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自己在帝都下榻的小旅館,才一踏入這裡,花賞就像是被洗淨了身上戰鬥的疲累,只爲了那小旅館後院之中那笑聲可以經久不散,原本疲累的精神像是注入了無盡的力量一般,這一刻,他只作爲她們心愛的男人迴歸。.
月上中天,小旅館之中後院之中顯得靜謐,完全沒有那極北北洋那種冷冽刺骨的寒冷,那可蒼王的靈魂記憶碎片在花賞的面前輕輕地浮動起來,升到他的眼前,柔柔地散發着迷人的光澤。
“還有三年多一點的時間,倒是不太急。”花賞自語地說道,靜靜地看着這顆碎片,如星子一般,停留在地下的夜裡。
那碎片忽明忽暗,像是在說着話,恍惚之間,花賞似乎看見了那個男子,單人單間斬碎了多處的大地,讓六個不同的天空破碎起來,那一間劍刺出帶來的是神靈的血液,斬斷的是一根根連在世界上的枷鎖。
良久,花賞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是碎片誰包含的蒼王關於諸神世界的記憶。這一刻花賞終於明白了一些事情。
六大聖殿爲什麼要隱匿起來,只留下不多不少的各個教堂,也不管理,是因爲他們知道管理了也沒有用。這個主位面的信仰再也傳達不到諸神的世界。這個世界的信仰傳播渠道竟是被蒼王一人斬斷了!
怪不得當初的天使獸可以那麼容易的吸納極西人民的信仰之力,不是因爲那些人民對天使獸的信仰有多麼的虔誠,只是因爲沒有了通向光輝之主的信仰渠道,纔會便宜的天使獸,促使了那一次的進化成爲了神聖天使獸,纔有了後來輕易地在極西之中樹立極高的威望。
當然,現在已經不同了,經過了差不多一臉的經營,大多數的人信仰已經從光輝之主轉向了聖天,與其信奉一個消失了千年,再也得不到迴應的神靈,他們簡單地選着了能夠看見的聖天,還有那一幕幕的奇蹟發生,也才坐實了他這個‘神之子’的頭銜。
一切都在不經意之間完成了,命運的無常也莫過於此了。假如不是因爲蒼王斬斷了主位面與諸神世界的信仰聯繫,恐怕那光輝之主知道了大陸之中有人與他搶奪信仰的話,馬上就降下了神蹟,滅他丫的吧?
想想還真是夠驚險得了,在神靈的口中奪食,在這個大陸的歷史上他也恐怕也是第一個了吧?
花賞生出了一身的冷汗,讓他驚醒過來,下意思地收好了眼睛的碎片,徹底地從碎片的記憶之中抽身開來,這一刻一道刺眼的陽光射入花賞的眼中,他竟是在不知不覺之中獨坐了一個晚上而不自知。
清晨的空氣特別的好,女狂戰士這天早早的醒來,呼吸着這清涼的空氣,伸了伸懶腰,美好的身段霎時間展露無疑,窗口外邊,那小後院的亭子裡坐着的那人,讓珂斯麗一陣的喜悅。
也不放輕自己的腳步,女狂戰士咚咚一路小跑過來,身上還是單薄的睡衣,胸前的美麗之處一陣的晃動,“迪達,你回來了?”
花賞壞笑一聲,不懷好意地盯着珂斯麗的美好之處,讓女狂戰士好一陣的嬌羞,不過她卻是用力地挺了挺胸口,眼裡只容得下面前的男人。
花賞一把拉過了珂斯麗在懷中坐下,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小寶貝怎麼不多睡一點?”
珂斯麗輕輕地嗯了一身,道:“迪達,我想你了。”
清晨第一個吻誕生了,寧靜之極,也溫情之極,花賞的頭深深地陷入了珂斯麗的胸口,享受着那一份的柔軟,還有跳動的心房,讓兩人之間再無一絲的分隔。
珂斯麗的手指輕柔地**了白髮之中,揉按着,愛戀之極。
“珂斯麗,再過幾天我們就到多羅卡峽谷吧。”花賞低聲地說道,讓女狂戰士好一陣的喜悅,手指更是溫柔地爲自己的愛人按摩起來。
朝陽爬升,小旅館的後院子迎來了兩個絕美的女人,像是墮落凡間的仙子,看到了亭子中的一男一女,輕笑走來。
珂斯麗手中在嘴脣上噓了一身,搖了搖頭,懷中的男人靜靜地發出呼呼的聲音,已經熟睡了過去。
兩位美麗至極的女人一看,相視一笑,就着女狂戰士的身邊坐了起來,看着那少顯疲倦的睡臉,他心中有苦,只是從來不說,這一刻,望着他,她們誰也不願意出聲了。
……
“請帖?”花賞才睡醒了過來沒多長的時間,就收到了尼古拉斯遞過來的一份請帖,落款是普米修羅的。
尼古拉斯點點,道:“這是七皇子殿下昨日下午讓人送來的,日期就在今天了,在他的私人別墅之中舉辦的一個藝術沙龍。”
花賞哦了聲,也不奇怪,普米修羅這人酷愛藝術,以前在帝都的時候就經常舉辦這種藝術的交流活動,也難得是,他這個人唯獨在這些沙龍之中表現的非常的認真,到是和許多貴族舉辦的沙龍活動相差甚遠,沒有了另類交流意思。
花賞不懷好意地看了季連娜一眼,他們的相遇就是在某一個下午的這種沙龍活動之中的,當然那時候是具有目的性質。
季連娜白了花賞一眼,自然是知道這人在想些什麼,想到了那初相識的一天的瘋狂舉動,季連娜就忍不住的一陣發熱,到現在她還不明白爲什麼在那天之中會瘋狂如此,徹底地改變了她命運的軌跡。
這個該死的冤家!
季連娜的風情萬種的白眼,讓旁看尼古拉斯看得也是一種的心情恍惚,尼古拉斯嘆了口氣,這女人的魅力這是越來越大了,越與季連娜相處,就越是感受到她那種無處不在的天然魅惑,這可是禍國殃民的主。
“小弟,你要去嗎?”西莉婭輕聲問道。
普米修羅這人性格倒是不錯,也合花賞的胃口,來帝都的第一天就站在了城外等候自己,也是第一個和自己談論帝都事情的人,這個皇子其實不錯,沒有爭權奪利的野性,一心只是想着他的藝術,我行我素倒不失爲是真性情。
想着,花賞點點頭,笑道:“反正該做的事情都完了,就當去輕鬆一下好了。”
花賞來帝都的兩件事情,都辦完了,這天開始倒是清閒起來,“那麼你們誰想要去呢?”
西莉婭想了一下,歉意地道:“這幾天我想陪一下老師,他最近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了,等過幾天離開了帝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花賞拍了拍西莉婭的手,道:“也好,那個老傢伙雖然古怪了一點,不過心腸倒是不錯的。”
至於珂斯麗和季連娜自然是沒有意見,她們的男人想帶她們就那就去來,從奧卡特城跟到這裡來都走過了,自然不會在意這些,而且這種沙龍帶女伴過去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普米修羅的別墅在帝都外不遠的一個大型的莊園之中,從大門到別墅的距離是一個修建到恰到好處的花園,在門外下車,尼古拉斯於極爲扈從在外等候,花賞幾人則是通過僕人的指引悠閒地走在花園之中。
不難看出這裡的每一顆樹木花草都是經過精心培養的,這莊園的建立是普米修羅親自監督而成,皇帝的這麼多個兒子之中,也就他有這份閒情,爲此還受到了不少大臣的非議,不過七皇子依然我行我素,他身份高貴,皇帝也沒有出聲,自然誰也奈何他不得。
“這個皇子倒是一個天生的藝術家。”季連娜不無讚歎地看着周圍的景色說道,花園之中千奇百怪,沒有一處重複的,似乎把整個帝國的幾種大致的地貌都包含了在內,卻又顯得一處的調合,匠心獨運之處可見一斑了。
而這時,一陣清脆好聽的鳥叫聲傳來,就見到了一直沒理的小鳥從花園的樹叢之中探出頭來,模樣還是可愛地朝花賞幾人聳了聳腦袋。
“咦,是寒鳴鳥。”珂斯麗欣喜地說道,走到了那寒鳴鳥的面前,說:“想不到在這裡也能夠看到這種鳥類。”
關於寒鳴鳥的傳說,女狂戰士曾經和花賞說過了,花賞笑了笑,看着珂斯麗無限的溫柔起來。
“看樣子應該是有人飼養的,你看它的腳上有腳環的。”季連娜緩緩地說道:“該不說是那皇子殿下抓來看場子的吧?”
“姐姐看你說的。”珂斯麗像是爲着美麗的寒鳴鳥抱不平似乎,對着季連娜嗔道。
季連娜掩嘴嬌笑了起來,自然散發出一種魅惑,那寒鳴鳥似乎被嚇怕了,扇動了幾下翅膀就飛入了叢中。
珂斯麗留戀地看了一眼,搖搖頭不說話。
“好了妹妹,要不我回頭給你買幾個過來,讓你天天看好了,你這個樣子,有人會心痛死的。”季連娜拉過了珂斯麗的手,柔聲地說道。
珂斯麗道:“算了,要是抓起來了,就失去了它們的意義,寒鳴鳥是要與心愛的同伴自由地飛翔藍天才顯得珍貴的。”
寒鳴鳥的傳說對許多的懷春少女來說都是美麗的,只是這份美麗在許多的事情面前都是虛幻的,季連娜沒有珂斯麗那種單純的成長生活,卻也更加能夠理解其中的珍貴之處,她看了看花賞,這個小插曲讓她有點落寞地道:“我們還是進去吧,讓人等候畢竟不太好的。”
“呵呵,人都來了,沒有什麼不好的。”花賞偏了偏頭,不遠處普米修羅正緩步走來,一臉的笑意。
“哈哈哈,小蟲,我就說你怎麼這麼遲還不到,原來是在這裡啊。”他做了個鬼臉,看了看花賞身後的兩個女人,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正要過呢。”花賞笑道。
“不急不急。”普米修羅拍了拍花賞的肩膀,在他的旁邊小聲地說道:“小蟲啊,這可不像你,以前你來我這都不帶女伴的,你這次帶來的這兩個可是比我別墅中的那些貴族小姐要美麗多了,怎麼啦,這次不打算出手泡妞,改邪歸正了?”
花賞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也不說話。
普米修羅對着珂斯麗和季連娜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儀,笑道:“兩位美麗的小姐,對於本人的這個莊園還滿意麼?”
季連娜含笑點頭,回敬了普米修羅一禮,道:“謝謝皇子殿下的款待,這個莊園真是美麗極了。”
此時隱約地從林中傳來了清脆的鳴叫聲,普米修羅聽罷,臉色變了變,又看着花賞一臉的古怪之色。
“怎麼了?普米?”
普米修羅笑了笑,有那麼一點的勉強,道:“沒什麼,進去吧,讓你看看我最近的新作。”
等你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