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世界上一共有幾種人不?”陳文將女孩帶到了一個公園裡的一棵大樹下問道。
“幾種人啊?不知道,太多了吧。”女孩搖搖頭。
“兩種,男人和女人。”陳文伸出兩根手指說道,“那你知道人爲什麼要分男人和女人嗎?”
女孩又搖搖頭。
“其實很簡單。你想想如果這個世界沒人了,那你覺得有意思嗎?哦,錯了,應該是如果這個世界沒人,你也就不存在了。因此這個世界需要人,而人又是從哪裡來的呢?這就是一個比較深奧的問題,喂,你坐近一點好不好,離那麼遠幹什麼?我大聲說話很累的。”陳文說着將女孩的身體拉到自己身邊,繼續胡掰亂扯道,“人的來源問題,就涉及到了一個非常偉大卻又非常艱難的運動,它的名字叫造人運動。而男人和女人就是肩負進行造人運動偉大使命的執行者。比如,你是怎麼來的?那是因爲你父親娶了你母親,你母親嫁給你父親,經過長期不斷的造人實驗後才把你造出來的。如果哪一天這個世界只有女人沒有了男人或者是隻有男人沒有女人,而等女人或男人死光了,造人運動事業無法進行了,那麼這個世界就沒人了。沒了人的世界還算是世界嗎?不算,所以,女人是一定需要男人的,男人也一定需要女人。懂了嗎?”
“哦,可是,爲什麼只有男人和女人一起才能進行造人運動呢?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不可以嗎?”女孩似懂非懂,迷迷糊糊的問道。
“咳,這個就簡單了。我先做個實驗給你看,當你喝你的姐妹在一起的時候,如果她摸你大腿,你有什麼感覺?”陳文的眼睛盯着女孩的大腿問道。
“沒感覺呀,就是有點癢。”
“那我現在摸你的大腿,你有什麼感覺?是不是和你姐妹摸你時不一樣?”陳文終於把手放到了女孩光滑的大腿上,一邊輕輕撫mo,一邊看着女孩的眼睛問道。
“好像……好像是除了有點癢,還有點熱熱的,既舒服又難受。奇怪,爲什麼我感覺現在胸口砰砰跳的好快啊?”女孩的臉色開始浮起一絲暈紅,大腿扭了扭想要躲開陳文的大手,卻又有些捨不得,只是目光閃躲不敢再盯着陳文。
但陳文的確聽到了女孩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其實陳文此時何嘗不是如此,他也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加速了幾十邁,下身也隱隱蠢蠢欲動。
“對,有這種感覺就沒錯了。其實這只是最基本的不同點而已,”陳文的手幾乎就要摸到女孩大腿根部了,但他沒繼續下去,除了女孩用手稍稍擋了一下的緣故,也因爲現在他們身處的環境貌似不大適合。
“那還有其他的不同點嗎?”女孩輕聲問道,對於陳文突然停止手上的動作似乎不捨,但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幽怨的看着陳文。
“不同點當然有很多,比如,你看,我們兩個人身上有哪裡不同嗎?”陳文指了指兩個人的胸部循循誘導。
“你們男人的胸部好像都比我們女人的要平很多,而且你們男人好像還有鬍鬚。”
“YES!你說的一點也沒錯。來,坐到我前面來。”陳文向四周掃了一眼,發現現在是中午時間,公園裡都沒人,於是抱起女孩,身子一個縱躍,跳到了枝葉繁茂的大樹上。
“爲什麼要到樹上來?”女孩奇怪的問道。
“噓,因爲有人要過來了。”陳文故作神秘的附耳小聲說道,“你不是想要知道女人的胸部爲什麼要這麼大嗎?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陳文抱緊女孩的身體,雙手從女孩腹部往上移,輕輕握住了女孩偉大的胸部,然後輕輕的捏了一把。
“唔……”女孩身子猛地一僵,整個人挺的筆直,然後忽然呻吟一聲,嚇得陳文身子一抖,差點就從樹上掉了下去,心中暗暗捏了把汗:NND,沒想到偷情這回事,爽了爽了,可是也忒嚇人了,總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不過,看女孩的反應,她真的是一個文盲,徹徹底底的性文盲,那……自己是不是太無恥了?
“有什麼感覺?”陳文問。
“不……不知道。說不上來,就是有點怪怪的。”女孩把頭垂到了胸口,低低的說道。她也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女性的本能讓她感到了害羞。陳文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她此時肯定是紅暈滿布。
“你慢點,現在可是大白天,要是被人發現就羞死人了。”陳文正想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大樹下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怕什麼。反正現在沒人,來,寶貝,趕緊讓我親親,我都想死你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急切的說道。
“死相,看你猴急的樣子,好像好久都沒碰過女人似得。”女孩嬌嗔道。然後便聽見兩個人在樹下嘶嘶的接吻聲。樹上兩個人就那麼傻傻的看着樹下。
“我草,這也太囂張了吧,我還以爲就我一個膽大包天,沒想到竟然就這麼遇到一個比我還牛叉的。”陳文也目瞪口呆,心裡破口大罵。只得暗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祖宗幾千年上萬年的道德就這樣被這兩隻畜生給糟蹋了。不過,貌似陳文比這兩個還無恥一些。畢竟人家是經常偷情,你情我願的,而陳文卻是利用女孩純真的心靈進行苟且行爲,兩相比較之下,陳文足以浸豬籠了。
樹下兩人的動作也越來越誇張,男人直接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胸部,用力的揉搓着,引得女人不住的發出壓抑的呻吟聲,而女人的呻吟聲就好像是催情藥般,令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大,上衣幾乎被男人扒光,露出豐滿的胸部。
“呼呼!”陳文懷裡的女孩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樹下的chun宮,呼吸漸漸變得沉重。
“等等,我好想聽到什麼聲音了。”樹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男人的動作,神情警戒的盯着四周。
“哪有人啊,都是你自己的聲音,叫的好歡喲。”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繼續埋頭苦幹,彷彿田裡的老牛,繼續耕耘。
“還不都是你害的。爛鬼。”女人似乎也沒發現什麼人,敲了一下男人的頭,又開始忘我的陶醉了。
“額!”坐在樹上的陳文本來正欣賞在興頭上,忘了身邊還有不懂人事的女孩,待他回過神來時,頓時愣住了。女孩竟然抓着他的手伸進了她的內衣裡,慢慢的揉搓她漸漸挺立的胸部,眼睛微眯,卻有數不盡的迷離醉人,額頭上還有細細的汗珠,鮮豔的紅脣微張,重重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