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只要有媽媽,我就去。”
對着李詔兒堅定的開口。綠藍再紅酒還只是一個很孩子,很多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樣選擇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和反應,不過既然是已經有了一個李詔兒,俺麼她就會毫不猶豫的選擇。
是的啊,一個孩子,心裡最看重的自然就是自己的媽媽。
這種問題,綠瀾幾乎不需要思考。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媽媽最重要。不管怎麼說,至少在綠瀾這個年紀的時候,是可不可能放下自己的媽媽的。
“好、既然綠瀾你已經有了自己的看法和主見,那麼媽媽也一定會下定決心的!”
是的、之前的李詔兒是沒有自己的想法和看法的。既然已經要面對,那麼面對就好了。然而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時間一點點的發展、事情已經逼迫到了如今這個時候。李詔兒所能堅持的東西,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而在這個時候,說來很是可笑,但是真正能夠維持李詔兒心裡信念的人,竟然會是綠瀾。
一個孩子,能夠肩負起多大的責任和想法呢?
但是不得不說,現在的綠瀾,就已經真正的做到了肩負起了李詔兒內心的寄託的責任。沒有了暮澤宇,現在甚至都要失去聶冰。李詔兒一路走來,失去的太多太多。唯一還保留着的,便就是綠瀾了。
“綠瀾,既然你已經做好了跟媽媽回去的準備,那麼、是不是也應該幫一幫媽媽呢?”
“啊?”
綠瀾無辜的看着李詔兒,沒有想到李詔兒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個說法。而對於怎麼幫李詔兒,她卻是完全不知道的。
李詔兒同樣看着綠瀾,對着她那可愛的小鼻子輕輕颳了刮,別的或許不說、但是至少現在這一點,她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退縮和改變。
眨了眨眼睛,李詔兒是何等聰明的人,即便失敗了一次,可不代表她第二次就會放棄。
而且李詔兒第二次的舉動,勢必是要比第一次更加的兇猛和厲害。既然以及你給有了這樣的一個選擇,那麼她李詔兒就絕對不會退縮。就絕對是會堅持到底的。
而李詔兒更是堅信,那梳子真正的位置,一定是在暮澤宇的身上。
雖然她李詔兒沒有任何的收穫和發現,但是並不代表就不會再他的身上。有些東西,或許憑藉着李詔兒的能力無法發現,而若是換一個人也許就不一樣了。
是的,每個人所能面對的東西不一樣,面對困難時候的處理方法也是不一樣的。而唯一相同的,就是新。
至少她李詔兒,現在就有一顆執着的心。
“暮澤宇,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還能夠繼續藏起來。”
是的,執着入李詔兒。不過剛剛過了幾天,就自己又偷偷摸摸的來了。
到了暮澤宇居住的地方,這一次身邊沒有別人,李詔兒可就完全不按照之前聶冰的那一套先禮後兵的模式來了。
她李詔兒想要得到的東西,可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
雖然說的有些難聽,但是這卻是最好得到的一個方法。
輕手輕腳的接近了房子,李詔兒沒有着急做出什麼舉動。反而是先將精神力量小心翼翼的散開去。自己的感受着周圍可能發生的一切。
對於李詔兒來說,從來都是要小心謹慎。這是她跟臭老頭最先要學習的東西。不論經過了多少的時間,都是要放在心中最爲重要的地方。
彷彿是刻入了骨子裡的東西,怎麼可能就那麼輕易的放下呢!
終於,確定周圍沒有任何的陣法和暗衛,李詔兒這才控制着自己的身體跳上了房頂。在房頂輕鬆的施展了一個小型的陣法,安然自得的觀察着屋內的情況。
“去問問她,爲何計劃還沒有施展!”
其實李詔兒這種陣法是非常簡單的原理,想要破除也是很容易,只需要一擡頭,就能夠看到李詔兒那一雙已經出現在他們房頂的眼睛了。然而、現在的暮澤宇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卻不知道這不對勁是出現在房頂上的。
被人如此的觀察,即便是完全不知道的人,還是會生出一絲不舒服的感覺。暮澤宇動了動身子,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碧崢可不知道自己家主子忽然站起來是怎麼回事。不過剛問了一句話,就忽然有了這麼大的動作,難道是知道了什麼?
神情微微的轉變,然而碧崢還是迅速的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不管暮澤宇是否發現了什麼,現在他碧崢,都應該來說眼前的事情纔是。
然而,倆個人卻都不知道,這一系列反常的東西,都已經毫無保留的出現在李詔兒都眼前。
任何一個細小的心思,都是無法讓倆個人躲過李詔兒的觀察的。一個陣法師的強大,這都不過只是些細小微末的體現,若是真的知道了這一切的厲害了,怕是每一個人最爲懼怕的,就都是陣法師了。
這是一個完全不同於任何其他職業的存在。若是真的這麼說,沒有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職業,能夠向陣法師這樣的讓人感到恐懼和絕望。
“主子,昨天發現信鴿被人打落,怕是她今天才收到消息,還沒來得及施展計劃。”
“信鴿被打落了?”
碧崢小心翼翼的彙報,生怕暮澤宇一個不高興就拿他出氣,然而卻是沒有發覺,自己隨便的一句話,已經說出了不應該說的東西了。
信鴿被打落了、他爲何不早點告訴暮澤宇?而到了暮澤宇現在主動詢問纔來回答?
雖然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同樣的摺頁不是一件小事。有些東西或許你並不在意,但是在別人的眼裡,可是非常重要的。
或許你並怎麼的放在心上,但是誰也不能說,在別人的眼裡,就同樣的不放在心上了。
正如這件事情,雖然只不過是一隻信鴿的問題,但是暮澤宇卻非常明白,在信鴿被打落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到底誰碰觸過這隻信鴿,誰發現了信鴿裡面的內容,同樣也是沒有人知道。
很多的事情都是沒有人知道的,你一個人的努力,其實是很困難。但是如果你不努力,同樣是不會有結果的。
“是的。”
“在哪裡被打落的?”
暮澤宇對於這個信鴿可是非常的在意,雖然說一隻鴿子並沒有什麼。但是當你真正面對的時候,鴿子身上帶着的信件非常重要的時候,那麼無疑,這隻鴿子也就非常的重要了。
“門外不遠處,一條街都沒有。”
“是什麼樣的傷勢?”
碧崢難得的見到暮澤宇有這麼認真的時候,不過就是一直信鴿,爲何要如此的執着?
而碧崢卻不知道,此時的暮澤宇感覺到身體極度的不適應,全部都是因爲李詔兒在旁邊偷窺的原因。而李詔兒自己都不知道,因爲自己的一個偷窺,會讓暮澤宇對一直信鴿如此的執着。
“像是普通孩子的彈弓打傷的,不能起飛,信鴿是走回到咱們這裡的。”
略微思考便給了暮澤宇一個答案,而當時李詔兒和聶冰也卻是是讓鴿子僞裝成了這樣的傷勢。綠瀾是用電電下來的,鴿子勉強能夠勉強行動已經不錯了。若是還有下一步的接觸、明顯是會能夠更加清晰徹底的發現問題的。
不過很慶幸,至少當時的碧崢是額米有進一步的觀察。或許在碧崢看來,還沒有什麼是值得一個人觀察的吧。
“彈弓、既然打傷了、爲何不捉走?”
暮澤宇卻是合理的分析出了具體的情況。是啊,如果是一個孩子的彈弓搭上了的,那既然搭上了,爲什麼不捉走吃了?
在這個年代,可不是什麼野生動物都要保護的時候,能夠甜肉吃,可是非常的不容易。
至少就算是暮澤宇本人,如果打到了一隻信鴿,也是要看看、有什麼消息的。而一個小孩子,則更是不可能控制住自己心裡的想法,既然看到了一些好玩的東西,那麼自然是不能夠控制住自己的心情的。
或許平時你不會想到這些問題和細節,單當你真正面對的時候。那麼勢必是要回想出來的。
比如說現在,暮澤宇就已經開始發動自己的大腦,思考那些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了。
“屬下也不知道。”
對於暮澤宇的這個問題,碧崢明顯是有些措手不及,但不得不說,暮澤宇的這個問題確實非常的直接戳中了人的心底。
不知道,什麼算得上是知道,什麼又是不知道。這個問題困擾了無數的人,無數倍的人,一代一代,已經讓很多人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
而很明顯,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直接不管。或者繼續行動。
繼續行動,李詔兒並不認爲自己是這樣的人。但是同樣也不認爲暮澤宇是一個刨根問底的人,如今他這麼的追究一個問題,李詔兒也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
難道、他發現了自己?
李詔兒有些難以置信,對於自己的隱蔽還是非常自信的,可以這麼說。一般情況下李詔兒都是相信沒有人會發現她的存在的。而若是換一個情況來說,李詔兒就更是無法相信了。
“看來這個計劃已經不安全了,立馬派人去通知曼莎,立刻改變計劃。”
暮澤宇不愧是隨意門的門主,這麼多年來一點點的變化,已經讓他有着非常靈敏的嗅覺,尤其是一些針對性的問題,不需要說太多,就已經能夠有自己的一個合理的判斷。
“是。”
碧崢領了命令立馬出去,行色匆匆,而暮澤宇卻是有些心神不寧,在這個時候。他總是覺得自己貌似被什麼人偷窺了一般。
而這個人,民族鱷魚卻是始終都不知道是從哪裡出現的,又是在哪裡發生的。
有些問題,當真不是一開始你認爲就能夠真正的面對的。而且當真正發生的時候,只有你自己能夠去面對和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