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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進了級段室,發現除了黑拉克段長和斯福仁兩個之外,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大皇子,想了想,大概應該是在校長室,畢竟人家是大皇子,有事都是直接找領導的。
於是陳文出了級段室朝院辦公大樓而去。
“咚咚。”陳文敲了敲門,門立刻被打開。陳文走了進去,看見洛菲米娜、布萊恩特都在,另外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陳文用餘光瞄了兩眼,看出此人應該就是那大皇子了,一身穿着奢侈華麗,自給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此時大皇子陰沉着臉,洛菲米娜的臉色有些難看,布萊恩特更是臉色尷尬的站在一邊。
大皇子看到陳文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眼裡閃過鄙夷的目光。因爲他的穿着打扮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對於講究體面的皇室子弟來說根本無法忍受這樣的人接近他們。哪怕是瞧上一眼,都覺得侮辱了自己的眼睛。
可陳文卻像沒有一點點的自知之明般,一直往他身邊靠,
“喲,什麼風把我們凱爾斯帝國堂堂的大皇子都給吹到斯坦因學院來了,歡迎歡迎啊。”陳文彷彿沒感受到校長室裡淡淡的火yao味般笑嘻嘻的說道。
“陳文……老師,這位是帝國大皇子戈亞奇.凱爾斯。”洛菲米娜見陳文一副沒禮貌的樣,連忙介紹道,同時暗中用眼神示意他別亂說話。
“哦,戈亞奇大皇子,你好,我是校長辦公室助理陳文,同時也是一名老師,你的到來,讓我們斯坦因學院蓬蓽生輝,實在是我們的榮幸啊,我謹代表斯坦因學院全體師生熱烈歡迎你的參觀訪問,同時也感謝你不辭辛苦的對我院進行慰問和指導。謝謝謝謝。”陳文裝作沒看見洛菲米娜的眼神,反而陪着笑臉阿諛奉承的拍馬屁道。
可是,他啥時候成了校長辦公室助理了?
洛菲米娜和布萊恩特兩人也暗自替他捏了把汗,因爲這大皇子可是個脾氣很不好的傢伙,而一旦發起彪來,根本沒人阻止的了。
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哪怕大家都知道陳文的笑臉有多麼虛僞,卻沒人戳穿。
“你們學院的老師就是這副模樣的?”戈亞奇完全將陳文當作空氣,直接對布萊恩特問道。
“不是,不是,陳文老師因爲纔來不久,所以很多東西都還不大瞭解,稍後我就好好教訓一下他。”布萊恩特恨恨的瞪了陳文一眼,怪他不識擡舉。
“嗯,作爲一個學院的領導必須時時刻刻監督好老師的行爲,尤其是作風舉止。”戈亞奇臉色微微緩和了一些。
“不是吧,布萊恩特副校長,我都來了快一年了,你怎麼說我纔來不久啊?”陳文假裝迷糊的問道。
“你……”布萊恩特又是尷尬又是氣急,卻又不知該如何指責。
“我對於你們學院的事情不感興趣。你們把小芙帶過來,我帶走。”戈亞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小芙不能帶走。”洛菲米娜和布萊恩特還未說話,陳文突然插嘴道。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戈亞奇聞言冷着臉傲然罵道。
“就算我是一根蔥,也沒有你指手畫腳的份。”陳文收起笑臉,面無表情道。
“放肆。”戈亞奇氣憤的大罵一聲,“娜娜,像這樣不知尊卑的人怎麼會成了你們學院的老師,我要求你立刻將他開除,免得敗壞學院和帝國的名聲。”戈亞奇轉頭對洛菲米娜說道。
娜娜?陳文聞言,眼皮抖了抖,雙目眯成一條細縫,讓人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戈亞奇,事情還沒到這麼嚴重的地步。”洛菲米娜心裡微微有些緊張又有些矛盾,因爲她既想知道陳文聽了戈亞奇對自己的稱呼後會有什麼反應,又怕陳文會因此而不理自己。可是看着陳文神色不變不發一語,心裡忽然有些失望。
“誰說沒有這麼嚴重,難道你還要看着這毫無規矩的賤民爬到我頭上來嗎?如果你不想這樣做的話,那麼就由我自己來解決。”戈亞奇見自己的意見竟然被當衆否決,頓時氣急敗壞的道,完全沒有一點身爲大皇子的覺悟,更沒有德妮芙處事不驚的鎮定。
“一名老師是否合格,我心中自然有數,還不需要外人來插手。”洛菲米娜身爲強大的紫雲家族唯一的嫡系孫女,與皇室對上,並沒有什麼害怕,但一個家族與一個國家沒法相比,除非萬不得已,否則輕易不會與帝國皇室衝突,但如今關係到心上人,那就是頭等大事了。於是洛菲米娜也毫不妥協的反擊道。
“外人?”戈亞奇突然氣急反笑,“娜娜,你放心,過幾天我就會讓父皇向你爺爺提親的,到時候我就不是外人了。”戈亞奇柔聲道,態度轉變之快讓衆人咂舌。
“我不會同意的。”洛菲米娜聞言立刻拒絕道,目光又下意識的飄向了陳文。
“我也反對。”陳文終於在洛菲米娜期待的目光中緩緩說道。
“哼哼!我戈亞奇想要得到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等我今天先把德妮芙帶走以後,就會來提親了。”戈亞奇傲慢的看了陳文一眼,眼裡盡是不屑。
“我不會走的。”一個冷然的聲音出現在門外。大家不由把目光轉向說話之人,赫然竟是德妮芙。
“八妹,你爲了躲開婚事偷跑出宮廷謊稱是去各地遊玩,父皇已經大爲震怒。前天父皇聽聞你竟然是躲在了斯坦因學院裡,而且還是那個最垃圾的班級,父皇更是氣的不行,今天無論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我都會把你帶回去的。”戈亞奇見到德妮芙先是驚喜,而後是惱怒。今天也真是怪了,接二連三的都被拒絕,戈亞奇心中惱火不已,幾乎都要暴走。但他熟知洛菲米娜家族的實力,沒有父皇的許可,他也不敢隨意胡來。還有另一個方面的原因就是他深知德妮芙雖然是最小的公主,但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脾氣倔得很,連一個月前父皇跟她說要把她跟宰相之子定親時,她就曾說過一定會逃跑,最後還是被絕頂聰明的她利用機會偷跑了。
“逃婚?”陳文心中詫異,難怪德妮芙爲什麼會不去皇家學院而來斯坦因學院了,原來竟是這麼回事。可是她又爲什麼要逃婚呢?
陳文疑惑的看着德妮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