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據可靠消息傳聞,那個手裡銀錢多的數不清的軒轅破,其實是先帝留在外面的野、血脈,我們爲何不同他……”軒黃鎖用疑狐的目光,膽戰心驚的樣子,看着坐在椅子抽大煙的軒大將軍。
“哼,是那個一身銅臭味的東西?你爹我還看不眼呢。”軒項全沒好氣的白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還不忘把口的煙霧朝他臉吐,算是對自己不懂眼力勁的兒子給出的懲罰。
“可是爹,現在龍椅的人,已經、不太聽的進去爹你的意見,長久下去,怕我們軒家會……”軒黃鎖小心翼翼的口吻說着話,他身邊的幾個同僚,已經被龍椅的人,用隱蔽的手段給調到外地做個閒官了。
當官也有其的門道,要麼一直在底層做個悠哉的父母官,時不時剝削一下老百姓,賺些銀錢等退休,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件美事。
可對於那些藏了狼子野心的人,希望自己能在官場越爬越高,藉着銀錢的魅力,能夠官升三級,直接站在龍椅那人的身邊辦差,纔是一件值得他們追求的美事。
軒黃鎖是個當官慣了的人,他習慣了用手的官權,來擺佈許多外人眼裡看着不容易變通的麻煩。
現在,自己的親爹,如果不明智的選出下一個可以扶持的天子,沒有這個萬人之的靠山,軒家只有往衰敗的路走到頭。
“哼,你怕什麼,你爹我這不是已經在想法子鋪路了,有我在,難道軒家還能倒了不成。”抽了大煙有些雲裡霧裡的軒項全,還以爲自己是個手持重兵的大將軍,以爲自己口說出來的話,能讓龍椅的人,稍微的有些忌憚。
“是是是,爹你說的都對。”軒黃鎖看着自己的親爹十分固執的反應,只能開口應下,免得兩人之間激起更多的矛盾。
不過軒黃鎖有些不死心,他不喜歡坐以待斃的等死,喜歡像猛虎般的主動出擊,這樣才能佔據先機。
在這時,軒黃鎖見自己的親爹,抽的大煙同自己往常見到的不太一樣,便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了句,“爹,你這菸葉子兒子瞧着新鮮,不知道是哪位孝敬你老人家的。”
“哼,你爹用的東西,自然都是好東西。”軒項全低頭看了看自己手的大煙,眼裡露出十分得意的表情,自己的新寵花了銀錢買來的長生煙,抽起來的效果是好啊,“好了,別乾巴巴的看着,回頭我讓人給你送一些過過嘴癮。”
“不敢不敢,兒子哪敢搶爹你的東西啊,只是想知道這菸葉子哪裡能買的到,下回兒子好買些回來好好的孝敬你老人家。”軒黃鎖覺得眼前的親爹抽的菸葉子看着有些怪,他想把其的奧妙搞清楚,免得自己的親爹着了別人的當。
“不用麻煩你了,自有人來孝敬你爹我。”軒項全直接開口否決了耳朵聽到的提議,他一想到小娘炮對自己獻殷勤的舉動,滿是樹皮的臉都快笑出了、不符合這個年紀的一朵花了。
“是,那爹,兒子先告退了。”軒黃鎖見自己的親爹是軟硬不吃,也只能選擇離開此地,回去在好好想辦法。
不過目前,軒黃鎖心裡最氣憤的,是自己親爹身邊的那個小娘炮,他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藥,竟然能把一個人給迷成這樣。
而在王府的一側,王爺拿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放下手的差背後,目光緊盯着坐在自己身邊的王妃問,“那件事,你處理的怎麼樣了?”
“王爺儘管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王妃朝身邊的枕邊人送出一個迷之自信的微笑,雖然揮手示意周圍的下人,用主人的口吻命令的方式說,“你們都下去,沒有王爺和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靠近,否則的話,一律打死。”
“是,大夫人。”周圍的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後,紛紛退後兩步,隨後才朝遠處走去。
等周圍的人走光後,王妃這才笑嘻嘻的開口說,“王爺,我已經派人往哪野種、哦不,那孩子的飲食下藥,不出個一年半載,那大批銀錢,自然是我們王府的。”
“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藏着掖着,野種野種,有什麼說什麼,橫豎那混賬也不是我的骨肉。”王爺聽到王妃稱呼軒轅破爲野種,並沒有感到生氣,反而覺得輕鬆了不少。
這麼多年,王爺要一個人要保守這個秘密秘密,本來挺痛苦的,現在有人分擔一些,他自然也樂意見到。
“是,都聽王爺你的。”王妃捂嘴笑了笑,她也喜歡看到王府露出厭惡軒轅破的表情,間接的說明自己同一戰壕的夥伴又多了一個,“爺,那這日子,不知道定在哪一日好呢?”
“郭家那女子,沒毛病吧?”王爺不是擔心替軒轅破娶到一個傻子,反而是擔心郭恩芙不是個傻子,那娶回來不好控制了,“還有,你派去的人,手腳都麻利些,可不敢讓那混賬察覺到什麼。”
“王爺儘管放心,我派去的人,是那野種信得過的。”王妃看出王爺的擔心,她在選人方面,可沒少費工夫和銀錢,“至於那個郭恩芙,我不僅派人去郭家查個底朝天,還親眼見過她本人,確實不太機靈。”
“那好,等那野種死後,也沒有人跳出來同我們爭銀錢了。”王爺的心思很明確,他是爲了佔有軒轅破名下大部分的銀錢,纔會聯手王妃,做出這種小人才有的齷齪、卑鄙的事來。
這一頭的王爺和王妃在算計軒轅破的產業,那一頭的安心秀,正跪在好似鋪滿釘子的地板,被家裡的婆婆及長輩,輪番說了好一頓。
“你手裡捂着那麼多銀錢多什麼,將來還不是我們家的,你現在拿出來一些也好,免得讓外頭人說了閒話去。”安婆婆直接用嚴厲的目光,狠狠的瞪着跪在當的兒媳婦,用批評的語氣繼續說,“難不成,你還想把銀錢留着給孃家?”
“兒媳不敢。”安心秀聽着自己名義的婆婆各種數落的話,是不肯鬆口拿出一萬兩銀錢來,誰讓攤這筆爛債的主謀,便是她自己呢,“只是兒媳手裡真的沒有這麼多銀錢,只能還請婆婆另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