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當然會了。
溫映萱想要點頭,但想起什麼的,看着白莫言滿臉嚴肅道:“只要你拿出誠意來,讓伊芙麗看到你的誠意,我想她就會原諒你的吧!”
白莫言深深地看着溫映萱,最後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肯定會讓她看到我的誠意的。”
溫映萱聽到白莫言這樣說了,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開心道:“莫言,我就知道你會想通的。伊芙麗是最適合你的,我沒有看錯吧!”
“是。”白莫言點頭,心裡卻苦澀一片。
如果當初,伊芙麗給自己打電話,沒有被溫映萱碰到,自己只是私下去見伊芙麗一面,會不會就沒有今天的這一切?
如果當初,知道自己來了這裡後,就捨不得離開,並因此付出了一聲的感情,無以回報,那麼當初,自己還會來嗎?
如果這個世上有後悔藥,他會吃嗎?
這一切,都是無解的題。
交織在他的心裡,只能讓他獨自一個人承受。
可是,他什麼辦法都沒有,只能讓自己面對這一切,無從選擇。
走到今天,固然有自己得過且過的想法,也有自己逃避的心裡。
但他卻很肯定,如果重來一次,他依舊無怨無悔。
可是,這些,他永遠都不會讓她知道。
白莫言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溫映萱一眼後,最後揮手道別離開。
看着白莫言離去的背影,溫映萱臉上的笑容久久地掛在臉上,爲白莫言和伊芙麗在一起而開心,爲兩個人即使鬧了分手,但還是決定在一起,開心不已。
白莫言給伊芙麗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白莫言心裡很清楚,伊芙麗肯定還在生氣中。
無奈打開微信,白莫言給伊芙麗發了一段語言:“伊芙麗,我想跟你談談。我在萬達廣場的咖啡屋等你,不見不散。”
白莫言發出語音後,隨後就開車往萬達廣場那邊而去。
選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拿出手機,看到伊芙麗並沒有回覆,這是意料中的事。
但他心裡是一點都不擔心,伊芙麗會不來。
她沒有接自己的電話,已經是很難得的了。
聽到自己在咖啡屋等她,最後還說了不見不散,那麼她肯定會來的。
白莫言神情落寞地坐在那裡,看着窗外的人來人往,而微微出聲。
直到電話響起,纔打破了他的深思。
白莫言拿起電話,看到是阿道夫打來的後,頓時疑惑地接起:“喂,阿道夫,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白莫言,你趕緊來醫院一趟,伊芙麗出事了……”
阿道夫急促的聲音帶着焦慮,對着話筒幾乎大吼道。
白莫言臉上的笑容頓時慢慢地消失,握緊了手機連忙開口問道:“怎麼回事?伊芙麗怎麼會在醫院裡?”
“具體的等你來醫院了我再告訴你,你現在趕緊來市裡醫院。”
阿道夫說完,好像那邊還有緊急的事情要處理,急匆匆地掛掉了電話。
白莫言沒有絲毫的遲疑,急促地往外面跑去。
心裡複雜的很,有擔心,有焦急,還有未知的恐懼和慌亂。
昨天還好好的,怎麼才一天的功夫,就住院了。
而且聽阿道夫的語氣,好像情況挺嚴重的。
到底出了什麼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伊芙麗……
白莫言一路狂奔,車子有驚無險地停在了市裡醫院的門口。
顧不得把車停好,白莫言就急匆匆地往急診室跑去。
遠遠地,他就看到了阿道夫,整個人幾乎蜷縮成一團,雙手抱頭,滿臉崩潰地跪在地上。
白莫言看到這一幕後,心不由地往下一沉,連忙跑了過去,一把抓起阿道夫焦急地開口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伊芙麗呢?”
阿道夫擡起哭紅的雙眼,怔怔地看着白莫言老半響,才滿臉自責懊悔地開口道:“莫言,你打我吧!都怪我,都是因爲我,伊芙麗纔會被那羣畜生……”
阿道夫說到這裡,滿臉悲傷的說不出話來。
白莫言的心“咯噔”一下,直往下沉,直沉到無底的深淵。
渾身的力氣好像被抽乾了一般,踉蹌地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莫言……”身後傳來了祁澤和溫映萱關切的聲音。
白莫言茫然地擡起頭,直到看到溫映萱那雙明亮的大眼後,所有的靈魂和感覺才慢慢地回到了身體裡。
“你們……怎麼來了……”白莫言再次開口,嗓音都啞了。
“阿道夫給我們打的電話,說伊芙麗出事了,情況也很危急。我已經找了院長和主任,現在他們正在全力去救伊芙麗……你先別傷心難過,萬事往好的方向去想。就是被啤酒瓶刺穿了胸膛,沒事的……”
祁澤在一邊開口安慰道。
他也沒有想到,伊芙麗受傷,白莫言就悲痛成這樣。
看來,白莫言對伊芙麗的感情,比他想象的還要深。
“你說什麼?什麼啤酒瓶刺穿了胸膛?”白莫言怔了怔,隨後反應過來,看着祁澤滿臉急促地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最後,他問的是阿道夫。
祁澤頓時驚訝地看着白莫言,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阿道夫臉上露出了一抹羞愧的表情,對着白莫言急急地開口解釋道:“都怪我,看到你來了,太激動,所以沒有把話跟說清楚。昨晚伊芙麗心情不好,讓我陪她去酒吧喝酒。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就陪她去了。
我們昨晚喝了很多,一直喝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打算回家。可誰知剛剛走出酒吧,就被幾個畜生給攔住了。那幾個畜生,早就覬覦伊芙麗的美色,但因爲酒吧治安好,他們找不到動手的機會,所以一直在等待時機。
最後看到我們出來了,就蜂擁地圍住我們。我當時站在伊芙麗面前,二話不說就跟他們動手。可他們人多勢衆,我哪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很快地我就被他們打趴在地上,毫無招架的能力。是伊芙麗,看到其中的一個畜生想要用啤酒瓶砸我,她想也不想地跑到我面前阻攔。
我脫離危險了,可伊芙麗卻倒下了……”
阿道夫說到這裡,“嗚嗚”地哭了起來,像一個滿臉自責懊悔不已的小孩。
很老套的情節,但也一直髮生在周圍。
溫映萱聞言,不由地嘆了口氣。
阿道夫以前混過,身手了得。
但他都不是那幾個畜生的對手,那麼看來,這羣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所以,伊芙麗不顧一切地救了阿道夫,自己卻倒下了。
昨天,伊芙麗臨走前,得到自己的保證後,心情不是好了很多嗎?
可她,爲什麼還要出去喝酒?
你說兩個人既然想喝酒,就不能在自己的酒店裡喝嗎?
兩個人都是公衆人物,被有心人看到的話,肯定不安全啊!
現在出事了,伊芙麗躺在裡面生死未卜,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他們是誰?”白莫言聞言,臉色鐵青地開口問道,“哪怕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他們給找出來。”3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