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爵這邊,林曉強等人商議好之後,也顧不上收拾,趕緊就走出房間,穿過直直的走廊進了電梯!
就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剎那,三人都清楚明白的看到,一個西裝革履胸前還掛着金色牌子的樓層經理帶着幾個保安站出現在他們房間門前。手機輕鬆閱讀:α.整理
“貢!”的一聲輕響,電梯的門關上了,把三人的視線也隔絕在電梯裡。
鄧秘兒的目光仍是定定的看着合上的電梯門,臉色發白的道:“你們看到沒有?真的有人來趕我們走了。”
林曉強與趙少天默對一眼,相顧無語,這還用說嗎?都有眼看着呢!
三人下到了二樓,就沒敢再往下了,一樓目標太明顯也太危險,萬一這夥人什麼都不想要,只想殺人滅口的話,被流彈散彈什麼的打中,那可就阿彌駝佛了。
二樓是一個博彩大廳,當然,這是比較文雅的說法,其實說穿了,就是賭場,賭徒們捨生忘死的地方。
澳門的賭場很多,有名氣的也就那麼幾家,而這間顯然不是很出名的那種,因爲林曉強等三人從來沒有聽說過它的名字,不過,有的時候,沒有名氣並不代表沒有實力的。
“新爵”應該就是新生掘起的意思吧,不過誰知道呢,他們又不是老闆。
進入大廳,林曉強才發現,這裡的人多到超出他想像的地步,見過早上的菜市場嗎?比那還要熱鬧呢!不過這也正合心意,人多好種地,人少好過年,這裡這麼多人,想要混雜其中不被發現,那是最好不過了。
林曉強有所不知,他誤打誤撞的做法,其實就是最明智最有效的辦法。
在新爵大門幾十米之外的那夥人,還真的不敢衝進來,他們並不是畏懼這個老闆的場面有多大,後臺有多硬,人面有多廣,他們是不敢破壞這裡的規矩。
在澳門,不管什麼人,只要在有經營權的賭場裡,那怕只是名不經傳的賭場,那都是絕對安全的,因爲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人蠢到敢在賭場裡來亂來,其實亂來的人不是沒有,只不過全都橫着出去了,再不然就是進了特區警方的大牢了。
要知道,賭場就是澳門的特色經濟,是澳門最大收入來源,肯定是要想方設法進行保護的。
除了這條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規則之外,賭場本身可以說就是個防護罩,它裡面的各種防範監視系統甚至到要比銀行的還要嚴密,精細,幾百上千個的實時監控攝像頭,全天候的拍攝賭場的每一個角落,分秒不差,點滴不漏!
在賭場裡賭錢,有人負責你的生命安全!
出了賭場,生死各安天命!
社會,原本就是這麼現實與殘酷的。
三人進了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的賭場,首先看到了是擺在角落裡的一些老虎機。澳門賭場不比拉斯韋加斯賭場,拉斯韋加斯賭場是經營老虎機爲主的,幾乎佔他們營業額的百分之八十,而澳門賭場卻是以賭桌爲主,也許是南北風味人羣喜好不同,老虎機在這裡並不怎麼受歡迎,所以玩的人不是太多。
“要消磨時間,這個最合適不過了!”林曉強指了指那一排排的老虎機道。
“好啊,好啊,我要玩,你趕緊去換籌碼!”鄧秘兒見有得玩了,立即就興奮起來,外圍的危機早已被忘到九宵雲外,拍着手歡叫。
此刻的她,完全不像從前那般板着一張臉,迷人的俏臉上掛滿了笑意,豐滿挺俏的胸部隨着動作一顫一顫得!
美女風情,盡顯無遺,看得林曉強不免一呆,這女人,姿色確實達到禍國殃民的級別了。
“呆着幹嘛?趕緊去啊!”鄧秘兒見林曉強的眼神有些癡迷的看着自己,更是得意的不行,用柔荑叉着纖細的腰肢,故意橫眉嗔道,哼哼,你再聰明睿智才藝非凡,那也免不了男人本色啊。
林曉強被她弄得大暈其浪,一個女人家,囂張成這個模樣,還有沒有天理了,看來你是不見黃河心不死,不被男人壓就不知道踏實是吧!你等着吧,遲早我都要把你給弄得規規矩矩踏踏實實的。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要真的狠得下心腸,在溫泉裡已經給她臨門一戳成其好事了,可他就是這樣,面對男女私情,總是很憂柔寡斷。
拿她沒辦法,林曉強只好去兌換籌碼,可沒還沒走到兌換窗口前,他就倒了回來,對鄧秘兒與趙少天攤攤手說:“我的錢包在房間裡。”
“小氣鬼!”鄧秘兒呶着嘴不悅的道。
“什麼小氣啊,我是真忘了!”林曉強委屈得不行。
“哼,我纔不信呢,那麼精明的人竟然會忘了錢包!”鄧秘兒好像是故意虐待他一樣,處處使用冷暴力。
“鄧大小姐,不知道你聽說過大智若愚沒有呢?”林曉強問道。
“大智若愚?你說你自己?呸,我看你是大愚若智還差不多!”鄧秘兒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像是在挑恤似的。
不知道爲什麼,林曉強竟然不太敢與這個女人對視,也許是他在她的眼裡讀出了一種不同尋常的味道吧,所以他不選擇閉上了嘴,卻把手伸到她的面前。
“幹嘛?我好手好腳,不要你扶!”鄧秘兒拍開了他的手道。
“誰要扶你了,我是要你的錢包!”林曉強很無愛的道。
“不好意思,難道你不知道錢包會影響身體的線條嗎?本小姐從來不帶錢包。”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甚至還攤開手轉了一圈。
確實,她的身上一目瞭然,沒有錢包,最多隻有兩個麪包。
鄧秘兒的身上刮不出錢來,林曉強只好轉移目標,面向趙少天問:“那你的呢?”
“這個,那個。。。”趙少天吱吱唔唔好一陣,也沒擠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不會是像她一樣,你也愛線條美,所以不帶錢包吧?”林曉強疑問。
“當然不是!”
“那你是像我一樣,不小心忘在房間裡了?”
“也不是!”
“那是什麼?”
“我,我”趙少天臉紅耳赤,好半天才終於憋出一句:“我跟本就沒有錢包!”
鄧秘兒與林曉強當即大倒。
“我雖然沒錢包,可是我有現金!”趙少天很得意的說。
“你有多少?”鄧秘兒與林曉強同時問。
趙少天立即在口袋裡摸索了起來,前面抄抄,後面搜叟,好不容易,終於找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幣。
“十元?”鄧秘兒與林曉強的眼睛同時大了。
趙少天的臉上有點紅,卻仍強硬的反駁:“這總好過你們什麼都沒有吧!”
“喂,你說話說清楚點,我們不是沒有,是沒帶好不好?”鄧秘兒氣得真想回房間裡去,把自己的錢包拿來,然後用鈔票狠狠的哂他,如果不用冒着被趕出去的危險的話。
“行了行了,別吵了,有什麼好吵的!”林曉強一伸手,刷地一下抽走了趙少天手裡的十元紙鈔,“我去換籌碼。”
拿着十元錢也敢來賭場賭錢,這種事情恐怕也只有林曉強等人才做得出來了。
很快,林曉強換來了籌碼,二元一注,換來了五注。
人是有慾望的動物,亦是萬物之靈,但老虎機卻是一臺沒有人性沒有感情的遊戲機,它的存在,不知使多少本性善良卻存貪念的人上當,比洪水猛獸更能吃人。
老虎機雖然是部死機器,卻是智慧千術的結精,越是自以爲聰明的人,越是容易被坑殺,甚至老羞成怒,把自己打到不成*人形,失掉做人的本份,最終還是傷財勞氣。
在未穿越前,林曉強是十足的紈絝子弟,此類的老虎機自然也玩過,他很清楚老虎機的個性,它沒有合理的獎賞,派彩率也很低,想要在老虎機上贏錢,那無異於水底撈月,所以這個時候,他並不抱贏錢的希望,只是想消磨點時間而已,可是僅僅只有五注,又能消磨多少時間呢!
籌碼太少,林曉強不打算玩,所以把手中的籌碼都給了趙少天與鄧秘兒。
這兩個初涉賭博的菜鳥卻異常興奮,接過籌碼後就要大展身手,林曉強一臉的苦笑,能耗上十分鐘算你們本事。
恰巧這個時候,旁邊一個老虎機上的客人起身,滿目血絲唉聲嘆氣滿臉沮喪的離開了。
鄧秘兒與趙少天趕緊的靠了過去,把五個籌碼全塞了進去。
這是一臺獎勵型複合老虎機,這種老虎機是在複合老虎機的基礎上增加一項獎勵:當你一次投三個硬幣,而且擊中頭獎時,你會得到餘外的獎勵。
比如說,擊中三個“7時,如果你只投了1個硬幣,賠率爲1000,如果你投了2個硬幣,賠率爲2000,如果你投了3個硬幣,賠率則會躍升爲10000。
不過,擊中三個相同數字的機率是很少的,幾千次也未必能出現一次。不過也不盡然,老虎機是沒有邏輯與規率可言的,你想大獎來的時候,它偏偏不來,你不想它來的時候,它還是同樣不來。
“喂,你們怎麼把籌碼全投進去了?”林曉強問。
正要去按開始鍵的鄧秘兒被嚇了一跳,疑惑的問:“怎麼?不可以這樣的嗎?”
“那當然可以!”林曉強苦笑着點頭,可是你們這把要是輸完了,一會兒又拿什麼來玩呢?不過對着兩個傻也不懂的菜鳥,跟他們解釋也是白費力氣,所以後面的話,他也懶得說了。
“可以就行了,咯嗦那麼多幹嘛!”鄧秘兒說着伸出了玉指,毫不猶豫的按了開始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