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憶往的話,嫋奮心中一動,腦海中不斷浮現枯木逢春,翻江倒海。不過,他見到勢頭有些不對,加快腳步,進入霸山城。
霸山城內顯得相當大氣,一進入,一股霸氣鋪面而來,人的心頭亦要爲之一愣,無形之中似乎有一股氣勢攝入人心。
一進入,易圖便察覺到一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他能分辨出有一個目光正是來自飛族之人,還有一個是土拔族人,赫然有一個是玄族之人,另外有幾個他不熟悉,是其他種族。他們應該不是隻針對易圖三人,而是針對所有有可能參賽之人。
三人一直到達報名處,而報名時,三人才得知需要將驕陽石押下,因爲事關重大,不排除有人搗亂,亦不排除有實力強者空手套狼,因此,若要參賽,必須留下驕陽石。
嫋奮並未猶豫,交下驕陽石,留下氣息印記,便等待比賽。
易圖兩人離開,憶往看着易圖,表情十分不滿,“你爲何不參賽!”
易圖搖頭,眼神示意,我的目的不再驕陽樓。
“參賽可以提升實力,擁有實力,打出名堂,進入主城時,才能得到足夠的關注。你想風光進城,還是灰溜溜進城?”憶往看着易圖,話中內容直白。
易圖的瞳孔猛然一縮,憶往的話正好說到他心中痛處。不過很快,他的心情便恢復下來,眼睛重新平靜,搖搖頭。
見到易圖的表情,憶往心中的好奇更深,越發確定易圖有隱秘。
第一場比賽結束,土拔族人勝出,得到一枚驕陽石。第二場比賽,居然輪到了嫋奮,因爲在場還有其他人等候,顯然是故意安排。
嫋奮亦不在乎,既然參賽,他便料想到了如此情況。
第二場比賽一出現,易圖便心中一動,同樣知曉有所陰謀,果然嫋奮的對手是一名飛族之人。
“你果然參加賽事,今日你必須死在此地!”對方殺意暴增。
“你還未有這本事,秦根!”嫋奮道。
“紅飛一脈同出的三人已然死了兩人,你卻苟活,對得起死去的兩人?”秦根道。
“我活下來,便是要做對得起他們之事!”嫋奮道。
“你死了,便是最爲對得起他們之事。”秦根後背翅膀伸展,翅膀出生有細小的羽毛,他同樣是能夠初步施展天賦之力。
“你死了,更加對得起他們!”嫋奮翅膀同樣伸展,氣勢爆發,兩人相對而立。
同族戰鬥,一時間引起了衆人的興趣,甚至有人相互賭起來。
有人買秦根,亦有人買嫋奮,賭注各不相同。
“我有驕陽石一枚,我賭紅翅膀,誰敢接手!”突然間,有人以驕陽石作爲賭注,而此人話語一出,立時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易圖目光投向對方,瞳孔微微一縮,因爲他發現此人赫然是一名玄族青年,身上散發着朦朧的光芒。
這是高境界的光芒,此人是賦顯境界,以他的境界實力,在賽場上取得驕陽石應該不能,如今爲何要以對賭如此冒險的方式賺來驕陽石?
這其中恐怕只有一個理由,那便是造成霸山城的混亂。
“此賭注,我接下了!”又有一名青年開口。
有人開了先河,自然有人跟風,立時出現了不少以驕陽石爲賭注的對賭。
場面一時間熱鬧非常,甚至乎,連比賽的主辦方亦有些措手不及,還出面暫停了比賽。
不過,很快他們便想出了相應措施,霸山城開賭。
如此一來,場面更爲熱鬧,原本一場小小的爭奪戰,鬧得沸沸揚揚。
因爲關係重大,所以主辦方特意給了兩人充足的準備時間。
“你們可以買我勝!”嫋奮對前來的兩人道。
“我的驕陽石可使辛苦得來的,我不想如此冒險。”憶往道。
嫋奮回想憶往的驕陽石,這叫辛苦得來?不過他並未開口,他對憶往的語言十分顧忌,她的嘴巴,也就只有易圖能夠承受,自己隨時可能被逼瘋。雖然,在外人看來,他早已是瘋子,不過他自己可不承認。
“木頭,你倒是有一塊驕陽石,你可以用他做爲賭注!”憶往提醒道。
易圖眼神表示,那石不是我,而是你的。
“明明是你得來的,怎麼不是你!”憶往道。
易圖不語,直接無視。
“有人豪賭兩枚驕陽石!”有一個消息炸響。
這個舉動實在讓人不解,既然身懷兩枚驕陽石,只需再多一枚便有登驕陽樓的名額,三枚與四枚的區別不大,對方爲何要用兩枚驕陽石作爲賭注。
這個賭注實在是得不償失,可以說是以兩枚石博一枚有用的事,而且還是機會各一半,明顯是有問題。
大家皆在議論此人的意圖,卻皆是猜不透,一時間此人成爲了衆人議論的焦點。他的舉動,受到了大家的關注,他的下注,壓在了嫋奮身上。
雖然猜不透此人的易圖,不過對方如此下注,顯然有是獨特見解,嫋奮一定不會輸,不然誰會下出這種賭局。
因此,有人跟風下注,原本下注秦根的,亦有人改變下注,投給了嫋奮。
一時間,下注量極其不平衡,呈現一邊倒的趨勢。
而這種下注,與金錢不同,驕陽石無法按比例折算,賭一塊必須賠一塊,不然配半塊誰稀罕。換算成金錢,更加無人稀罕。
易圖冷眼旁觀,如此狀態之下,霸山城居然始終接受所有人都賭注,這有點異常。
不久後,突然有人出現在三人面前,手中拿着一個黑子,先是對三人行禮,然而將盒子打開,遞給易圖,“請公子笑納!”
盒子裡民赫然是六枚驕陽石!
憶往瞪大眼睛,目光在驕陽石與易圖身上不斷遊蕩,非常好奇,對於眼前之事,她似乎有點明白,有不甚明白。
易圖看着對方,面無表情。
對方亦不再說話,放下驕陽石便離去。
“他是何意?”憶往看着易圖,“似乎要收買你!”
嫋奮突然笑起來,“想不到居然還有人收買我,要我手下留情,讓我輸掉比賽。”
“這是霸山城的主意,他們想將驕陽石貪下來!”憶往明白了,“那個下兩塊石頭的人,不會便是主辦方吧!”
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因爲大家都不能確定。
“這些石頭如此輕易便來了,不要太可惜!”說罷,憶往將驕陽石收起,隨後,她對嫋奮道,“狠狠揍他一頓,揍完後我們一齊逃跑。”
嫋奮愕然,瘋癲如他,亦難以接受憶往的做法,收下人家的驕陽石,還拆人家的臺,這事做得十分不厚道。
見到他的表情,憶往道,“你會不會手下留情?”
“不會!”嫋奮搖搖頭。
“那你認爲我們不收驕陽石行不行?”憶往又問道。
嫋奮沉思片刻,發現他們不收驕陽石同樣不行,只得搖搖頭。
“這便是了,既然兩樣皆不能否定,那麼我們只能兩樣照做!”憶往道。
嫋奮竟然無言以對,一時間對於憶往十分佩服,同時亦覺得憶往的心好像很黑,黑的自己好像不能接受,自己還是太單純。
念及此,他轉頭看看易圖,發現對方目光依然平靜,對於此事,似乎早已見怪不見死似的。他心中默然,難怪兩人如此默契,原來是有這一層關係在內。
易圖的想法亦如憶往一樣,若是當場拒絕,他們恐怕立時會遇上麻煩,說不定還會暗中對嫋奮下手段,給他造成暗傷,表面無礙,一戰鬥傷勢發作,在場上被秦根擊倒,那更加得不償失。
倒不如先收下驕陽石,以作緩兵之計。
那人走後不久,準備時間結束,嫋奮秦根兩人上場。
“所謂的準備時間,原來便是這個!”憶往對易圖道,當然她並未得到任何迴應,一易圖甚至並未看他一眼。
見到易圖這態度,憶往的火氣再次上來,“木頭,你就不能給點表情,永遠一副表情,你不累!”
“嘴巴不停,你不累!”易圖開口道。
“你……”憶往被一句話氣得兩腮鼓鼓,“你一開口便是氣我,不能說點好聽的。”
易圖不再言語,因爲賽場上已經打起來。
兩人一出手便是重擊,因爲對對方的實力已然心中有數,並不需要試探。
飛族以速度見長,兩人翅膀伸展,速度極快,你來我往間對招,從天空地面打到半空,有在半空飛翔。
一時間看得觀衆大呼過癮,爭奪賽開賽以來,最爲精彩的一場賽事。
高速的戰鬥之下,兩人身上出現傷勢,鮮血在半空之中飛灑。
嫋奮終究傷勢未好,開始不支,現出劣勢。
大家衆多人一同爲嫋奮加油,畢竟不少人將驕陽石壓在他身上,若是輸了,那就虧大了。
秦根翅膀捲起一團大風,刮向嫋奮,風力影響到了嫋奮,束縛他的翅膀,讓他無法難以躲閃接下來的骨刺攻擊。
眼看骨刺將至,嫋奮翅膀羽毛射出五根,擋在身前。
“天賦之力,你運用得還未夠熟練!”秦根冷笑道。
(端午節快樂,記得吃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