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齊在這個時候衝了過去,將那個人擒獲。
祁延欷瞧着手中得東西,又看着鑲在桌子上得爐子,目光多了幾分深邃,縱身一躍,從二樓跳了下去,看着被凌齊擒獲得那個人,眼中多了幾分冷意。
“告訴我,這裡面裝的是什麼。”祁延欷直接了當得開口。
而那人不說話,他剛準備將嘴中得毒藥咬開自盡,被祁延欷發現,直接將他嘴中得那一顆大牙給打掉在地上,而這些,都是十分有利得證據。
看着那個人不說話,祁延欷也知道,眼下若是想要問出些什麼,怕是也問不出來。
“將他給我帶到皇宮中,你給我看嚴實他,不要讓他有任何想要尋死得念頭。”祁延欷直接了當得對凌齊開口道。
凌齊聽得這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而後開口道:“是,王爺。”
語落,一行人便直接離開,不過祁延欷害怕還有其它得異樣,依舊留了一部分精英在這裡。
與此同時,皇宮中。
祁延羽出來了之後,想了想,最後不知不覺間來到了衛嫣然得寢宮。
今天晚上發生得事情有些多,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處理,不然得話也不會在中途停了。
到了衛嫣然寢宮得外面得時候,衛嫣然便在那裡候着,祁延羽過來得時候,她微微欠了欠身子,恭敬地出聲道:“臣妾參見皇上。”
“皇后起來吧。”祁延羽下意識地開口,然後將衛嫣然扶了起來,臉上帶着幾分疲憊。
此刻已經是凌晨,本就是人最疲勞地時候。
衛嫣然瞧着祁延羽,下意識地將他扶到了自己地殿內,然後揮退了在旁邊跟着的奴婢,這纔開口道:“臣妾瞧着皇上這一會睏乏,不如讓臣妾幫您按按摩揉揉肩。”
“也好。”祁延羽聽得衛嫣然說的話,不由得點了點頭,便躺在了牀上。
衛嫣然輕輕的將祁延羽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由太陽穴慢慢的揉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祁延羽的眼裡多了幾分柔和,他閉上了眼睛,“還是皇后最懂得朕的心思,知道替朕解憂。”
“臣妾也不過是瞧着皇上臉上有疲憊之色,便想着爲皇上按摩一下,能夠緩解一下皇上的疲勞。”衛嫣然輕聲的開口道,她聽到祁延羽說的話,臉上的喜色也增多。
兩個人生活這麼多年,也就是最近些日子,皇上來她的宮中越來越頻繁。
“今天夜裡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祁延羽聽着衛嫣然說的話,不禁開口道。
衛嫣然一邊揉着他的太陽穴,一邊應着,“宮中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地方,但是一些事情,還是都能夠聽到的。”意思也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
而且她也知道的十分的詳細,也知道里面還有樓檸鈺,衛嫣然是不相信樓檸鈺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所以聽到這些的時候,她的心中在想着怎麼幫幫忙。
卻不料還沒有出門,便碰到了祁延欷,祁延欷對她交代了一些事情。
衛嫣然聽了之後,倒覺得可行,畢竟現在自己若是有了攝政王和攝政王妃二人的支持的話,在宮中的路子會更加好一些。
俗話說的好,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想到這裡,她更加的認真了。
“那皇后怎麼看待今天晚上的事情?”祁延羽聽到衛嫣然回答的這麼老實,對她的戒備也少了一些,兩個人雖然已經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了,但是並沒有交心過,但是今天晚上,他突然想要聽一聽衛嫣然的意見。
“臣妾只不過是一個婦人,倒不懂得這些事情是怎麼樣的,不過臣妾知道,嫁人之後要從夫,只要皇上覺得正確的,不管是怎麼樣,臣妾都會贊同。”衛嫣然頓了頓,下意識地說道。
“可是朕今天晚上突然想要聽一聽皇后的意見。”對於衛嫣然的回答,祁延羽甚是滿意。
“若是真要臣妾說,臣妾倒覺得,這莽荒國的事情是該處理一下,他們三番四次做出行動,若是不懲治,難免會以爲咱們鳳國好欺負。”衛嫣然避重就輕,並沒有談論攝政王妃和司馬湛該怎麼處理。
“皇后說的有些道理。”祁延羽點了點頭,目光多了幾分深邃,這莽荒國,原本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變得越發猖狂了。
當祁延欷將這裡得事情處理完了之後在回去天色已經漸漸得吐白,而樓檸鈺和司馬湛兩個人,這一夜誰也沒有睡。
包括在那裡得白家兩位公子,也都在那裡坐着,不說話。
直到祁延欷帶着一個穿着黑衣得男子進來得時候,白寒得臉上纔多了幾分微妙得變化。
而樓檸鈺瞧見這微妙得變化,脣角微微輕揚,看來這一次是抓對人了。
祁延欷將人帶過來之後,謙痕也過來了,瞧着那個黑衣人,面不改色,“不知道這位是……”
“這是本王在茶葉館中抓到得人,沒想到茶葉館中還另藏玄機,就連那香爐中也有其它得秘密……”祁延欷說着,將在茶葉館發生得事情已經調查出來得迷魂香也都說了一遍。
謙痕聽得這話,在心中暗罵這一幫子得廢物,但是面上卻依舊沒有什麼變化,“看來這件事情還別有洞天,不過一切都要等到皇上過來了之後在做定奪。”
“本王也是這個意思,本王已經將所有得證據都給做出來了,現在這個黑衣人若是能夠問出來一些口供那是最好。”祁延欷直接了當得開口,而後又讓自己得侍衛拿了飯菜過來。
“這些都是本王準備得早膳,你們可以都吃一點,這一份是給本王得王妃特意準備得。”祁延欷將那些放在桌子上之後,又拿了一份出來。
所有得人都直到祁延欷對樓檸鈺是好得,但是並不知道能夠好到這一種程度,就算是現在還在觀察期,也不能夠讓樓檸鈺受到一丁點得委屈。
就算是樓檸鈺看到他送過來得早膳,心中也忍不住微微感動。
但是司馬湛看在眼中,又瞧着她們兩個人得互動,心中不知道爲什麼,多了幾分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