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琴被人下了藥。”
聶冰對着李詔兒沒有任何的隱瞞,輕輕開口,一句話便說出了問題的重心。而李詔兒更是明白了聶冰的想法。
一句下藥,其中那麼多的事情哪有那麼簡單就能夠說得清楚。
不過雖然利好而麼有親姐接觸那一切,但對於自己走的時候看到楚琴的那個狀態,怕是聶冰也能夠一眼看出來是被下了藥的。
有些人自以爲自己掌握了一切,但怕是怎麼也想不到內並竟然匯演就看出來二人已經被下了藥了吧。李詔兒心中冷笑,對於曼莎的智商還真的是不知該如何評價。
“可知道是何人?爲何要害他?”
“並非害他,被下的是春藥。”
低頭看着李詔兒,略微猶豫還是說了出來。對於這些藥,他可不知道在現代的李詔兒有沒有接觸過。
不過從李詔兒那般完整的身子來看,想來也是沒有接觸過的。
“啊?那他現在如何了?”
李詔兒面上一驚,略微焦急的詢問,事實上,對於楚琴現在的情況,李詔兒還是非常擔心的。不路你怎麼說都是來找自己的人。怎麼能忍心讓他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呢。
而對於那倆個女子,李詔兒可是沒有任何的同情心,既然想要找她李詔兒的麻煩、就應該做到這個準備。
所謂惡有惡報,她李詔兒可不認爲自己做了什麼錯的事情。
“已經無事,我擔心你,所以先過來看看你是否有事。”
對於楚琴聶冰已經不再提了,而對於李詔兒,他卻是時時刻刻都放在心裡的。伸手抓住李詔兒的小手。既然她沒事,那麼勢必是要跟着自己一同去看看楚琴這個事情到底如何解決的。
李詔兒也順從的跟着聶冰,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同樣的、李詔兒也想知道事情究竟要如何解決。
跟隨着聶冰一路來到目的地,一邁入別院,別看到了整個別院燈火輝煌。
雖然沒有什麼聲音,但李詔兒不難猜出之前這裡發生的一切。那麼強烈的春藥,怕是那倆個昏迷的女子都要被弄醒了的吧。
不過弄醒了也必定沒有什麼逃走的希望,李詔兒可是將倆個人的穴位都給封死了。
李詔兒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超強預判能力,同樣的,她對於這一切也是報上了一個看好戲的態度。已經知道問題出現在晚飯上了,她李詔兒倒要看看,曼莎如何來給自己脫罪。
要知道,那飯可是她親手送過去的。
而實際上,李詔兒也已經想到了曼莎會去脫罪,既然敢做,怎麼都會有敢做的理由吧。如今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但是李詔兒相信,曼莎也已經想好了一切的說辭。
只是這到底是什麼說辭,李詔兒可就不確定了。
也正是因爲李詔兒有着這麼一份不確定,纔會在這個時候衝出來看看他曼莎到底怎麼解決。
“楚琴、初次來到生死門就遇到這種情況、真是過意不去。”
李詔兒一步走上前來,這是來找她李詔兒的人,不管怎麼說,李詔兒都要有所表示。雖然並不一定能夠證明什麼,但是李詔兒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來開口是最合適的。
聶冰坐在李詔兒的身後,對於李詔兒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查不出來的。
“晚飯是在哪裡吃的?”
李詔兒已經打過招呼,那麼聶冰自然也就無須客氣,一本正經的詢問。
“是曼莎姑娘替我送來的,她見我餓了一天,特意準備。”
楚琴可以的加重了特意倆個字,眼睛看也不看曼莎一眼,頓時讓後者緊張起來。
雖然她是來給楚琴送飯,但楚琴在這個時候可是完全不管她的這一份好心了。事實上,當一個人被算計的時候,尤其是拿自己的弱點被算計的時候、明顯是不會記得你的好處的。
若是換一個人,明顯換了的這個人也不會記得。
“曼莎?可是你送的飯?”
聶冰聽楚琴這麼說心裡已經有底,而對於曼莎,他卻沒有直接就一棒子打死,或許曼莎還有自己的辯解,他怎麼都不能剝奪了曼莎辯解的權利。
李詔兒同樣明白聶冰的想法,若是曼莎麼有任何的解釋,一旦確鑿下來,那麼註定是要離開生死門的。
“是我送的,我見楚公子餓了一天,於心不忍、特意讓廚房單獨做了一點送過來。”
但多做了一點?李詔兒見曼莎面不改色,對於這些問題彷彿早就有所預料一般輕鬆的開口對啊,心中卻沒有任何的低估想法。
明顯、曼莎是有所準備的。
“單獨做的?”
“是的,那時大家已經吃完了飯,所以我才叫廚房單獨做了一點。”
聶冰低頭沉思,曼莎這麼一句單獨做的飯便就難倒衆人。要知道,若是大鍋飯做出來的,別人吃了沒事而楚琴吃了有問題,那麼必定是在送飯的過程中出現的問題,而此時卻是單獨做出來的飯,那麼誰也不知道這飯是在做的時候動了手腳,還是吃的時候動了手腳。
如今一來,想要查下去怕是就要難了。
“是何人所做?將廚師叫來!”
明顯,聶冰並不打算就這麼算了。繼續追問,既然你說是廚子單獨做的飯,那好、那就叫廚子來問問不就好了。
曼莎從容對答,雖然不知道廚子的名字,但還是迅速的將那廚子給找了過來。
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一身油污、果真是在廚房的樣子。
而且這廚房,普通小的門派還當真是做不到的。
“你今天晚上單獨做了一份吃食?”
聶冰一副威嚴的樣子,一雙眼睛冰冷的注視這廚子,後者立馬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回門主,是小的做的。”
怎麼、現在的廚子都不能隨便開個小竈了嗎?那曼莎不是門主的舊情人?怎麼舊情人開個小竈都要這麼的刨根問底了?
廚子的心中一點帶你的發寒,若是他知道自己這一頓飯的背後有那麼多的問題的話娿,怕是就不會有現在的這些想法了。
“是你一個人做的,還是有旁人見證?”
“回門主,燒火的小蔡跟我一起。”
跟誰一起做的?難不成還愛要去抓同黨?這廚子心中越想越怕,但還是說了出來。不管怎麼說都是倆個人的事,不能自己擔着就是了。
“曼莎,可有人跟你一起送飯去?”
有一起的人,聶冰眉頭輕輕一皺,隨即將問題的根源拋到了曼莎的身上。
此時此刻,聶冰對曼莎可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愛戀,時過境遷,什麼事情都過去了太久,當初那個不顧一切去尋找曼莎的聶冰,已經慢慢的消失了。
如今的聶冰,除了自己心中真正想要的李詔兒,已經再無別人。
“沒人同我一起送飯,但我相信,楚琴的毒絕對不會再飯裡。”
曼莎篤定的開口,而這篤定的語氣卻讓聶冰和李詔兒微微一怔。既然不能夠證明自己沒有下毒、便要證明那飯沒有問題嗎?
可是飯都吃完了,誰又知道你有沒有做手腳。
“剩下的飯我並沒有扔了,而是拿回去餵了貓兒,那貓始終活動正常,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殊的行爲。”
“飯可還有了?”
聶冰抓住了問題的關鍵,一句飯可還有了,纔是問出了真正的精髓。
李詔兒心中雖然明白曼莎會做些手腳,但此時除了檢查剩下的飯菜,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是李詔兒明白,這一次,怕是曼莎要躲過一劫了。
大夫始終都在,仔細的用銀針測試那飯菜,一點一點,竟然全部都沒有變黑。
“門主,這飯菜沒有什麼問題,就連碗、也沒有問題。”
“既然沒有問題,看來這藥並不是下在飯菜裡的。”
聶冰看着那大夫的銀針,也點了點頭,雖然李詔兒會有些好奇,但是聶冰卻明白、此時曼莎說的都是真的。
若是藥已經混入了飯菜裡,就算你換了些飯菜,但是那碗上必定也是有問題的。
如今連碗都沒有驗出來毒,那麼想來問題就不是出現在飯菜上。擺了下手示意這廚子離開,聶冰看着出去你,忽然覺得這個問題有些棘手。
“既然找不到,我看不如算了。”
楚琴面色的潮紅已經慢慢退去,藥效慢慢過去,而對於曼莎,他也知道此事不嗯能夠奈何。而若是說因爲別的原因中毒,楚琴是完全不信的。
別說楚琴,就是他的小跟班在這個時候都是完全不信的。
倆個已經經歷了這麼多風雨浪花的人,怎麼可能會在這種小問題上犯下錯誤。既然不可能的事情,那麼真正的原因必定就是因爲對方太過高明。
而這份高明的處理方法,明顯是他們倆個人做不到的。
“楚琴到是好說話,讓小女子覺得萬分不安。”
算了?她李詔兒可沒說算了,今天若不是她李詔兒發現的早,在外面多遊蕩了一會,怕是真正出事的可就是她李詔兒了。
當李詔兒躺在這個牀上的時候,聶冰和曼莎可會說算了?
而到時候,他楚琴必定也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任憑你再有能力,也不可能拼得過在生死門的聶冰。
在別人的地盤裡,不論你怎樣的拼搏,明顯都是非常困難的。
“詔兒說的不錯,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情,生死門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聶冰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明白李詔兒爲什麼要堅持。若說真正的問題,還是在曼莎的身上,李詔兒一開始就對曼莎有那麼多的意見、這個時候想要繼續堅持,想來也是自己內心不甘。
而他聶冰,明顯芸薰縱容李詔兒的不甘心的。
“不錯,阿冰、既然有人想要給楚公子下藥,想來也一定會有其他的目的。”
李詔兒開始從根源上分析,這個世界上,肯定不會有人無聊的跟自己的有仇的人開這種玩笑。若是有機會下藥,爲何不直接毒死了算了。何苦還要這麼的折騰?
李詔兒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分析,便已經開始走向了問題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