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七年前,我們還都上着小學。月生說楊畢在他童年裡就如《天空的城》
開始的時候,我和你一樣留戀每個城市的光輝,我會在午夜的窗臺凝望最初的色彩,那就是我們的年少,明明很歡樂了,明明很美好了。我們都在做夢,今後遇見的那個少年。
你還記不記得,我託着腮,一邊回憶小時候,一邊看到那街市上來來往往的人羣裡濃妝豔抹的所謂美女,一起指着街邊的穿高跟鞋說這個女人太他媽的不正經了,我們的青春都好轟烈不是嗎?
幻想的少年就像一個神話,我們代替給他的規劃髮型,我們給他規劃皮膚,我們甚至還替他規劃以後是什麼職業。
那時候的我們總是懶懶的,像一個永遠不會長大的小孩子,我渴望去的那幾個城市現在穿梭的人海還都好嗎?
我喜歡做夢,一邊夢,一邊尋找。
就像有時候,我們明明都很努力的活了,卻還是不像原來那樣開心着,宮駿琦的漫畫、側耳傾聽讓我很有感觸,那時一個追求文字的女孩有着怎樣一個經歷,長大了,人都要分開的,在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人生了。
但是我們還是會聯繫,還是會又說有笑容,成長的破裂時每個人都想去索取的結果,十八年前,我們都一樣,六年前,我們也都一樣,我們的生活也是一樣的,我們有着豐富的生命和飽和的青春,我只是難過了,爲什麼時過境遷,人會長大,爲什麼人要分別留在不同的地方,爲什麼我們要像我們想象的那樣去生活。
天空只是舊了,我也長大了,在某一個城市逗留一段時間,再從另一個城市逗留一段時間。我是個漂流者。
沒有了花是假的。
荒草叢生也是玩笑話、
使命是指示纔是我的想法。
我不能忘記,那些年我走過的每一步,當路口多了不知名的誘惑總是熱吻於我而又離我而去的時候,我殘忍的只能留在原地,一個人偷偷地去悲傷,選擇去害的人永遠不懂得被害的人他有多少力量是源自於本就以爲會是快樂的事。
時間還在流逝,生活依然是要繼續的。
我看哭了,是那個走過來的每一條路,都有着我想去追求的付出、回報、代價當然也是騙人的。
這個世上是沒有代價的,完全是因爲內心的驅使。
我是這樣迷戀每一次活着的階段,都是一步一步的付出來的,每一次付出都是有淚水的,每一次淚水都代表銘記。銘記自己接受教訓,因爲路還在,還要整理好衣服,穿好鞋子,繼續走路。
楊畢,這就是我們的童年,你還記得嗎?
我都記得。
四月的風隨之而來,我坐在海邊的小木屋外欣賞日出,頭髮細微的散亂在臉上,如大海的浪花一樣涌來退去,再涌來再退去,海風肆無忌憚的颳着。
北方的冬季冷的不是天氣,而是風。流傳着這麼一句話:濰坊醫學院的風一年刮兩次,一次刮半年。
我縮在上鋪,玻璃窗子沒關緊閉而產生呼呼的聲音,在被窩裡能感覺到外面因風的強烈而折斷樹枝的聲音。我在空間個人中心查看動態,結果一個同學說,這個大風真能吹,嗷嗷的怪叫。
這句話讓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她就是我的一個同學,後來因爲某種親密度讓我們拉成同路人。
巧合的是她睡在了我的下鋪。
她探出頭來問我,你還記得我嗎?
還記得你嗎?我笑了。原來我們曾經轟烈的年華都是撲風,都是追影。
月生,這個人怎如你,就算我跟她認識了三年五載,但是都不及童年我愛的你。
月生,我想你了。你在天堂要安息,我在大學裡完成你的心願,包括你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