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一個上聯徒增娛樂,不知道哪位仁兄能對的出來呢
上聯:荷花蓮蓬藕
提示,別看上聯好像還挺文雅的,其實下聯特**,不知哪位能對的出來。
ps:不能搜百度喔。嘎嘎。
知道一個男人什麼時候會覺得時間過的最快嗎?
答案是:當你集中精力全神貫注的做某一件事時,你就會覺得時間過的非常快,而如果你是集中精力跟女人**的話,那麼時間對於你來說,就跟光速一樣,嗖的一聲就稀里嘩啦的沒了,因此跟女人**纔是男人會覺得時間過的最快的時候,因爲我們每個男人都總是希望自己的持久力能跟馬拉松長跑甚至是跟人類的進化歷史一樣那麼漫長持久,可現實是——我們都做不到。
可如果男人的持久力和精力超過女人的話,那麼在牀上我們聽見的就不再是女人們呻吟哀求的‘我要,我要,我還要……’,而是男人們大聲怒吼的‘來吧,來吧,再來吧……’。
陳文的精力和持久力無疑是相當強悍的,尤其是相對於這個流風大陸來說,他的能力相當罕見。
至少當陳文在女人無數次的高亢聲中終於一瀉如注時,天已見明。饒是陳文用猛如虎,在將不知疲倦索取的女人徹底征服的死去活來後,也終於汗流浹背的沉沉睡去。
而在夢中,陳文又夢到自己竟然還跟一個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奮力廝殺。陳文一覺醒來,回想夢中無比勇猛的自己,陳文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太牛逼了,只是不知那個面容模糊的女人到底是誰。
“你醒了?”陳文咧着嘴笑了一下,抱着他身體的女人立刻柔情似水的望着他問道。
“什麼時候了?”陳文揉了揉額頭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天已經黑了。”女人看也沒看窗外就立刻回答道。
“又黑了?”陳文聞言愣了一下,一時沒明白女人話裡的意思,自己睡去的時候不是都已經快天亮了嗎,難道這一覺竟然睡了十幾個小時?陳文望了一眼窗外,果然黑漆漆一片。
“你的酒有問題。”陳文皺眉問道,臉色有些不悅。憑自己的實力,怎麼可能會因爲做了一場愛就睡的這麼死,除非女人在酒裡動了手腳。
“那酒是能夠刺**欲的,後勁很大,只要一杯,就能讓人連睡兩天,你能這麼早醒來,已經非常厲害了。”女人望着陳文的眼中明顯帶着崇拜的神色,單從語氣都能看出她的身體已經被陳文裡裡外外的徹底征服了。至於她的心嘛,只有鬼知道有沒有被征服了。
陳文聞言不由回想了一下,好像有點道理,難怪自己喝酒之後會變得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心中只有一個要幹她的念頭,原來是那酒在作怪,果然不愧是有一百五十年曆史的酒了。
陳文想着,一隻手忍不住的攀上了女人飽滿的胸脯,這時她才發現那原本幾乎快要淤青的雙ru竟然已經恢復成往昔的潔白如玉和晶瑩剔透了。
“你的奶……”陳文驚訝的指着她的雙ru問道。
“這是我身體的特殊能力,不管受了多重的傷,只要不死,我的身上就不會留下任何傷痕。”女人腦袋靠着陳文的胸膛輕笑一聲解釋道。
“靠,還有這麼牛叉的能力啊,娘希匹的。”陳文心裡嫉妒的不得了,右手又狠狠的甩了女人的奶-----子一巴掌,反正打她她還覺得是享受,不打白不打,而且又不會留下後遺症。如果我是虐待狂那多好,有這麼一個不會在身上留下傷痕的人,愛怎麼虐就怎麼虐。
“你很喜歡我邊打你邊和你上牀?”陳文一邊觀察女人的神色一邊問道。
“嗯。”女人白皙的臉上難得飄起一朵紅暈。
“以前有人這樣打過你嗎?”陳文抓住女人的下巴問。
“沒有啊,我以前雖然跟很多男人上過牀……可是你是第一個讓我感覺最滿足最快樂的男人,跟你做的時候,我都想永遠不要停下來了。”女人隨口說道,可一看到陳文不愉的臉色,心間顫了一下,慌忙改口解釋,說到最後一句話時聲音已經低了許多。
“哦,原來你還跟很多男人上過牀啊。”陳文面無表情的掃了女人一眼,鬆開了抓着她奶、子的右手準備起牀走人。一個無恥的**蕩婦而已,陳文心中不屑,若不是昨晚因爲**再接着調戲洛菲米娜,弄的自己滿身慾火無處可瀉,他纔不會隨隨便便的和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上牀,否則的話他早就可以自己去伊甸廣場上隨便找個女人解決就是了。
“不要走。”女人見陳文要走,立刻從背後緊緊抱住了陳文。
“放開。”陳文冷冷道。
“可……可不可以不要走?”女人哀求道。
“鬆手。”陳文還是冷淡的兩個字。
“一次,可不可以?就一次,只要一次就夠了。只要一次。”女人沉默片刻,身體爬到陳文跟前,擡起皓首望着陳文,眼中滿是楚楚可憐的神色。
如果不是陳文生來就對不守貞潔的女人非常痛恨,看到女人惹人疼惜不忍傷害的眼神和表情時,鐵定會忍不住心軟。因爲世間幾乎沒有人能夠拒絕這樣的眼神。
“放——手!”陳文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決然說道。
“求你了,好嗎?我只要一次,只要再讓我感受一次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就足夠了。”女人垂下頭,張開小嘴一口吞下了陳文**還未昂首挺胸的兇器。她昨晚應該是第一次爲男人用嘴,因爲她昨晚的技術生澀無比,而現在她的技術顯然已嫺熟了許多。
“哼,我就再好好教訓你一次。”陳文的身下已經有了反應,溼潤的嘴脣挑起了他的**,他冷哼一聲,一把將女人身體按在牀上,自己大腿分開跪在她的腦袋兩側,**之物強勁有力的在她小嘴中勇猛的進進出出,幾乎把女人弄的喘不過起來,差點就要窒息,孔武有力的雙手更是在她的胸脯上啪啪啪的狠狠扇起來,似是要把她的雙ru拍成豆腐片才願意罷手。
女人雖然被陳文蹂躪的如此悽慘,但她的臉上卻盪漾着開心迷人的笑容,被陳文大腿夾住的腦袋也開始主動的上下聳動。
於是,第二場激烈的覆雨翻雲戰鬥正式開場……
陳文雖然這次的動作比上一次看似要粗暴許多,可是看着女人臉上揚起的笑容,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莫名複雜,這種感覺連他自己也說不出來,興許是在爲一個美麗女人的墮落而感到遺憾惋惜吧。陳文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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