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是一瞬間的事,他念頭一動,也立即後退了一步,鐵骨摺扇一指,正待欺身直上,突然間發現頭頂上有股森寒劍氣緩緩往下罩落。黑扇秀士在黑道上也數一數二的高手,自然立時警覺,仰首望去,只一柄精光耀目的長劍,橫在半空中緩慢的下落。
本來你朝擲上去的長劍,不論使什麼手法,但等劍下落之時,應該劍尖在下,垂直落下不應如此橫着下來的。長劍橫在空中,已經有些古怪,居然還會從劍上發出森寒的劍氣來,瀰漫上空,幾乎已籠罩住自己全身。不,籠罩了一丈方圓,他雖然識得劍氣厲害,但總覺得劍勢下落甚緩,自己只要舉扇—擊,立可把它擊落。
誅神劍下落之勢雖緩,總是在往下落,沒有半空中停留,眼看由三丈高處,落到一丈左右。現在距離他頭頂,只剩下九尺、八尺、七尺,劍氣愈來愈寒,幾乎直砭肌骨。黑扇秀士早已手持鐵骨摺扇,待機而動,只要把長劍擊落,舒秋霜手無寸鐵,那時他再追擊過去也來得及,這時他看長劍落到七尺光景,口中發出一聲大笑,身形驟然撲起,鐵骨摺扇凝足十成功力,迎着誅神劍擊去。
劍扇還未交擊,橫空下落的長劍因劍氣受到黑扇秀士上衝的真力一激,下落之勢突然轉快。黑扇秀士大笑聲中,忽然變成一聲慘叫,寒光一閃而下,把他連扇帶人劈爲兩片。黑扇秀士這聲怪叫,聲音中可以聽得出來,是由驚駭而至絕望的嘶號。
過天星汪照廷正在揮舞着九節軟鞭和歐一峰的長劍拼搏正酣,聽到這聲怪叫,心頭一驚,回目看去,戰場上死的死,走的走,餘下來的已只剩下自己和過關刀劉有祿,白虎煞王進士三個了。心中不禁一寒,口中大喝一聲,長鞭接連攻出三招,把歐一峰逼退了一步,突然雙足一點,身形縱起,口中厲笑道:“老子失陪。”
歐一峰大笑道:“你還想走麼?”縱身追撲過去,振腕一記天雷指朝他後心襲去。過天星這外號,表示他輕功極高,兩人一前一後縱身而起,歐一峰要想追上他,自然不是易事,但指風出手,可比人快得多了。過天星沒想到他會在追逐之際,髮指遙擊,但聽轟然一聲,背上如遭雷擊,已被天雷指擊中,一個人垂直往下跌落。
舒秋霜剛拾起長劍,瞥見人影落下,只當他看到黑扇秀士慘死,要向自己下手,連想也沒想,揮手一劍橫掃出去。過天星一身武功,原也甚是了得,背後雖被天雷指擊中,但也只被擊得眼冒金星,背上傷痛有如火灼,真氣被震散了一大半,雙足落地,還待再一點足,縱身飛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那知雙腳堪堪落地,舒秋霜匹練橫空,飛卷而至,這一下奇快無比,但覺腰間一涼,已被劍光掃過,攔腰切成兩截。過天星右手提着軟鞭,望着舒秋霜,雙目轉動,口發出一聲驚「啊」,苦澀的道:“小丫頭,好快的一劍……”說聲出口,身子搖了兩搖,才撲通一聲,上身和下身分開,倒了下去。
舒秋霜沒想到他被自己長劍攔腰掃過還會望着自己說話,不覺驚得後退了三步。過關刀劉有祿和沈若華、白秋雲兩支長劍動手,他過關刀雖然刀招威猛,倒是沒有殺心,只是像在喂招一般。白虎煞王進士和小沙彌還是像鬥牛一般,兩人互扣着手腕,推來推去的糾纏着。
這時劉有祿、王進士兩人耳中,同時聽到一縷極細的聲音說道:“劉有祿、王進士,你們兩個平生尚無大惡,只是交友不慎,自然不該在這場劫數中送命,還不快走,更待何時?”這話聲雖細,但卻震得兩人心頭狂跳,幾乎被震散了真氣。
兩人不覺大吃一驚,急忙收手,在後躍退,心知這說話的大概是賈太公了。再舉止看,場中已只剩下鬥姆和那瘋和尚一對了。這時不走更待何時?兩人互看一眼,急忙轉身正待往山下走去,只聽耳中又響起那一縷聲音說道:“今後好好做人。”兩人聽得驚出一身冷汗,那裡還敢停留,同時縱身躍起,朝山下投去。
現在全場之中,只剩下鬥姆和賈淑嫺兩人了。賈淑嫺是在教秦畹鳳劍法,真正劍發如同潑風,拼着老命的,只有鬥姆一個人了。
瘋和尚是有意纏住她的,他始終沒有還手,只是東躲西閃,在鬥姆飛旋得像龍捲風一般的劍光中,和鬥姆在捉着迷藏,一會躲到她身後,一會又閃到左右。鬥姆劍法,名震武林,辛辣李厲,雖九大門派的劍法,也略有遜色,但不論她劍光如何綿密就是截不到瘋和尚一角僧袍。
瘋和尚大聲叫道:“喂,鶯兒,你怎麼還不相信?你真的忘了阿幹?真的要我老命?那我就讓你殺好了。”人影一閃,端端正正的站在鬥姆面前,一動不動。鬥姆縱然是兇人,但阿幹究竟是她青梅竹馬的朋友,手中長劍劃到一半,不覺猶豫起來。
瘋和尚道:“鶯兒,你果然認出我來了,那就不要再像這樣兇巴巴的殺人了,來,把劍給我……”伸手去拿她長劍。鬥姆突然厲聲道:“你再伸過來,我就削斷你的手。”
“你削不斷的。”瘋和尚五指一攏,一把抓住了劍刃,笑嘻嘻的道:“我佛說:削就是不削,不削就是削,斷就是不斷,不斷就是斷,我不給你削,誰給你削?快把劍拿來吧。”鬥姆不知怎的,一掙沒動,反而讓他把劍奪了過去。
瘋和尚右手執劍,伸出左手,說道:“你不削,我就削給你看。”說着,右手連揮,劍鋒直落,朝手指上削去,但聽「篤、」「篤」連聲,劍鋒砍在手指上,火星四射,他越砍越有勁,「篤」、「篤」之聲不絕於耳,火星連續飛濺,鬥姆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砍得缺口累累。
鬥姆看得又氣又怒,以腳一頓,縱身飛起,朝山下投去。瘋和尚一下擲下長劍,大聲叫道:“鶯兒,你從前說過的,阿幹當和尚,你就去當尼姑,現在是當尼姑的時候了……”人如長虹,跟着追縱朝山下撲去。
賈淑嫺一見師父離去,也立即舍了秦畹鳳,轉身飛奔而去。秦畹鳳一怔,大聲叫道:“賈姐姐,你不要走呀。”她這一喊,司馬瓊、舒秋霜、白秋雲、沈若華也飛快的趕了過去,口中同聲叫着:“賈姐姐……”
李雲龍反應極快,一個縱身,落在了賈淑嫺的面前:“淑嫺,你留下吧……”這時司馬瓊、舒秋霜等也圍了過來,齊呼:“賈姐姐……”
賈老夫子適時道:“賈姑娘,令師自作自受,你能出污泥而不染,十分難得,你今後還有光明的未來,留下來吧……”
舒秋霜、沈若華等也一齊道:“賈姐姐,你留下來吧,求你了……”賈淑嫺這才點了點頭,李雲龍噓了口氣,放下一樁心事。
金羅漢大通大師合十道:“善哉、善哉,今天總算沒啓大劫,這是武林之幸,賈老施主,諸位道長,此間諸事已了,老衲要先行告退了。”
賈太公、木吾道人、紫雲真人、商子畏等人連連拱手道:“大師請。”金羅漢帶着小沙彌飄然下峰而去。
賈太公呵呵一笑道:“這裡的事,留給歐老弟善後,咱們也該走了。”當下賈太公、木吾道人、華山商子畏、太極門的紫雲真人和八個門人,也相繼離去。歐一峰、李雲龍未婚夫婦和沈若華、舒秋霜、白秋雲、秦畹鳳等人恭送他們下山。
山頂上登時顯得十分冷清,衆人回身看去,東棚之中,還站着一個身穿綠色衣裙的少女,獨自站在棚下。司馬瓊走了過去,含笑叫道:“陸師妹,你還沒走?”原來她正是文慧芸門下的陸小翠,她已把師父文慧芸的屍體在山頂上挖了個坑埋好。
白秋雲含笑道:“狀元娘子,你還認識小生麼?”司馬瓊奇道:“二姐,你怎麼叫陸師妹狀元娘子呢?”陸小翠粉臉一紅,啐道:“你纔是狀元娘子呢。”
這時李雲龍已幫同歐一峰把死在峰頂的幾具屍體,運集一處。歐一峰捧了一堆樹枝,蓋在他們屍體之上,抱抱拳道:“諸位道兄應劫而生,應劫而逝,但願武林劫數,至此而止,從此祥和安康,永泯殺孽,兄弟只好把你們火化了。”說完,撕下一角長衫,放在掌心,雙手連搓幾搓,布條立即冒出白煙,雙掌一揚,朝樹枝中投去,但白煙在瞬息之間,化作了火光,熊熊燃燒起來。
李雲龍知道他練的風雷門武功,卻沒想到他居然練成了道家三味真火,這份功力,武林中已是罕見。歐一峰迴頭笑道:“咱們也可以走了。”一行人由歐一峰爲首,走下五老峰。
幾日之後,—行人趕到仙人廟,有陸小翠帶路,順利的放出紫衣煞神霍天生、逢老大、沈大娘、秦有甲、卓一絕等人。歐一峰夫妻母女重逢,秦有甲祖孫相見,自有一番悲喜。蕭成化已在仙人廟的一場拼搏中傷重致死,人死不記仇,白秋雲也自然不用再提母仇了。
舒秋霜大仇得報,自然要回去祭奠亡父在天之靈,司馬瓊因陸小翠只有一個人,無家可歸,就拉她同行。沈若華、白秋雲、秦畹鳳姐妹情深,不願分離,也要跟李大哥未婚夫婦和舒秋霜同去,不必細表。
這日夜李雲龍首先找上了賈淑嫺。兩人都是熟人了,所以用不着羞答答。只見賈淑嫺長長秀髮斜批於右肩,雪白如霜的雙肩劃出兩條優美的弧線。朱脣輕啓、脣角微笑,上翹的睫毛下,一雙勾人魂魄的雙眸,深情地望着李雲龍。
看着半透明的粉色肚兜,輕託她那渾圓的雙乳。雙股間,輕夾着一絲半透明的粉色褻褲,小丘微隆,中間可見一絲凹縫。李雲龍不禁吞下喉頭的一股*,他發現自己在微微的發抖,下半身不自覺地發漲。
倏地,李雲龍和她就這樣子凝視了一會,賈淑嫺伸手拉起李雲龍,仰起她那純情的臉龐。於是,兩雙飢渴的嘴脣相互靠近。就在四脣接觸的一剎那,她微張開小嘴,長長地呻吟了一下,熱氣吐入李雲龍的口中,同時間,她握住李雲龍寶貝的手緩緩用力握緊,另一手則攀上李雲龍的胸肩,吐出舌尖,勾住李雲龍的舌頭。
李雲龍吻着她,用李雲龍的舌頭挑她的舌頭,再用嘴脣吸吮它,隔着薄薄的肚兜,李雲龍可感到由她敏感處傳來的體溫。李雲龍一手扶住她的後頸擁吻,另一手則顫抖着在她柳腰及*上游走,叉開五指輕撫她玉腿的內側與股間。在她不自覺微抖中,對李雲龍的寶貝上下*着,李雲龍伸出右腿,進入她雙腿間,磨擦着。
“嗯……嗯……”扭動的嬌軀,使李雲龍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擠壓,而更感受到她的溫度是那麼的高。隨著她臉頰的溫度升高,賈淑嫺的扭動也越激烈,她*對李雲龍右腿的擠壓揉搓也越用力,幾乎讓李雲龍站不住腳。
李雲龍用力將她推向牆邊,藉着牆壁的支撐,使他的右膝有了著力點。冰冷的右膝合着右大腿的火燙,使李雲龍有某種異樣的感覺。忍不住棒着半透明的褻褲,用右食指與中指愛撫着她,溼熱的氣息隔着緊貼的褻褲傳至指間。
“嗯……嗯……”賈淑嫺扭動微抖的軀體向李雲龍胸前擠壓,臀部微擺着。右手五指由她左跨移入她的褻褲內。賈淑嫺顫抖呻吟着,頭部緊靠李雲龍右肩,偶而忍不住咬住李雲龍右肩。 шшш★ ttk an★ ¢o
李雲龍使賈淑嫺轉身從後面環抱住她,然後雙手挑開肚兜,握住她的雙乳,手指逐漸靈活地捏着*。漸漸地李雲龍感到它硬了起來。吻着她的粉頸,聞着她的髮香。賈淑嫺輕輕的呼喚,更勾起了李雲龍的*。似綿略帶彈性的雙乳,由她頸後望去,粉白中又透點酒紅。
嬌小的*渾圓而結實,*部份卻又奇妙的微微上勾。隨喘息的胸緩緩起伏,有如剛睡醒的小鳥嘴巴輕仰向李雲龍覓食。在吻着她頸部時,賈淑嫺會不自覺地將頭後仰;而當李雲龍輕吻她的耳垂時,她則又不自覺地把頭前俯。
賈淑嫺的左手則從未停止的向後伸,握住李雲龍的寶貝*着。而當李雲龍右手叉開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撫至三角股間時,她的軀體則不自覺地後拱扭動呻吟着。忍不住將手下移入她的褻褲裡,她抖動的更利害。賈淑嫺微微張開口,不斷「啊」、「啊」在李雲龍耳邊輕輕地呻吟,那是由鼻間至喉頭,發出的滿足的低沉呼喚。
把她轉過身來,李雲龍雙膝前踞後弓,吮吻着她的臍眼、渾圓富彈性的小腹,賈淑嫺忍不住雙手扶着李雲龍的頭往下壓。吸吮她那柔綿修長的玉腿,實在是一大享受。在她呻吟聲中,賈淑嫺不自主地擡高了左腿,緊貼的褻褲下現出了一道蔭溼的彎弧,李雲龍一口含*上去。
“啊……嗯……啊……”伴隨壓抑的叫聲中,李雲龍的頭被壓得更緊,賈淑嫺身軀的抖動也越厲害。
李雲龍漸漸把持不住,一把抱起賈淑嫺,將她放在牀上,使她平躺着,雪白的身軀上聳立兩座小山。李雲龍用手撫弄着,只見*漲大了起來,*也充血變成了大丘上的小圓丘。賈淑嫺低沉的呻吟中,李雲龍將頭埋入她的雙乳間,再張開口咬住那*,任由它繼續在口中漲大,輕輕地吸吮由泌出的乳香。
擡起上身,只見豐滿的小丘,在小巧褻褲裡。李雲龍忍不住將褻褲拉下,脫去那薄薄的障礙。賈淑嫺見李雲龍緊盯住她下體,不由嬌羞地以一手遮住臉龐,修長的玉腿爲本能地微夾,以另一手掩住下體,嬌聲道:“不……不要……這樣看……人家……”
李雲龍轉過身來跨上,雙手左右撐開她玉腿……
良久,“哼……”李雲龍不禁哼出聲。“啊……啊……喔……賈淑嫺她玉手一陣揮舞,*一陣顫動之後,便完全癱瘓了。她的身體由於無力而顫抖着,彷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還冒着煙的火槍。
安頓好疲憊不堪的賈淑嫺,今天李雲龍還有一個任務:擺平陸小翠。一進到陸小翠房裡,一陣旖妮的氣氛讓李雲龍感受到只有新婚的味道,房裡的擺設全都換過了,大牀上,陸小翠用粉水綠色的棉被蒙着頭,想來大概是害羞而不好意思吧。
李雲龍帶着一顆跳動不已的心,緩緩脫除自己全身的衣物,來到雙人大牀邊緣坐下,伸出顫抖的雙手將粉水綠的絲被,輕輕地由陸小翠的臉上拉下來。只見她俏臉羞紅,一雙媚眼緊閉着,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表露出芳心的羞恥和悸動。
望着她的媚態,李雲龍雙手老實不客氣地摟住她溫暖細滑的香肩,將頭一點點地往她的臉上移動。終於,李雲龍貪婪的嘴兒,印上了她小巧的紅脣。一開始,她像是欲拒還迎地緊閉着兩片香脣,在李雲龍努力不懈的熱吻之下,終於使她放棄了抵抗,脣兒半開,讓李雲龍的舌頭入侵她的嘴裡,吻着、吻着,甚至還伸出了小香舌和李雲龍交纏吸吮。
李雲龍吻着吻着,靈活的舌頭舔遍了她嬌靨上的每一寸嫩滑的肌膚,從她性感的小紅脣之中,不時流泄出低啞而嬌媚的哼聲,同時陸小翠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飽滿豐聳的胸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個不定。
李雲龍愛憐地看着陸小翠嬌豔的臉龐上透着暈紅的色澤,一隻急色的魔手悄悄地伸到她的胸前,撫摸着,揉着飽漲的*,終於忍不住解開她上衣的鈕釦,一顆接一顆地直到完全剝開她的衣服。陸小翠雪白的胸肌,在那豔紅的肚兜襯托下,顯得是那麼豐滿白嫩,迷人已極。
李雲龍的手輕輕隔着肚兜揉弄着她的*,好一陣子,纔將肚兜脫開;霎時,一對晶瑩剔透、*柔嫩的*,就這麼攝人心神地裸露在李雲龍的眼底,使李雲龍忍不住心裡的感動,低下頭去,用嘴脣輕輕地咬上她的*,以舌頭去旋轉、*着。
如此調弄,使得陸小翠的鼻息咻咻,*噓噓地呻吟着着。
陸小翠實在太美了,李雲龍仔細地打量着,只見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又常又直地飄散在柔軟的枕頭上,還微微地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再看她嫣紅的嬌靨上,水汪汪半開似閉的媚眼、柳眉彎彎長弧、挺直的鼻樑、紅嘟嘟的櫻脣,不時輕泄出令人銷魂的模糊哼聲;毫無斑點而白嫩又有彈性的雪膚,讓李雲龍百摸不厭;身材高窕,卻又顯得豐滿玲攏;胸乳肥滿,柳腰纖細。
李雲龍一邊欣賞着,一邊輕柔地替她褪除其餘的衣物。到了這時,兩個人就這麼光溜溜地依偎在牀上。只見陸小翠胸前那一雙又白、又嫩、又柔軟、又挺聳的*,光是靜靜地平躺着,不必抖弄,只靠她呼吸之間的輕顫,就好像兩顆有生命的大肉球似的,在她的胸前活蹦亂跳地晃盪着。
陸小翠那櫻桃似的小嘴兒,兩邊菱角線條分明,充滿了女人特有的風韻與氣質;長長而捲曲的睫毛之下,是一對會說話的迷人媚眼,此時在半開半闔的情形之下,透射出無限的誘引與柔情;連結嬌軀與螓首的,是雪白而粗細適中的玉頸,體側兩條柔美的曲線,引人無限的遐思和幻想。
圓如滿月的*之下,修長迷人的兩條玉腿,和款擺扭動的蛇腰,散發出極具性感誘惑力的絕代風華。葫蘆形的胸、腰、臀部,構成她美麗的嬌軀上令人難以抗拒的完美女性象徵。陸小翠的身裁實在是太迷人了,讓李雲龍*如烈火般在胸腔裡焚燒,忍不住便將赤裸裸的嬌軀緊緊地摟進懷中,然後倒在牀上,把她壓在自己的下面。
這個時候的李雲龍,像一隻飢餓已久的老虎,逮到了待宰的羔羊,想要大肆朵頤一番。李雲龍將身體整個壓在陸小翠柔軟的*上面,嘴巴含着她左側的*,右手則像搓湯圓似地*她石側的*。而另一隻手更是順着細滑的小腹摸下去……
未經人事的陸小翠,哪還抵受得住這三面夾攻的侵襲,嬌軀就好像一片風中的落葉般地顫抖着;而且柳腰還隨着李雲龍的動作,前後上下地款擺搖晃着哪。她輕顫的嘴脣裡,不時輕泄出呻吟。
……
激烈魚水之歡後,常會使人沉醉在溫柔鄉的酣眠之中。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皎潔的月光透過半透明的白紗窗廉射進房裡,朦朧地灑在牀上。經過激情洗禮的李雲龍,在疲累和滿足參半的夢鄉之中醒了過來,睜開惺忪的雙眼,映入眼廉的便是上半夜剛和自己*、享受男女間最高享受的陸小翠。
陸小翠美麗的嬌靨上,猶帶幾分慵懶的滿足感,暈紅的雙頰使李雲龍忍不住這秀色可餐的誘惑,湊過頭去,一口就狠狠地親了下去,吻得她在半睡半醒中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一陣熱吻之後,只見陸小翠睜開美麗的鳳眼,千萬縷柔情的目光望了李雲龍好一會兒,忽然一雙玉臂如蛇般地,又纏上了李雲龍的頸項,獻上她心甘情願的熱吻,兩條紅嫩的舌頭*着彼此臉上的每一寸肌膚,輕憐蜜意地纏綿了許久。
許久,倆人才從兩情相悅的迷離恍淌之境,漸漸清醒過來,李雲龍輕笑道:“小翠,你現在是不是狀元娘子?”
“啐,大哥你也來笑我?”陸小翠嬌羞着不依。李雲龍笑着問道:“你就是那個時候喜歡上我的嗎?”
陸小翠嬌羞地點點頭:“是的,要不然後來我纔不會幫你。”說着羞笑道:“我現在纔不想當什麼狀元娘子,能夠服侍大哥,我真是太幸福了,就像做夢一樣。”
不經意之間,李雲龍的目光掃到陸小翠挺聳的雙峰和那雙修長無瑕的玉腿上,那裡還留着他們上半夜激情狂歡後的餘漬。
忍不住心中的慾念,李雲龍的魔手悄悄地揉搓着陸小翠兩顆肥嫩豐滿的雙乳,手指頭還不停地把玩嶺上那兩顆鮮紅欲滴的小櫻桃。從緩緩硬實的*和柔弱無骨的嬌軀輕顫不已的訊息之中,讓李雲龍知道陸小翠的慾望又再次被挑逗起來了。
臉上燃燒着一股烈焰,香息咻咻的陸小翠,熱情如火地湊過她的小嘴,找到李雲龍的嘴脣就吻了下去,纖腰如水蛇般地扭動着,全身發燙,緊緊地密貼在李雲龍的身上。男女之間的情慾之火,到了這種程度,可就像是春雷勾動了地火,一發而不可收拾的了。
一陣陣的甜蜜長吻和赤裸裸的身體接觸後,搞得李雲龍是*焚身,力求一泄爲快;而陸小翠也進入了*盪漾、迷離恍惚的境界之中。
看着陸小翠媚眼如絲,激盪的情慾已到了*焚身的地步,李雲龍連忙進入她的身體。
一陣“唉呀”、“唉呀”的消魂叫聲中,女人的天性和激情的刺激,讓這昨夜以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的她,無師自通地篩動着*,扭搖着纖腰來增加雙方的樂趣。
良久,李雲龍見陸小翠如此透支體力,停下動作,讓她歇息着,雙手再次揉弄着她的*,好讓她享受高潮後的餘韻。良久,陸小翠努力地撐開雙眼,疲累地道:“大哥……你還沒……*……你……”
李雲龍見她已經累得這等模樣,還掛念自己還沒盡興,不由得感動地伏在她的臉上蜜吻了一陣子,才道:“好妹妹,你今天太累了,我們來日方長,等你恢復了再說。嗯,時候不早了,睡吧……”李雲龍摟着陸小翠柔聲撫慰着,低下頭吻吻她的雙頰,只見她睡眼惺忪地望了李雲龍一眼,便抵擋不了睡魔的侵襲,而進入了夢鄉。李雲龍也是眼皮漸漸沉重,很快也墮入美夢中……
※※※玉龍帝國,天龍派林美妍看着晚上的星星,洗完了澡的她正等着洪林的寵幸。如果說武功的話,五年前我就知道了。她暗忖着,撥了撥半溼的長髮。五年前那次完全受制於洪林手下,最後連抵抗力都失去了,任由他享用自己處女的*的經驗,林美妍現下回想起來,臉蛋還是紅撲撲的。
“臉怎麼這麼紅?”在身後,洪林擁住了她那毫無走樣、依然輕巧娉婷的身體,讓美妍順勢倒在他懷裡:“不會是感冒了吧?”
“哪有的事!”林美妍她輕輕仰首,讓愛人吻着她白嫩的脖頸:“人家等了你好久了,怎麼這麼晚纔來?”“處理一些事情而已。你身上好燙,這麼想要我嗎?”
“嗯!”任他的手在身上游走,透過薄紗的睡衣輕柔地*,美妍在他耳邊輕語:“姐姐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怎麼想的?告訴我好不好,好姐姐?”
“只是有點兒生氣而已,你連日子都選得那麼讓人難過。那幾天人家剛過生日,你不但不送禮,反而還跑到姐姐房裡來,讓姐姐糊里糊塗的失身給你,想來都有氣。”
“所以我纔會努力地賠償姐姐啊!”洪林加重了語調,讓美妍聽清楚他話中的意思,雙手不停地輕揉慢捻着,挑動美妍身上每一寸性感,在衣外撫摸的手不知何時已鑽進了衣內。
“討┅┅討厭┅┅弟弟┅┅你好壞┅┅別┅┅別弄那兒。”美妍嬌柔無力的推阻很快就變成了男人在身上肆虐的幫兇,快樂地撩起銷魂蝕骨的感受。洪林解下她的浴袍,藉着月光賞玩她被撩動了心絃的、雙手捧着她漲圓的雙峰,指尖夾着嫣紅的蓓蕾,開始挑逗她。浴袍滑到了腳邊,美妍顫抖的纖足踢開了它。
“趁着有空好好的玩弄姐姐吧!一切美妍都都隨你的意讓美妍到牀上好好服侍你啊!”“不好,姐姐。”洪林笑着,把她顫抖的雙腿箍上自己的腰:“弟弟要在這裡弄你。”
美妍的裸背貼上了牆,下身和愛人交纏着,雙手乏力地抱住男人的頸子。她快虛脫了,美妍感覺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感受不到男人的手在纖腰上緊緊抓着的疼痛,現在的她已經被洶涌而來的歡悅完全佔領了,那無比的快樂衝擊着她的神經,令她*地呼喊着,奉獻上一切。男人抱着她在房內走着,隨着每一步跨出,緊緊廝磨着美妍嬌嫩的肌肉,擦的她愈加熱情。
……
“怎麼了,姐姐?姐姐?”“嗯。”林美妍嬌慵的裸體軟癱在洪林的身上,連這問話都不想答了,享受着每一寸肌膚都緊貼的感覺。
“還舒服嗎?”“舒服透了。”纏綿了好一陣子,美妍才醒覺過來,虛弱的*卻不能迴應她的掙動:“好弟弟┅┅讓姐姐回牀上去好不好?在牀上姐姐很習慣被你抱着、被你撫*弄,可是坐在椅子上就┅┅”
“姐姐別怕羞,”洪林看着懷中這滿足脫力的赤裸美女,眼光似乎還不滿足地瀏覽着:“坐着才抱的緊,是不是?”
“討厭,”掙也掙不脫,美妍只好任他抱着,任香汗流在身上,全身似乎都燒起了火,比剛纔被逗弄時還熱:“光會糟蹋姐姐,在牀上還不夠,難道你想在整個房間裡要姐姐嗎?”
“就算不在房間裡也想要呢!”美妍聞言羞紅了臉蛋,掙扎地把臉埋在他胸前,纖手乏力地捶着洪林的肩。“你壞,你壞死了。這樣叫姐姐怎麼做人?”“要我再要一次姐姐,姐姐才肯聽話嗎?”
“不,別了。”美妍緊摟着他,深怕他再來一次:“姐姐夠了,再讓好弟弟這樣弄,姐姐會死的,你這壞東西就讓姐姐休息一下,算姐姐求你吧?”“哪能說不好呢?”“讓姐姐到牀上去睡着吧!”
“不要,弟弟的懷裡很舒服的。”“嗯,隨你。今天怎麼這麼瘋?姐姐的骨頭都快被你拆了,一點都不肯疼惜姐姐。”“對不起,只是┅┅”“別說了,”美妍擡起了歡悅後充滿萬種風情的俏臉,用纖指輕輕支着他的嘴:“姐姐知道你心裡苦,姐姐也肯任你發泄,每一次姐姐都是心甘情願的。可是好弟弟不要把事情都放在心裡,姐姐會心疼。答應姐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