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臣,不錯嘛,這纔來鎮幾日啊,連劉老二的一點小破事都弄清楚了,實屬佩服佩服啊。 ”袁青不得不用佩服的眼神看着身邊的同伴,這個太后的得力助手,辦起事來,果真讓人不容小瞧。
“哼,這點本事都沒有,主子還讓我過來做什麼?你以爲你和劉老二留下的爛攤子,好收拾麼?”女臣用不屑的眼神,瞄了一眼對自己獻殷勤的袁青。
女臣這次提前幾日來鎮,是想趁着袁青不知道的前提下,把袁青和劉老二做的事情,通通摸個透。
“那麻煩你了,女臣大美女。”袁青收起往日的陰狠,在眼前的同伴面前,他只有小心翼翼討好的份,“往後還請你多在主子面前,替我美言幾句。”
“呵呵!”女臣一副懶得同袁青廢話的樣子,如果不是眼前的同伴太過廢物,她還何須千里迢迢的來這窮鄉僻廊,“主子說了,替她把事情辦妥當的人,一律有賞。”
“賞賜不敢要,只求別讓主子失望好。”袁青看着女臣的面部表情,小心謹慎的說着話,深怕自己一個不留神,着了眼前陰狠女的道,怎麼死都不知道。
“好了,不用在我面前多說廢話了,你去問問,那溫家男人在醫館都抓了什麼藥?”女臣用命令的口吻朝袁青說話,她的級別劉老二都高一個級別,是太后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一個袁青還是支配的了。
“馬、馬。”袁青不敢招惹女臣,只能變成哈巴狗一樣的對她點頭哈腰,隨後才轉身,朝醫館的方向走去。
到了醫館,袁青直接叫來郎,趁着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小聲詢問道,“小哥,我同你打聽一件事,剛纔那個男人,在你這裡都抓了什麼藥啊?”
“哦?”郎用疑狐的眼神看了一眼喬裝打扮過的袁青,扭了扭小寸鬍子,想了想後直接拒絕的語氣說,“抱歉,這是病人的隱私,我無權告訴你。”
“恩?”袁青見眼前不知好歹的郎直言拒絕了自己的請求,輕微的眯着眼睛譏笑一下,伸手快速的從衣袖抽出五兩銀錢,塞到了郎懷裡小聲說,“麻煩了,行個方便吧。”
“這……”郎看着袁青塞過來的五兩銀錢,面露一些爲難之色,要是換做以前他興許會收下這筆賄賂,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太一樣了。
醫館還是從前那個醫館,可面管事的人,已經被軒轅破用心腹換了個遍。軒轅破還制定了許多嚴苛的規矩,來約束醫館辦事的所有人,讓在醫館辦事的郎,不敢像以前那樣隨便收錢辦事。
“怎麼,嫌少?”袁青眼裡露出一絲殺氣,他的行事風格是先禮後兵,如果眼前的狗東西不識好歹,那麼在硬的嘴,他也是有辦事給撬開的,“五兩銀錢,應該不少了吧。”
“咳。”郎重重的嘆了口氣,一副想收銀錢又不敢收的樣子,他可不想變成前幾日私自收銀錢郎的下場,皮都讓人剝了一層呢,“這位小弟,不是我不收,而是真的不能收,你還是找找別的法子吧。”
爲了防止自己被銀錢腐化,郎立馬轉頭朝裡屋走去,雖然現在郎在醫館每月領的工錢不少,可誰會嫌手裡的銀錢多呢。
醫館在子的建議下,改革了許多新的東西,從原先一目瞭然的舊式規格,變成了現在有點類似前世的小診所。
醫館一進門的一側是抓藥房,另外一側是前臺詢問處,還有病人等待休息坐的椅子。
進了大廳,左右兩側便是郎把脈看病的地方,用木頭隔成三面是牆的小隔間,大木桌放着郎看病需要的東西,前面放着兩把木椅子,供病人看病時坐的用。
在往裡頭,放着小十張的病牀,病牀的標配是牀頭櫃、椅子和小衣櫃,還有開水壺和水杯。
二樓靠近大門的位置,被子設計成單人間,鎮有銀錢的大戶,可以在這裡看病,又不需要同普通老百姓一個屋子。
這樣的安排,既能顯示這些大戶的身份顯赫,又能很好的區別病人之間的貴賤等級,還能爲醫館帶來一筆不小的費用,效果甚好。
軒轅破很滿意子對醫館的建議,他已經讓自己控制的其他鎮,多數都換成了這樣規格的樣子,人員管理起來也容易了許多。
袁青見郎不賞臉,給了銀錢都不要,心生怒火,他不顧前臺的詢問,直接朝裡屋走去,想找這個沒眼力勁的郎麻煩。
前臺大聲叫住了往裡頭闖的袁青,他原本是打算過來叫住袁青,詢問一下袁青進去的用意,卻被一個詢問的病人給叫住。
袁青進屋時,見到剛纔那個郎,正打算坐到自己的專屬椅子,眼裡射出一股寒冷的戾氣。
郎轉身見到袁青,有些不耐煩的語氣說,“我說你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都說了不知道是不知道,去去去,你要是不看病的話,趕緊外頭呆去,沒見我這裡忙着呢。”
“呵呵。”袁青冷笑一聲,大步走過去,直接抽出鋒利的短匕首,頂在郎的腰間,用充滿殺氣的聲音說,“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你想幹什麼?”郎低頭看了一眼頂住自己腰間的匕首,嚇的臉色大變,想要大聲喊人,卻被袁青的兇殘的目光給下住,“這位老弟,一切好說,你先把東西放下,我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
“先說吧。”袁青臉露出一絲得意,他是看不過眼前的郎,吃硬不吃軟的狗東西,不給點顏色瞧瞧,真把自己當成了病貓,“還是你打算見見血?”
“我說我說,你、你可千萬別亂來啊。”郎被袁青身發出的戾氣給嚇個半死,吞了吞口水後說,“他、他是來抓墮胎藥的,應該是家裡有什麼女子懷了身孕,不想要這才……”
“哦,墮胎藥啊?”袁青重複了一遍郎口說的話,轉了轉眼珠子後又小聲問,“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