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是一種看不見的東西,能讓人在最短的時間內,使出這項技能,達到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慾望。
並且在尊卑分明的社會,大環境下的影響力,讓龍椅的人,天生的血液,流着人高貴些的身份。
既能抱得美人歸,又能得到官傑私藏的仙竹草,算官傑手暫時真的沒有仙草靈藥,那能養殖出來這種靈丹妙藥的醫聖,能用其女兒威脅、利誘一下,還是挺不錯的做法。
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最吃虧的莫屬官靜了,她努力的躲開每年選秀女的時機,還私下花了不少銀錢,賄賂辦此差事的官員。
結果呢,千防萬防,沒想到自己爲了泄恨的舉動,卻讓無恥的下流貨色給惦記,惹來一身臭烘烘的髒水,想洗都洗不乾淨。
官靜這一世,只有兩件事是極其喜歡的,一個是親眼看着活人慢慢的被自己折磨到死,剩下的便是英俊多才的軒轅破了。
天下?權勢?財富和名分這些玩意兒,對官靜來說,都如過眼雲煙般的無所謂,她的樂趣不在此。
不然的話,以官靜的出衆的樣貌和過人的才智,她心計和手段也是極其厲害之人,進宮後弄死一大票的嬪妃,簡直易如反掌。
“混蛋,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那副令人想吐反胃的醜八怪樣,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本大小姐身,你有破哥哥一個手指頭優秀麼?”一邊砸東西的官靜,一邊破口大罵着龍椅惦記她美色的男人。
外來同樣聽到風聲的官夫人,站在外頭聽到屋裡飈出的各種歹毒的咒罵,嚇得雙腿發軟、臉色直髮白。
要不是身後的丫鬟眼尖,伸手扶住官夫人,她早讓自己的身體,同地面來個親密的接觸。
“夫人,你擔心腳下。”丫鬟扶着官夫人後,還不忘開口提醒着有些暈頭的主子。
“外頭是誰?”官靜聽到外頭傳進來的聲音,立馬停止砸東西的動作,兩三步開門走出來,見到是自己從來不放在眼裡的繼母,嘴角露出嘲諷和譏笑的表情說,“有什麼事快說,我這會兒可沒工夫同你說些廢話。”
心裡來氣的官靜,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想要找人吵架,見到是自己平日的死對頭,更是氣加氣,說話也不如往常那般委婉了。
“給大小姐請安。”丫鬟看了看身邊不動聲色的官夫人,趕忙朝官靜做個請安的動作,深怕自己一個不留意的舉動,惹來官靜的不悅。
“哼。”官靜今兒的眼裡帶刺,看到什麼東西和人都不順眼,她瞧着跟隨繼母過來的丫鬟,身穿的衣裳,顏色同那時在鎮見到子時是一樣的,嘴角不由的勾出一絲笑意。
“聽到一些消息,不過怕你也知道了,那算我枉做好人,這回去。”官夫人此刻看着官靜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裡從未有過這般害怕和不安,只能放低身段,說話的語氣也儘量婉轉些。
果然,官靜聽了繼母的解釋後,臉色十分難看,她現在最不能接受聽到別人提起此事,那些想要說恭喜她進宮享福的人,官靜會用自己一貫的做法,讓她們嘗一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你能有什麼好心,怕是想過來看我笑話吧。”官靜站在門口,一副高傲的表情,看着前來打聽消息的繼母。
“哪敢,如果你這般想,我回去是了。”官夫人不知道怎麼的,覺得胸口悶悶的很不舒服,老是覺得一口氣喘不來,用手拍了拍幾下胸口,轉頭對身邊的下人說,“扶我回去,得吃藥了。”
“那是,有病多吃藥,免得……”後話,官靜使用冷笑來代替,眼前看不用的繼母,身體越發虛弱,多半的功勞還是她造成的。
要想官靜偷來的禁書,面寫了許多毒辣、陰狠的毒藥的配方,尤其是在慢性毒藥這一塊,還不容易被人察覺出症狀,普通的郎根本瞧不出原因來。
有些氣壞的官夫人,捂着胸口狠狠的咳了幾下,沒有繼續同官靜鬥嘴的意思,轉身便朝外院走去。
走出外院,也不知道是不是氣氛不太壓抑,官夫人覺得胸口不似剛纔那麼悶,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本想回去吃藥休息的官夫人,耳邊響起官靜咒罵聖的話語,嚇的停下了腳步,認真思考一番,纔開口對身邊的丫鬟說,“先不着急,去趟老夫人那裡。”
官夫人同老夫人因爲婆媳關係,處的相當不和睦,經常在暗地裡斗的你死我活,這種情況,成了官府的家常便飯。
要是換做其他事情,官夫人才懶得去管官靜的死活,更不會放下身段,去求平日同她作對的老太婆。
可今兒聽到的話,除了大逆不道外,更多的是怕會給官家族,帶來不必要的滅頂之災。
“夫人,老夫人剛睡下,這會兒怕是得讓你……”老夫人身邊的得力助手,相當瞭解老夫人的心思,只要官夫人過來,不管她在裡頭忙乎什麼,都一概用睡下休息打發完事。
“你進去同老夫人說一句,非同小可之事,問她要不要冒險把身家性命賭一把了。”官夫人也不傻,在內院混了多年,這點門道都看不出來,也枉爲官府的女主人之一了。
“讓她進來。”在裡頭聽到此話的老婦人,破天荒的開口說話,默認允許官夫人進屋說話。
老夫人更是內院人精的人精,一聽官夫人口說出的話,立馬察覺到事態嚴重,便快速的放下平日的小仇小恨。
“給老夫人請安。”
“給夫人請安。”
官夫人和老夫人身邊的丫鬟,紛紛像不同的主子請安問好,該有的規矩和禮儀,她們這些做下人的,一刻都忘不了。
“你們都出去吧,這裡不用人伺候,記得,把門看緊了,任何人都不許放進來,否則,後果不是找人牙子賣掉那般簡單了。”官夫人犀利的目光,看了一下屋裡的丫鬟,用極其嚴肅的表情,說着威脅丫鬟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