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烈試圖用手去打開瑪莎拉蒂的後備箱,可是姚若藍卻像一陣風似的捲了出來,一股坐在上面。
“這麼寶貝?不能讓我看見嗎?”
“要是我說藏的是野男人,你相信嗎?”姚若藍是不是用高跟鞋在後備箱踢上幾腳,掩蓋了夏雲初從裡面發出的聲音。
趙明烈深深凝視着姚若藍美豔得不可方物的漂亮臉龐,“不信。”
他微微嘆息一句,“除開炎爺,你覺得你眼裡還能容下其他男人?”
“是的,你說對了。我容不下其他男人,所以這裡面是我從路邊撿的一條狗!”姚若藍繼續用力地踢着後備箱,“蠢狗,你別鬧騰了!再吵老孃就將你丟進海里喂鯊魚去!”
“在路邊撿來的狗?”趙明烈相信了,微微皺眉,“可是這狗乾淨嗎?肯定是有什麼問題別人纔不要的?”
“這樣,我幫你將這狗送去寵物醫院檢查一下。確定沒病了,我再給你送過去怎麼樣?”趙明烈是真心關心愛護姚若藍的,爲了她,他什麼事情都能夠做。
可是在姚若藍眼裡,儼然是一種讓她厭煩的做法。
“不用了,謝謝你啊,小明!”
爲了堵住趙明烈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姚若藍將他的脖子往前一勾,然後就吻上了他的脣……
其實只不過就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因爲姚若藍一接觸他的脣,就飛快離開了。
可是趙明烈的整個人卻都在顫抖着,連靈魂都在顫抖。
天哪,居然被女神親了!趙明烈整個人都不好了。幸福到簡直分不清東南西北,就像是飄上了雲端一樣,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
“趙哥……趙哥,人美女都已經不見了,你還在這裡幹啥呢?”
“趙哥,我覺得你這嘴巴可以一個月都不洗了,那可是美人的初吻啊!”
姚若藍的初吻早就給了厲炎夜,再不濟也親過厲天昊了。之所以親趙明烈一口,完全是爲了想要擺脫這傢伙的糾纏。
“趙哥,剛纔那個是炎爺的女人?你膽兒可算是肥了,居然敢親炎爺的女人!古語有云,兄弟妻不可欺啊!”
“你孤陋寡聞了?現在是流行兄弟妻,一起欺!”
一羣手下在嘰嘰歪歪這,趙明烈才從那個甜蜜的吻之中回過神,而姚若藍早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給跑了。
“誰剛纔看見我跟姚若藍親了?哪隻眼睛?”趙明烈的聲音低沉寒冷起來。
不知道爲什麼姚若藍會突然間親自己,可是那個美豔女人的蜻蜓點水,就已經讓他回味無窮了。
趙明烈知道就算姚若藍不是厲炎夜的女人,也會是厲天昊的女人,總之就是跟自己沒有關係,更加知道兄弟妻不可欺這個道理。
可是他自己……就是控制不了。
人羣中有機靈的就聽出來趙明烈是什麼意思了,立馬就呵斥道:“你們在這幹嘛呢?東西都沒有找到呢!還有剛纔地事,誰要是敢多嘴,說出來影響到炎爺跟趙哥的感情,誰就是找死!”
一大幫人頓時就一鬨而散。
趙明烈看着遠去的瑪莎拉蒂,蠢蠢欲動,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而在後備箱的夏雲初都快要給趙明烈氣死了,這個豬頭,這麼明顯都不將車廂打開。他不是已經聽到自己撞到頭破的聲音了嗎?
要是夏雲初知道趙明烈之所以不打開這個後備箱,是因爲姚若藍給他的淺啄,估計會更加生氣,直到想要將這個男人給撕了。
瑪莎拉蒂正在公路上疾馳着,還能夠聽到的就是姚若藍不停的罵罵咧咧。
“夏雲初你這個城府這麼深的心機婊,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居然敢慫恿男人打電話去厲家要贖金?真是厲害了。”
夏雲初頓時就呆住了,她是怎麼知道的?他們不會蠢到告訴姚若藍把!
“好奇我怎麼知道?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他們一早就有叛徒,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會讓他給我彙報了!”
“夏雲初,你這輩子就只能在我姚若藍手中,要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雲初聽完,頓時就無語了,就這麼幾個人當中都會有叛徒?
她不知道姚若藍會將她帶去哪裡,不過姚若藍是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只是自己中了這該死的麻醉劑,連一點力氣都沒有,更加不用說是反抗姚若藍了。
李管家在觀魚亭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等到那堆人帶着少奶奶過來。時間一點點過去,李管家開始不安起來。
“你們的船長還沒到?要不我開車去接他們?”
李管家跟身邊這兩個一直賊眉鼠眼地看着他手中行李箱的船員說道。
其實裡面這點錢,李管家不在乎,要的只是他們將少奶奶平安無事地帶過來交換。
其中一個人皺眉撇嘴道:“不應該啊,從龍頭壩到這裡,半個小時都不用呢!”
李管家頓時就記下了這個人口中的地址——龍頭壩。
“要不就麻煩您再給你們老大打個電話,這寒風呼嘯的,我覺得你們陪我在這喝西北風不太好呢!”
李管家這話說得客氣又委婉,只要還沒接到少奶奶,他都會將這些人當做是祖宗看待的。
其中的一個人接過老李手中的煙,一邊給船長打電話。
可是打了好幾遍都沒有人接,甚至是不能接通。
“草,剛纔不是還能接通,怎麼現在關機了?”
另一個人就建議,“要不給冬瓜他們打個?”
可是麪包車上面的三個手機都輪遍了,一個都沒有接通。
那人罵了一聲,“草,都特麼關機了!”
“不,一定是出事了……可能就是那個女魔頭……然後就殺人滅口了!”
船員口中的‘女魔頭’不用猜都知道是姚若藍了。
被他這麼一說,另外一個人也慌亂了,兩個人狼狽地跳上剛纔開過來的摩托車,然後揚長而去。
李管家沒有去追那兩個男人,他帶着東西跳上他的吉普車,然後向着兩個人說的‘龍頭唄’一路飛馳。
龍頭唄是一個殺人拋屍的好地方,荒蕪荒涼,雜草叢生。地面是土坡,車子開過都會揚起風沙。
在一個斜坡處看到了一輛漁民常用來捕魚的簡單撈捕漁船。上面沒有一個人,可是李管家卻能夠感覺到,夏雲初一定是坐這艘船上岸的。
而在岸邊的泥土,有面包車的痕跡。
李管家沿着這條路上的麪包車痕跡一路向前追蹤,找到了一處防洪堤處,麪包車的蹤影就沒了。明顯是麪包車掉下去了。可是好好的怎麼會衝下去呢?
只有新手不清楚這裡的道路纔會有認錯的嫌疑,可是船長對於這裡的地形應該是瞭如指掌的!
李管家第一時間就報警的。
隨後他在原地又看見了還有另一輛車的痕跡,難道就是那個女魔頭的?
麪包車在清晨七點鐘的時候被打撈起來了。幸好防洪堤下面有一個緩衝洪流的護欄。所以那輛麪包車不至於整個都衝下海水,那樣纔是真的屍骨無存了。
警方初步認定是醉駕,然後失控掉進海里,從他們的口腔和胃裡都能夠發現有白酒的痕跡。
讓李管家倍感欣慰的是,麪包車裡面沒有少奶奶的屍體,只有三個小船員的!
應該少奶奶是被那個女魔頭給抓走了。
李管家現在只能等到警方調查出死者的信息,從而追查條跑的兩個船員,然後問出那個女魔頭到底是誰。
其實李管家已經知道了這個女魔頭是誰,可暫時不能確定。
李管家回到厲家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九點多。
厲天昊就坐在客廳的輪椅上,焦慮不安等着李管家的消息,怎麼都一個夜晚了還沒有回來。他現在有什麼心情吃飯?
“老李,人呢?雲初呢?怎麼沒有跟着你一起回來?是不是嫌錢太少?他們要多少我們都可以給的!”
沒能看到夏雲初一起跟李管家回來,厲天昊一臉的失落跟哀傷。
李管家搖頭,“不是,那幫船員已經死了三個,兩個正在逃竄。雲初少奶奶是被第三方人給帶走的!
“什麼?雲初被第三方人帶走了?是河屯嗎?”厲天昊下意識就想到了河屯。
“應該不是,河屯跟他的幾個義子都被老秦禁錮在海上的遊輪出,應該抽身不了來對付少奶奶。”
李管家頓了頓,似乎他在考慮要不要將‘女魔頭’告訴他。
厲天昊又是追問了一句:“那是誰呢?是誰?”
“我聽逃跑的兩個船員說,是個女魔頭。”
不過厲天昊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了,李管家都已經說了出來了,他也有知情權,那個受害人正是他的弟媳,他的侄子啊!
“女魔頭?那應該就是姚若藍了。”
厲天昊深深吐出一口氣,“前天晚上她不是已經來過厲家了?一定就是她!”
昨晚厲天昊是在醫療室裡面用着呼吸機的,可是他對於外面發生的一切,瞭如指掌更加是心知肚明!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不知道姚小姐會不會對少奶奶不利呢!”李管家心急如焚。
厲天昊安靜了片刻,似乎是在舒緩自己的情緒。
“若藍的妒忌心很重的,而云初現在還懷了炎夜的孩子,她是不會放過他們母子倆的。”
厲天昊瞭解姚若藍,並且深知她是一個爲了愛情可以自私自利,甚至是不擇手段的女人!
厲天昊微頓,然後又篤定地開口,“看來這次要請歐陽出面才行了,不能夠讓她這麼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