜睜看着,琉璃是夜晉的皇子妃。
上了馬車沒多久,夜晉突然探出腦袋,“此番有皇兄相助,我東陵勝算加倍!”
短短的一句話將夜笙歌也拉入了這趟渾水,夜笙歌聽着夜晉的話並沒有反駁,因爲他也是要去邊疆的,不爲其他,只爲保護琉璃安全。
琉璃被夜晉抱上馬車好一陣才清醒過來,掀開車簾見到外面的夜笙歌才知道剛纔不是幻覺,夜笙歌是真真切切的在旁邊。
此番一戰毫無勝算,夜笙歌爲何一同跟隨,萬一……
這一路上,夜笙歌跟琉璃沒有說上一句話,哪怕是中途休息夜笙歌也只能遠遠的看着琉璃,不能靠近。
到達邊疆之後才安營紮寨休息,夜晉將琉璃安排一個房間休息,夜笙歌就一直站在琉璃房門外的不遠處看着,看了許久都不願意離去。
夜笙歌的背後一雙眼睛盯着,如同鷹眸一般的目光讓夜笙歌感覺到了異樣,扭頭才發現夜晉站在自己身後。
“想不到皇兄還有這個癖好!”留下這樣一句話之後就進了琉璃的房間,夜笙歌剛要離開就聽到了琉璃房間傳來杯子摔落在地上破碎的聲音,之後就是琉璃的哭喊聲,“夜晉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
琉璃的哭喊聲就像是刀子在一刀一刀刺夜笙歌的心,夜笙歌站在外面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卻無能爲力。
“夜晉!你放開我!”
“放開你?你可是本皇子的愛妃,伺候本皇子難道不應該?”
房間裡傳來的聲音讓夜笙歌痛不欲生,他眼睜睜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蹂躪卻無能爲力。
如今……琉璃是夜晉的皇子妃,他若出手憑什麼……
“夜晉……我恨你!”
屋子傳來一陣琉璃的嘶吼,夜笙歌終於是忍不住,直接破門而入,琉璃衣衫半敞被夜晉禁錮在身下不得動彈。
“夜晉!你這個王八蛋!”夜笙歌進門就拎着夜晉的衣襟將夜晉從牀榻上扔下去,將自己的外衫解下來披在琉璃的身上,不讓琉璃的身體暴露在夜晉的視線之中。
夜晉撿起地上的衣衫套在身上盯着夜笙歌,“皇兄這是何意?”
“琉璃是本皇子的愛妃,行夫妻之禮在正常不過了吧?”夜晉盯着夜笙歌的眼睛,夜笙歌無法反駁,因爲夜晉說的是事實。
琉璃的確是夜晉的皇子妃,行夫妻之禮是常理之中……
“反而皇兄你,貿然闖進來似乎是有些不妥吧?”夜晉盯着夜笙歌,欣賞着夜笙歌臉上的痛苦,難受,痛不欲生。
“你走……”一直沒說話的琉璃哽咽道,夜笙歌扭頭就向着夜晉道,“沒聽到琉璃讓你走嗎?”
夜笙歌話音剛落,琉璃擡頭盯着夜笙歌,“我讓你走!”
琉璃眼眶含淚,是憤怒,是屈辱,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夜笙歌雖不願意相信,卻還是不得不相信,“琉璃……你……”
夜笙歌還未說完琉璃一口打斷,“我讓你走啊!”
這句話琉璃幾乎是吼出來的,夜笙歌見狀只能離開屋子,感覺夜笙歌離開,琉璃才緩緩擡頭望着夜笙歌的背影偷偷抹淚。
她不願意讓夜笙歌看到她現在狼狽不堪的模樣,不願意讓夜笙歌看到如今的自己。
“還算你聰明!”夜笙歌離開,夜晉也沒有繼續對琉璃施暴,穿上衣服也離開了屋子。
屋子裡就剩下琉璃一人,琉璃看着身上夜笙歌留下的外袍一陣痛苦。
金玲銀鈴見夜晉氣沖沖的從琉璃的屋子出去心裡暗道不好連忙跑進來看琉璃,琉璃蹲在牀榻上的一角縮成一團,抱住雙腿埋頭痛苦。
“公主,公主你這是怎麼了!”金玲銀鈴上前詢問,琉璃一句話也沒說。
銀鈴蹭了蹭金玲的手腕,示意金玲不要再詢問,“那公主有事叫我們!”說罷二人就離開了屋子,讓琉璃一人留下冷靜。
夜笙歌看到剛纔的事情之後更是悔不當初,此時能幫忙的也只有雲初染跟軒轅煜,離開琉璃屋子就快馬直奔南詔城門。
南詔邊疆
雲初染跟軒轅煜悠然自得,似乎並不擔心這場戰事,這場戰事不用打就知道誰勝誰負,不知道夜晉哪來的勇氣跟他們對戰。
雲初染坐在一邊嗑瓜子,軒轅煜則坐在旁邊一個人下棋,左手白子右手黑子,雲初染無奈搖搖頭,“你這樣自己跟自己下有意思嗎?”
軒轅煜放下手中的棋子笑道,“我倒是忘記了,初染也是棋中高手!”
初識雲初染,初染還在裝瘋賣傻,在御花園內化解了他跟先皇的危機。
在他都煩惱平局的不能輸的太顯眼的時候雲初染隨手一扔就成了平局。
“不如,初染跟我下一局?”軒轅煜看了看棋盤,雲初染一口回絕,“纔不要,我這時間還不如多想想我的小寶貝們!”
“都一個多月接近兩個月了,也不知道那兩個小傢伙有沒有長大一點,有沒有變化!”除了打仗的時候,雲初染的腦子裡全是雲瑾跟睿兒。
“初染除了公事就是想雲瑾跟睿兒,都沒想爲夫!”軒轅煜嘆了一口氣,雲初染立馬瞪大雙眼看着軒轅煜,“你這是在吃醋?”
“你沒毛病吧,你兒子女兒的醋也吃的下?”雲初染倜儻道,軒轅煜卻絲毫不覺着不妥,“當然吃!”
軒轅煜湊近雲初染,雲初染只覺得一股危險靠近,身子本能的向後傾斜,“你幹嘛,這是軍營呢……”
雲初染推開軒轅煜的胸膛,面帶羞澀,生過孩子後的雲初染比往常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胸器也比之前大了不少,面帶緋紅的樣子更是讓軒轅煜垂涎。
“初染放心,沒人進來的……”說着,軒轅煜就將雲初染按在一旁的木桌上……
軒轅煜勾了勾手指,雲初染的盔甲落地,就在伸手解開雲初染外袍的時候,一個違和的聲音響起,“皇上,東陵夜王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