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本王方纔也是聽到你們司府裡面的動靜,所以纔會帶着人過來的。”祁延欷直接了當的開口,然後又瞧着樓檸鈺,“既然這裡已經沒事了,那本王和王妃也一塊離開了。”
“多謝王爺。”司將軍聽得這話,又拱了拱手,眼中帶着真誠。
“司將軍不必如此客氣,時間也不早了,就送到這裡吧。”祁延欷說着,又拉着樓檸鈺的手,兩個人一道離開了司將軍府。
門外的馬車正在那裡候着,司將軍瞧着他們二人離開之後,又看着自己身邊的親信,出聲道:“那些人追到了沒有?”
“回司將軍,咱們的弟兄們沒有追到人,被他們甩開了。”那個人單膝跪在地上,此刻,司將軍府的門也被關上。
司將軍聽得這話,眉頭皺了皺,不過終究是沒有說什麼,“既然沒有追到,就將所有的人都叫回來吧,我倒要看看,誰敢害我們司家的人。”
“是。”那個人聽得這話,點了點頭,然後又消失在夜色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也走了過來,瞧着司將軍,恭敬的行了禮,“回將軍,少將軍屋內的東西已經全部清理了個乾淨,這些屍體還是按照老規矩處理?”
“不,直接火葬了。”司將軍直接了當的開口,畢竟這些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想來肯定背後的勢力也不容小覷,這裡終究是京城。
若是真的有人找上門來,這些人也已進行消失,到時候就算是死無對證。
管家聽得這話之後,點了點頭,“是。”
而此刻,司馬湛也已經到了司將軍的屋內,他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在父親的屋內睡過了,想起來還真有些不習慣。
只見外面進來了一個人,他定睛一看,發現是自己的父親,只見司將軍將一旁的枕頭拿了起來。
而司馬湛直接了當的開口,“父親,要不我睡地上好了。”
“我去你母親那裡睡。”說完這話,司將軍直接拿着枕頭離開。
司馬湛瞧着司將軍離開的身影,有些呆愣,但是心中鬆了一口氣,和司將軍在一個地方呼吸同一種空氣,周圍的氛圍都是壓抑的。
與此同時,樓檸鈺和祁延欷也已經在馬車上了,祁延欷瞧着在那裡坐着的樓檸鈺,就那麼坐着,也不說話。
而她這個樣子,讓樓檸鈺下意識的心中有些不舒服,她抿了抿脣,也沒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祁延欷突然開口道:“今天晚上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同我解釋的?”
“我今天是去幫助別人,古人不是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樓檸鈺說着,聲音越來越小。
祁延欷直接了當的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本王聽說你十分的英勇,能夠一個人和那麼多人打鬥。”
“這些都是小事。”樓檸鈺以爲他不訓斥自己了,不禁擺了擺手,意思都不是什麼事。
祁延欷看着她還沒有了解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錯,不禁道:“如果不是我過來,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這些了?”
“我這不沒有來得及回去通知你。”樓檸鈺嘿嘿的笑了一聲,“而且我不同你說你不是也知道我在這裡,大半夜的,還讓王爺跑過來接我。”
“你有沒有哪裡受傷了?”祁延欷知道樓檸鈺又在給自己打哈哈,也不準備同他說什麼,直接了當的問道。
樓檸鈺搖了搖頭,“我這麼厲害的人物,怎麼可能會受傷?”
“是嗎?”祁延欷倒是第一次聽到樓檸鈺這麼自戀的說話,不禁將她攬入了懷中,“那讓我檢查檢查你到底有沒有受傷,可別騙我。”
樓檸鈺被他猛地拉到了懷中,直接躺到了她的胸膛,沒有任何防備的,樓檸鈺心中砰砰直跳。
四目相對,一股說不上來的曖昧氣息在她們兩個人之間到處流竄。
“你……”話還沒有說出來,脣便被祁延欷給堵上。
馬車依舊在官道上走着,而馬車裡面在不斷的升溫,最後樓檸鈺反應過來,直接一把將祁延欷給推開,然後厲聲的開口道:“你個流氓!”
“本王親本王的王妃,怎麼算得上流氓了。”祁延欷聽得這話,下意識的開口說道。
樓檸鈺被他一句話堵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夠盯着他看,那臉頰紅撲撲的,就像是紅蘋果一樣。
祁延欷瞧着,不禁喉結滾動,看着樓檸鈺,“看你這個樣子活力四射的,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本王也就放心了。”
語落,馬車也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樓檸鈺直接下了馬車,連帶在外面站着的管家還沒有說話,她便一溜煙的跑回了攝政王府。
管家瞧着樓檸鈺焦急的模樣,心中有些不解,以爲出什麼事情了,不禁開口詢問,“王爺,這王妃是怎麼了?”
“她沒事,就是有些餓了,想要回府用膳,你將準備好的膳食給她送過去吧。”祁延欷笑着開口。
管家信了,趕忙點了點頭,“老奴這就去準備。”
管家離開了之後,凌齊從一旁走了過來,瞧着在那裡站着的祁延欷,拱了拱手,然後道:“王爺,南風陸殿下的確是在賓南國出了事情,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一切按照計劃行事,今天夜裡你隨我去山裡一趟。”祁延欷聽得凌齊說的話,不禁開口道。
“是。”凌齊又行了禮,然後二人一塊進了王府,在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身着夜行衣,騎着馬匹,連夜出了京城。
因爲京城的城門處安插的也有祁延欷的人,所以想要出城十分的容易。
而此刻,樓檸鈺回去之後,看着滿桌子的飯菜,又瞧着門外,依舊沒有瞧見祁延欷的身影,不禁開口道:“你家王爺用過晚膳了沒有?”
“回王妃,還未用晚膳。”木秋下意識的開口。
“那就將他也一道叫過來吧,這麼多的美味,可不要浪費了。”樓檸鈺想要說的其實是這些,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中開始慢慢的變得在乎祁延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