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綠色的斗篷彷彿看出了蘇雅的斬釘截鐵,而那個綠色的斗篷接下來說的話卻確實令蘇雅出乎預料,只聽那斗篷突然變了一種語氣地對蘇雅說:“我不想跟你費話!現在是我命令你和我前往‘邪惡洞窟’,因爲我的確想要去那裡探個究竟。即使你不想去也必須得去!”
雖然,蘇雅對那個綠色的斗篷的語氣的突然變化而感到很意外,但是由始至終那個綠色的斗篷在她的眼裡始終就是一個綠色的斗篷,所以她對於那個綠色的斗篷的威脅也沒有顧慮太多,更何況她總在想自己可以在危難的時候想辦法召喚萬妖之王,等萬妖之王到來的時候,在這個世界上她遇到的所有的敵人就都沒有令她感到可怕的了。
想到這時的蘇雅便堅持己見地回答那個綠色的斗篷說:“我也不想和你費話!我告訴過你了,我不會去‘邪惡洞窟’,前往那裡對於我來說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到了那裡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性命出來。所以我完全沒有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前往那裡去冒險。暗黑破壞神也許早就預料到我一定會前往那裡冒險,所以在去那裡之前,我必須有十足的把握。”
當那個綠色的斗篷聽着蘇雅說到了這裡,他忽然像一個真正的爬山虎一樣地朝着蘇雅的方向爬了過來,值到那個綠色的斗篷又靠近了蘇雅幾步,他才又一次地對蘇雅說:“我聽說,你有一個守護者,傳說他還很厲害,他的名字就是萬妖之王。你有了他的幫助,難道還會害怕暗黑破壞神?”
面對那個綠色的斗篷的能掐會算、無所不知。也許當蘇雅還在人身的時候一定會驚訝得背過氣去,可是如今她的靈魂與身體分開,似乎對於人來說的許多的驚訝和難以接受的事實對她來講都不起作用了。當蘇雅看出了那個綠色的斗篷的全通天下事的本事居然毀沒有感到驚訝,也沒有感到十分地意外,她反而顯得很鎮定,儘管她仍然略微地猶豫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後,只聽蘇雅對那個綠色的斗篷說:“難道你也是個占卜師。你可以利用魔法預知未來和你沒有親自經歷過的事情?”
那個綠色的斗篷聽了蘇雅的話。只見他搖晃着斗篷的一角,就像是一個人正在搖頭一樣,接下來他再次回答蘇雅說:“我不是占卜師。但是隻要我想知道的東西,總會找到知道內情的人來告訴我?”
蘇雅聽得出那個綠色的斗篷很明顯就是在隱瞞他的身份。但是蘇雅對於那個綠色的斗篷的身份的猜測還是停留在原地,她始終都認爲他頂多就是一個遊手好閒的過路的妖族人,而這個妖族人想要得到令他十分好奇、但是又沒有人會給他答案的疑問。所以,剛剛的他纔會對蘇雅說出那樣逼迫的話。蘇雅相信當那個綠色的斗篷得知了蘇雅的守護者就是萬妖之王陸元坤的時候,他應該知道尋找退路自動消失了。
所以,想到這兒的蘇雅並不介意繼續與那個人攀談關於“邪惡洞窟”的事情。只聽她再次對那個綠色的斗篷說:“你爲什麼想要前往‘邪惡洞窟’?是那裡有什麼值得你前往的東西?還是,你的好奇心過勝。所以你想去那裡得到答案?”
那個綠色的斗篷對蘇雅的威脅似乎悄悄地釋然了,這一會兒功夫他似乎又願意與蘇雅耐心地繼續攀談起來,只聽他回答蘇雅說:“我是奉了地尊的旨意前往人間查探關於極寒極冷之地的存在的原因。提起地尊。你應該並不感到陌生,他是創造天地的先導者。天地靈在成爲有規律的世界之前的樣子就是他創造出來的,現在你所能看到的山河、森林、海洋、平地都是地尊的傑作。雖然地尊創造出了這世界上的許多的風景,但是他並沒有創造過這世界的極寒極冷的領域,所以當地尊得知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極寒極地的地方他頓時感到很奇怪,他想要知道存在於這世界上的極寒極冷之地出現的來源是什麼。所以,他特意派我來到這片領域中查明。你剛剛所講的事情我覺得它多多少少與這片領域成爲極寒極冷之地有點兒的關係,所以,我覺得如果我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就必須要查明那個放羊的少年的死亡的真正原因,我猜測等到那個時候一切的一切一定會真相大白。所以我是不會空着手回去的,既然你的話裡提到了‘邪惡洞窟’,那麼,我們一定要前往那裡。”
當蘇雅聽着那個綠色的斗篷的話裡提到了“提起地尊,你應該並不感到陌生”,當蘇雅聽到了這裡,她的心中頓時就想:“不陌生才奇怪——這世界的根本不是‘天王’、‘地王’、‘靈王’嗎?那麼就在這不知不覺中怎麼又冒出一個‘地尊’來,他是幹嗎的?他的魔法和他的影響力難道要比‘天王’、‘地王’、‘靈王’更勝一籌?他到底是幹嗎的?我聽都沒有聽過,我怎麼會認識他?我只知道這個世界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有了‘天王’、‘地王’、‘靈王’的統轄,‘天王’掌管天空;‘地王’掌管地獄;靈王掌管世界。無論任何人怎麼去打這三位大王的主意,最終的他們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他們纔是這個世界上無法撼動的神——現在冒出來的這麼一個地尊,他到底是何方神聖?既然天地有異相,那應該是‘天王’、‘地王’、‘靈王’來主持大局——這把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個地尊來,他究竟是哪根蔥啊?他真的能替那三大王出手去管那些事情?”
想到這裡的蘇雅便十分不解地對那個綠色的斗篷說:“什麼‘地尊’?我聽都沒有聽過?他是什麼人物?如果天地有異變,‘天王’、‘地王’、‘靈王’一定會主持大局的……那個什麼地尊,他到底是屬於哪一夥的,他到底是爲誰效命?他是爲了‘天王’效命?還是爲了‘地王’效命?還是爲了‘靈王’效命?”
“地尊大人就是地尊大人,他既不效命於‘天王’。也不效命於‘地王’,更不效命於‘靈王’。你的目光未免太短淺,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在‘天地靈’之前,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難道在‘天地靈’到來之前,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難道你以爲值到‘天地靈’到來之後纔有的現在的這片世界?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可就說不通了!因爲,你的守護者萬妖之王他的實力看起來要比‘天地靈’的能力強大得多。據說地王還是他的徒弟……既然如此。存在於這個世界中,到底誰纔是‘天地靈’真正的祖先,而誰纔是真正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人?你覺得‘天地靈’可以改變嗎?你覺得萬妖之王可以改變嗎?還是……你改變主意了。會認爲地尊可以改變這個世界?”
蘇雅聽着那個綠色的斗篷的語氣,她只覺得他說話的語氣似乎目空“天地靈”世界中的一切神靈……想到這兒的蘇雅不免要懷疑:“這傢伙真的有他所說的那樣地強大?”當那個綠色的斗篷問到蘇雅在‘天地靈’到來之前的世界的樣子的是,蘇雅心想:“‘天地靈’到來到來之前我都不知道在幹嗎?所以我怎麼知道那個時候的事情?除非在那個時候我已經出世了並長大懂事兒了,或者我可以被赫都提早幾萬年地被碰到這個世界上。否則我怎麼會知道那麼久遠的事情。恐怕在那麼遙遠的時間裡,靈王赫都還沒有轉世呢?在那個時候。恐怕他都不知道他的靈魂在哪裡徘徊,所以我又能清楚這異界的大千世界的變化情況?”
“萬妖之王的確是地王的師傅?這又怎麼了?”當蘇雅反覆想着那個綠色的斗篷提到關於萬妖之王和地王的話題的時候,她不免感到有些匪夷所思——“地王在剛剛來到‘天地靈’世界的時候,那時候的他還沒有成爲統轄地獄的地王……既然如此。那時候的地獄是由什麼人管轄的…….”蘇雅轉念一想:“也許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地獄,正是因爲統轄天空的‘天王’和統轄人間的‘靈王’感覺世界的混亂,也就是因爲人死不了。所以世界上堆積了太多的人,這樣造成了世界的擁擠。所以,‘靈王’不得不召喚了‘地王’……地王、靈王和天王就是在那時候出現的吧?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嗎?”
蘇雅再次回想着那個綠色的斗篷對她說的“誰纔是真正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人?你覺得‘天地靈’可以改變嗎?你覺得萬妖之王可以改變嗎?還是……你改變主意了,會認爲地尊可以改變這個世界?”
回想到這兒的蘇雅更加地奇怪了,她心想:“怎麼,這個‘天地靈’世界是可以改變的嗎?它不是無法改變的嗎?正是因爲它無法改變,所以即使虎視眈眈的大魔頭暗黑破壞神也只能空把眼睛望穿地俯瞰着這片他無法強求的世界;正是因爲這片領域無法改變,所以,如果一定要在地王和死神之間選擇一個開拓巫界黑暗世界的領袖,那麼最終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選定死神,因爲地王是無法離開異界的,否則,這片世界必將出現混亂。‘天地靈’世界就像是門上的一把鎖一樣,如果你想要開啓它,就要找到相對應的鑰匙;如果你找不到相對應的鑰匙,也不可能隨心所欲地開啓它。而那把相對應的鑰匙在事實中也等於要得到他們的默契和許可才能存在。即使你擁有那把鑰匙並打開了被他們緊閉着的大門,你能看到的也是他們預先早就準備好的讓你欣賞的東西……僅此而已,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們,沒有人一個會妄想着去改變這個世界,因爲這個世界是無法改變的。”
想到這裡的蘇雅只能再次百思不得其解地對那個綠色的斗篷說:“這個世界分明是由‘天地靈’組成,‘天王’、‘地王’、‘靈王’是這個世界的核心,這個世界是無法改變的,誰能有那樣的本領改變這個世界,就算是暗黑破壞神,就算是萬妖之王,他們也沒有那個本領改變這個世界。難道這個世界上還存在一種人,他可以改變這個世界,他可以撼動‘天王’、‘地王’、‘靈王’在世界上的重要的位置?”
就在蘇雅對着那個綠色的斗篷問完這些疑問,只聽那個綠色的斗篷居然毫不猶豫地回答她:“這個世界上當然存在這種人,他就是這世界的祖先地尊。既然他可以在這片子‘天地靈’世界中創造天空、白雲、河水、湖泊、森林、草原,那麼他就有辦法將這些地獄外貌全部改變……那要看地尊的心情了,他總是希望這個世界可以變得更好更繁榮,所以即使當他改變了世界,這個世界也不會醜陋到哪兒去,地尊的每一次改變只會讓這片領域更加地興旺、更加地昌盛,萬物生靈繁衍後代,他們更加快樂地生活在這裡,這樣的結果纔是地尊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那個綠色的斗篷把這世界上存在着“地尊”這麼一個人物描述得有模有樣,蘇雅只覺得自己不相信都難以抑制得住。但是她仍然有一個問題並不太明白,蘇雅只得再次以那個綠色的斗篷說:“既然地尊是這麼鼎鼎大名的人物,可是我已經來到這個世界很長時間了,爲什麼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在異界還有地尊這麼一個人物?他上消失得太久,忽然出現了?還是隱居得太久,才忽然出現的?還是因爲這‘天地靈’世界即將遭遇什麼浩劫,所以他才選擇突然出現?如果地尊的出現是爲了對付暗黑破壞神,那麼他應該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啊!”(未完待續)
異世之女神爭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