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在聽到‘官靜’三個字的時候,軒轅破的心情已經變得糟糕透頂,他的黑眸更是直接折射出濃濃的殺意,“你去,親手殺了這兩人,記住,不留活口。”
軒轅破不打算留着雙陰姐妹也是有原因的,像她們這樣極度陰險的人,存活在世本身是一種看不見的威脅,早些除去免留禍患。
“是,公子。”暗影聽到軒轅破的吩咐,直接抽出短匕首,朝雙陰姐妹的胸口刺進去,用實際行動告訴自己效忠的主子,可以地處決了這對陰險姐妹花。
軒轅破看了一眼胸口冒鮮血的雙陰姐妹,黑眸這才露出滿意的意味,暫時動不了官靜,他還不能先把內心強烈的不滿,發泄到這對該死的姐妹花身麼。
“剩下的事情交給外面的人處理,你也該放手讓他們獨當一面了。”軒轅破說這話時的語氣雖然顯得很平靜,卻藏了另外一種含義。
在軒轅破眼裡,自己的貼身護衛哪裡都好,功夫了得又十分忠心,是有些時候心腸不夠硬,對手下人更是有些婦人之仁。
暗影性格天生帶的這些特徵,在軒轅破眼裡,都是極其明顯的缺點,尤其是暗影剛纔壓低聲音,給刑罰影子傳遞信息的舉動,讓軒轅破聽了心裡格外不爽。
不過軒轅破在那時候,也算是給自己的手下留了面子,不然以他那不受控制的火爆性格,直接拔刀殺人都是有可能出現的。
“是,公子。”暗影一臉慚愧的表情低下頭去,他怎麼可能聽不出軒轅破的話外意思,也只能努力讓自己的性格,稍微強硬一些,那樣才配得軒轅破單獨賜給他的名字——暗影。
軒轅破走後,暗影這才叫了站在外頭反省的刑罰影子,他還忍不住的伸手指了指刑罰影子的鼻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失望表情說,“你啊你,還想不想活了?下回在出現這種低級的失誤,我可保不住你。”
“是,頭。”刑罰影子聽到暗影口說出的提醒,十分內疚的低着頭不敢正眼去瞧自己的直屬領導。
辦事不利的人在軒轅破眼裡,好一顆揉不到的沙子,只有除掉讓自己舒服了,纔是最佳選擇。
“找個隱蔽的地方,把裡面的兩具屍體給埋了,記住,這件事不用讓太多人知道。”暗影只能把掃尾的事情交給自己的手下處理,他吩咐完畢後,還得儘快跟到軒轅破後面。
暗影走後,刑罰影子一肚子的氣無處可發,只能用力的揣着胸口被暗影捅過刀子的雙陰姐妹,好來發泄自己內心強烈的不滿。
鎮偏西口的地方,有個出了名的亂葬墳,這裡掩埋了鎮長期不知道是誰,問不出姓名的老百姓的屍體。
周圍瀰漫着一股刺骨的陰氣,正常人算大白天從這裡走過,都會不由自主的覺得背後冷颼颼的,好像後面跟了個什麼看不見的人。
刑罰影子把雙陰姐妹的屍體裝到麻袋,在黑漆漆的夜裡,趁着沒人的時候來到鎮偏西口處。
刑罰影子四處瞧瞧,找了個偏僻不起眼的角落,挖了個洞,直接把雙陰姐妹連同麻袋,一起丟到挖好的坑。
“媽蛋,害老子大半夜沒覺睡,跑這個鬼地方,呸,真是晦氣。”刑罰影子把雙陰姐妹埋好後,這才一把丟掉手的鋤頭,這種晦氣的東西,他才懶得帶回去自找沒趣呢。
回去後的軒轅破,直接沐浴更衣,好用加了草藥的洗澡水,洗掉自己身的各種戾氣和晦氣。
泡完澡後,軒轅破並不立馬躺牀睡下,他走到木桌子旁邊,拉了一直坐下後,這才從暗格,拿出老傳遞過來的信封,用黑眸認真仔細的看了一眼封口處,這才伸手把封口處撕開。
軒轅破的黑眸不停得在信紙來回移動,臉的表情卻顯得格外凝重,他從來都不知道,龍椅那個看似蠢笨、無腦的廢物,居然偷摸在雪峰山養了大批的兵馬。
“哼,我倒是小瞧你了。”軒轅破把信紙燒燬後,嘴角露出一絲看不出情緒的弧度,好似在稱讚,又好似在諷刺。
隨後,軒轅破從另外一個暗格,抽出專門書寫秘密消息的信封和信紙,他拿起沾過墨汁的筆,在信紙寫下,“查清具體人數!!!”
軒轅破想要知道龍椅的人,到底在雪峰山藏了多少人數的兵馬,而在衙門辦公的縣老爺,卻有些頭疼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從外面的地方涌來的一批流民。
“師爺,你查清楚了沒,這批流民的具體人數是多少?”縣老爺坐在椅子,一副頭疼的樣子,連說話的聲音都顯得有些微弱。
“爺,這、怕是有這個數。”師爺朝縣老爺伸出手來,做了個五的動作,又不忘重複三遍,好告訴眼前的縣老爺,流民的數量大概有一千五百人之多。
“這麼多?”果然,縣老爺在得到師爺的明示時,激動的直接從椅子站起來,臉的表情更是顯得很驚訝,“男、男丁、有多少?”
不是縣老爺勢利眼,也不是縣老爺重男輕女,他只是想知道這批流民,有多少是具有勞動能力的男人。
老弱病殘孕的數量要是太多的話,等於衙門每日要給出一定數量的糧食,來供養這一批幹不了活的流民。
“爺,滿打滿算,也五百多人吧。”師爺知道這個答案,並不是眼前的縣老爺心希望聽到的,可他也做不出欺瞞領到的事來。
“怎麼才這麼點?”縣老爺在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臉寫滿了藏不住的失落,一屁股直接坐回到椅子,“那、那可怎麼辦?”
“是啊爺,這一千五百多口人,每人每日的口糧,夠衙門操碎心的了。”師爺也顯得十分無奈,衙門算每日只給這些人喝米粥,也有吃光吃窮的一日啊。
“師爺,你可得好好想想辦法,既能把人給我留下,又能不動用衙門的財力。”縣老爺直接把問題丟到眼前的屬下,他最近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已經分不出精力來處理這件事了,“不過師爺,你還記得之前錢家村的那批流民,我們是怎麼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