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強偷雞不成蝕把米,違心的簽署了欠款五十萬的欠條,簽了名字日期,蕭雨捏着光頭強的手指頭,從自己的針袋裡找了一根前端是三角形的三棱針出來,撲的一下就刺進了光頭強的手指肚裡面,趁着還沒見到鮮血,蕭雨自己的心情還正常的當口,按在了那張欠條上面。
蕭雨啪啪的拍拍那張欠條,小心翼翼的摺疊起來收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光頭強這廝看着人模狗樣的,根本就拿不出這麼多錢來,最終還是決定盤掉他自己的兩處生意,對蕭雨好一番討饒,蕭雨這才答應的打欠條。
“這七千多塊的肯德基的賠償,就不用打欠條了吧?”蕭雨笑眯眯的看着光頭強,五十萬是五十萬,七千多的零頭是賠給甘甜甜的,這個不能混爲一談。
光頭強不由得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個嘴巴,叫你他媽的嘴賤,大概這是可以上了吉尼斯世界紀錄的最貴的一次肯德基全家桶套餐了。
“不用不用。”光頭強連連擺手,拿出七千快來安撫一下蕭雨,光頭強認爲還是比較值得的。偷偷的看了看時間,估摸着還有十來分鐘自己的後援隊伍就要到了。“這個給現錢。”
說着趴到吧檯下面的一個角落裡,掏出一個黃紙包來。打開以後,厚厚的一疊rmb。光頭強知道這是五千多塊,卻還是不厭其煩的一張一張的數清楚。
“呸!”光頭強在手指肚上吐了口口水,一張一張的捻開:“一百,兩百……”
一邊數着,心裡卻想,媽媽的,這幫孫子怎麼還不來。
白展計兩眼放光看着光頭強手裡的錢,不在於錢多錢少,在於它是一筆意外的橫財。
而蕭雨,一直留意着光頭強的細微動作。這時候看到光頭強的兩隻眼珠咕嚕嚕的亂轉,指不定在打什麼鬼主意,立刻走上前來,一把把光頭強手裡的錢全都搶了過來,數也沒數的就胡亂的塞進甘甜甜的兜兜裡面,說道:“差不多,大概夠了。”
說完,擡腿給了光頭強一腳,拽着白展計和甘甜甜轉身就走。
“不夠,還不夠……”光頭強沒有躲閃這一腳,硬生生的捱了蕭雨一下子,咧着嘴胡亂找了一個理由說道:“還差兩千……”
人至賤則無敵——人家“債主”都說差不多夠了,光頭強這個倒黴催的卻主動承認還差兩千。
白展計剛想轉身收下那剩餘的兩千塊錢,蕭雨使勁兒拽了他一把,使了一個眼色。
“給你買糖吃了。”蕭雨頭也不回的說道。
甘甜甜沒什麼自己的準主意,蕭雨讓她走她就走,讓她停下來,她就停下來,這還好說,白展計這傢伙卻不聽蕭雨的話,辯解道:“憑神馬就給他買糖吃……我自己還買糖吃呢。”
“嘿嘿……”光頭強偷偷笑了兩聲,連連說道:“當然是您三位留着買糖吃……我這就去準備,這就去準備,我這裡還有,還有呢。”
死乞白賴的把自己的錢送給別人,還要用央求的語氣,還的要挨着別人的打……光頭強這水平,放在清朝以前,那絕對就是一個良好的狗腿子的表率。
“趕緊的趕緊的!“白展計哈哈大笑,拽着蕭雨說道:“不是咱非得要,是他光頭死乞白賴的非要給呀。這種錢不收下來,簡直是對不起天地祖宗。等會吧,等一小會。咱們也不差這幾分鐘的時間。”
“對對對!”光頭強連聲說道。
蕭雨目光掃過光頭強和白展計,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咱們還是小心爲上。見好就收,趕緊開溜……”
蕭雨話音剛落,只聽大門外傳來一陣急剎車的聲音。緊接着,連續又是兩個急剎車的聲音。
啪啪啪!一陣匆亂的腳步聲傳來,也不知道從車上究竟跳下來多少個人。
光頭強顯然也聽到了這個聲音,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我的兄弟們來了!你想溜也溜走不了了!媽媽的,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惹事,我他媽讓你怎麼吃得怎麼吐出來!”神色變化之快,簡直和剛纔卑躬屈膝的模樣判若兩人。
白展計:“……”
有些傻眼。
“擒賊擒王!”蕭雨迅速判斷局勢,讓白展計護着甘甜甜,他自己揉身而上,向着光頭強就衝了過去。光頭強這時候也學乖了,不跟蕭雨硬抗,憑藉着自己對酒吧地形比較熟悉的優勢,和蕭雨兜起圈子來。
“有種你別跑,好好打一回。”蕭雨說道。
“我沒種。”光頭強毫不掩飾自己的弱勢,說道。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蕭雨激將說道。繞過吧檯,一把向着光頭的腰間抓去。
光頭強翻了個身,從吧檯上跳了過去,嘴上說道:“我不是男人。我是和尚。隨便你說什麼,我的兄弟援兵到了,到時候打得你找不着北!”
光頭強混跡江湖多年,打架的功夫沒什麼長進,這動小心眼的本事,蕭雨還沒有這麼些個鬼點子。
咣!大門被暴力破開,晃晃悠悠的垂到一邊,咣噹一聲,徹底和門框分離,摔在地上,激起一片煙塵。
二十來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除了前面兩個穿着打扮比較正規之外,後面的接近二十個人都是赤精着上身,穿着一條黑色的西褲,帶着黑色的墨鏡,手裡麪人手一根精鋼甩棍,一看就是配套的制式裝備。這羣漢子一個個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五哥!六哥!你們可來了,趕緊幫忙啊……”光頭強一邊躲避着蕭雨的追打,一邊扯着嗓子吼道。
“上!把他給我拿下!”前面兩個人中,那個個頭稍微高一些的人吩咐說道。
“不是他自己,是他們三個!”光頭強扯着嗓子喊道。一邊喊,一邊把蕭雨。白展計以及甘甜甜指給五哥,六哥兩人知道。“就是這三個小子來我的地盤搗亂!哥哥們趕緊幫忙!晚了咱就死了!”
“錯。”五哥晃了晃中指,說道:“這次要抓的人不是他們,是……”
————美人在懷,如同這悽迷的月色一般,讓人覺得墜入瞭如夢似幻的不真實的場景裡面。
看着美人胸前的一對玉兔在自己手裡不斷的變換形狀,單志初很有成就感。
有錢,有地位,有車子房子,有美女相伴,這日子過的,簡直就是新時代的四有青年。
回想起自己曾經在天橋底下打地鋪,揮着片刀當炮灰的小混混的年輕時光,單志初就有着使不完的力氣。
雖然耗費力氣在牀上的結果,就是導致自己有些睏乏。
不過,打呵欠也不是現在這種提槍躍馬的關鍵時刻。
感覺着一雙玉嫩修長的手掌在自己的小弟弟身上不斷的撫摸,單志初舒爽的幾乎要叫出聲來。
這次找的這個老婆,手活口活,牀上牀下都是一把好手,單志初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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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單志初瞄準洞穴,一杆殺敵無數的長槍便有一種關雲長單刀赴會的英雄氣概。
“快嗎!恩恩~~”身下的美人已經動情,不安的扭動着她那水蛇一般的嬌軀。
這具身體,在山城美女大賽是獲得過前三甲的。
女孩子對自己的身體還有自己的調|情手段,還是很有信心的。
單志初已經紅着雙眼,如同一隻下山猛虎!
“叮鈴鈴!”
剛剛初探桃園,還沒等進入那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帶,電話鈴聲討人厭的響了起來。
“別理他。”身下的女人吐氣如蘭的說着,一口噬咬在單志初的耳垂上面,伸出小香舌,在單志初的耳垂上面打了兩個旋。
單志初的情|欲被再次調動起來,胸腔一陣起伏的喘了兩口粗氣。,說道:“對,不理他。”
然後,便開始衝鋒。
“叮鈴鈴。”
電話好不嫌累的繼續響着,比單志初還有耐久力。
“草泥馬的。”單志初把女人身下的海綿枕頭丟了出去,多年來練就的功夫,這海綿枕頭準確的命中了遠在兩米之外的茶几上的銀白色電話機。
“啪啦!”話筒垂在一邊,惱人的鈴聲終於停止了。
“一勞永逸。”單志初呵呵一笑,繼續在女人身上聳動,女人也開始咿咿嗚嗚的“牀,牀……”的叫起牀來。
“老單!”話筒裡吼了一聲,單志初充耳不聞。
“老單!老單!”電話裡的聲音幾乎變了味道。
喊了兩句,單志初沒有理他,然後便沒有聲音了。
單志初剛鬆了一口氣,忽然間丟在一邊的褲子兜裡,手機響了起來。
這個手機號碼只限於單志初接觸的高層人物知道,一般的小弟甚至自己的八大金剛,都以爲單志初沒有使用手機的習慣,根本不知道他還有這麼一部隨身電話。
一定是某個大人物打來的!單志初一個哆嗦,一泄如注。
“討厭,人家還沒到呢嗎!”女的不依不饒的捶打着單志初的胸口,滿臉失望的說道。
“好了好了,一定是有什麼着急的事情,乖了乖了,一會重振雄風。”單志初一邊說着,抽身出來,光着腳丫子跳到地板上,接通了電話。
“是,是,是是。”單志初點頭哈腰的說道。電話是梅老三打過來的。
“好的好的,我這就打電話,讓老八去東北喂熊。”單志初恭恭敬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