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兩個小傢伙玩累了一左一右的坐在舒雅的身旁,呱呱還霸道的伸手攀着舒雅的脖子,悠悠擠不過弟弟委屈的爬在舒雅的腿上,舒雅一隻手摟着一個臉上帶了甜蜜的笑容,我在後視鏡看見這副溫馨的樣子心裡不禁有些難過。
要是我的孩子還在,一定也會是這樣溫馨甜蜜吧?
把舒雅母子三人送回家我沒有停留開車離開了,在路上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竟然是白若惜打來的,“慕小姐,我們見一見吧?”
我不知道她有什麼臉面打電話給我,從前我答應和她見面只是因爲葉非墨,現在我和葉非墨沒有任何關係,怎麼可能會去見這樣一個噁心卑鄙的女人,我沒有猶豫的拒絕了,“我們不熟,請不要打擾我!”
掛了電話伸手扭開收音機,女主持人在用她甜美的桑榆播報娛樂新聞,說到了李曼妮的事情,霍瑞麟對李曼妮可真是不手軟啊,堂堂的當紅明星被搞成了破@鞋小三,葉非墨對她又見死不救,李曼妮現在是沒有活路了。
我沒有絲毫的同情心,面無表情的開着車,主持人說到了葉非墨,提到了霍婷婷,說霍婷婷今天回國,作爲準未婚夫的葉非墨親自去機場迎接。
主持人用一句詩來總結:由來只聞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
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對於葉非墨來說,白若惜是過去式,我是過去式,李曼妮也是過去式,只有馬上要訂婚的霍婷婷纔是現在式,總算明白白若惜現在的心情了,她應該是因爲葉非墨去接霍婷婷的事情着急了吧?
只是她爲什麼要找我呢,有本事也去找霍婷婷耍耍手段啊?
我把車開到新公寓樓下,剛停好車白若惜竟然冒出來了,她還真是有心,竟然追到這裡來了,我嘲諷的看着她,她一點也不覺得尷尬,“慕小姐,我有重要的話要對你說。”
“我對你的話不感興趣。”我半點面子都不給。
“你都沒有聽我說怎麼知道不感興趣?慕小姐,我要和你說的事情和非墨有關。”
“那就更不要說了,我對葉非墨的事情沒有半點的興趣。”我打斷她。
“安然,我知道我從前的所作所爲讓你對我多有誤解,我知道錯了,這回我是抱着誠意來的,請你聽我說,就耽誤你一小會而已。”
“白小姐,我對你的誠意不感興趣,我們之間壓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請吧!”
我移過她就走,她不依不饒的攔住我。
“慕安然,我不相信你會捨得放棄非墨,你不是那麼愛他嗎?他那麼愛你,你捨得放棄他?”
我可憐的看着她,“白小姐你錯了,我不愛葉非墨,葉非墨愛的人也不是我,對了,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葉非墨不是一直愛着你嗎?”
“那是我騙你的,非墨愛的人一直是你,我從前是故意刺激你才那樣說的。對了,我和非墨沒有去馬爾代夫拍婚紗照,那婚紗照是我讓人合成的,還有那次你們要領證時候非墨也是不得以,是蘇慧珊讓人開車撞了蘇慧婷,導致非墨因爲擔心蘇慧婷沒有和你去領證。”
“然後呢?”我淡淡的看着她。
“我想告訴你非墨愛的人一直是你,你和他分手後他非常的頹廢,我知道當初做了那樣的事情讓你恨我,我求你原諒我,不要怪非墨,和他重歸於好吧!”
“呵呵!”我忍不住笑起來。
“我說的是真的,安然,你和非墨那樣情深意重,難道忍心把他送到別的女人懷裡?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幫你和非墨重歸於好,我們兩人聯手,霍婷婷一定不是對手的。”
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的德性,白若惜這樣放低姿態不過是想讓我做她的擋箭牌和霍婷婷鬥,她還真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你想怎麼攪合是你的事情,請別拉上我,我對葉非墨半點興趣也沒有。”
扔下這句話我一把推開她,她竟然還跟着我往電梯門口走,試圖勸說我,“我真的沒有惡意,只是不想看到你和非墨有情人分開而已,安然你考慮一下我的提議,我隨時等着你。”
我沒有理會的進入了電梯,別說我不是三年前那個傻乎乎的慕安然,就算是當年的我我也不會和她聯手算計人,白若惜找我真的是找錯了人。
我並沒有對葉非墨和霍婷婷的事情有多少關注,而是開始大刀闊斧的和宋民哲對公司進行改革。
每天按時準點去公司上班,下班後和宋民哲一起去見客戶,或者是去見需要打通的各路領導。
商場一向如戰場,從前不知道有這麼多複雜的關係,現在才知道身爲一名合格的管理人員不只是要有敏銳的觀察力,分析力,能夠快速的抓住市場的熱點,還必須要會喝酒,要會逢場作戲。
晚上七點,凱悅金色大廳的包廂裡,我和宋民哲還有一個助理陪着豐源的何總一行人吃飯。
我的酒量不是太好,每次出來陪客戶吃飯都是宋民哲和特助爲我擋酒,可是今天卻沒有那麼好說話,何總對我不喝酒不高興,說我沒有誠意,爲了合作我也是拼了,陪着何總喝了一瓶茅臺,何總滿臉紅光,繼續叫人開瓶,我卻胃裡開始翻江倒海。
我扶着牆站起來去了洗手間,伸出食指塞進喉嚨,我在洗手間裡大吐特吐把剛剛喝下去的酒都吐出來後,漱口後我靠在洗手間的牆上喘息了一會,這才又返回了包廂。
何總的酒量實在是太好,看我回來又對我舉杯,我陪着何總又喝了一瓶茅臺,他這才罷休了。
我暈乎乎的扶着牆和送民哲宋何總和他的人離開,頭昏眼花的走到停車場,聽見何總在叫葉總,我擡起眼睛看過去,見葉非墨臂彎裡挽着一個美女站在我們前面。
何總對葉非墨很客氣,和他說了不少的話,我胃裡翻騰得厲害,轉身走遠一點,蹲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的。
宋民哲從車上拿了水過來給我漱口,吐了後感覺舒服了一些,頭疼得厲害,宋民哲扶着我往車旁走,身後傳來何總的叫聲,“慕總宋總,一起去夜總會坐坐?”
去夜總會不得還要喝酒,我已經吐得不像樣子了,宋民哲有些擔心,“慕總醉了,我讓人送她回去,我陪何總你去。”
何總卻不依不饒,說我不去就算看不起他,沒有誠意,爲了這筆生意我都已經喝這麼多了,半途而廢肯定不甘心,於是同意了。
去夜總會的路上宋民哲給我吃了一些解酒藥,我感覺舒服了許多。
我們到達包廂的時候何總早就已經到了,已經叫了幾個公主陪着,我發現葉非墨竟然也在包廂裡。
看見葉非墨在我心裡有些牴觸,也有些擔心,葉非墨數次和我對着幹,這會不是也來攪黃我們的合作的吧?
我找了一個稍微遠一些的地方坐下,何總對我招手,“慕總,過來啊,坐那麼遠幹什麼?我們不是洪水猛獸。”
葉非墨手放在美人的腰上,冷清清的笑,“慕總是怕你吃她豆腐。”
“我老何是那樣的人嗎?”何總哈哈大笑,“慕總放心,我老何只好酒,美人雖然也愛,但是咱知道分寸,放心吧,我不是那樣的人。”
他這樣說我只好起身走到他們旁邊坐下,服務員魚貫而入送來了酒水果品,新一輪的勸酒又開始了。
葉非墨胃不好,不喝酒,何總也沒有過多的勸我酒,而是摟着一個公主的腰拿着話筒唱歌。
我鬆了口氣,往沙發上靠了靠,包廂裡春意盎然,何總帶來的下屬每人一個美女在懷玩得不亦樂乎,就連平時看起來很正經的宋民哲也和身旁的女人開始互動。
我漠然的看着這一切,目光掃到葉非墨帶來的女伴對着葉非墨貼耳低語,還喂葉非墨吃水果。
想起他從前說的有潔癖的話,不覺有些諷刺,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相信男人等於相信母豬上樹。
大概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葉非墨轉頭看過來,我沒有迴避淡淡的對他笑了一下,看見我笑,他突然伸手把旁邊的女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女人嬌羞的坐在他腿上,旁邊唱歌的何總放下話筒,“喲呵,葉總今天晚上要開殺戒了?我和葉總認識這幾年,這還是第一次看見葉總這樣!鼓掌!大家鼓掌!讓葉總和這位美女來一個哺酒表演怎麼樣?”
包廂裡響起掌聲,我也笑着跟着拍巴掌,心裡不是不難過,但是難過也不能改變什麼,哭着面對和笑着面對這一切怎麼看都是笑着面對好。
葉非墨沒有反對何總的提議,倒是他腿上的女人拒絕了,“非墨胃不好,不能喝酒,哺酒就免了。”
“呀,這小美女不只是人美,對葉總的關心也是槓槓的,難怪葉總對你與衆不同。”何總笑起來。
“不能喝酒那就喝飲料啊。”我淡淡的笑。我今天就是要親眼看看葉非墨有多麼的噁心。只有這樣我才能徹底的死心。
“是啊,是啊,慕總說得對,上果汁。”何總是個不嫌棄事情多的。
有人端上了一杯新鮮的果汁,葉非墨腿上的女人看了一眼葉非墨,葉非墨伸手端起飲料喝了一口,何總開始拼命的鼓掌,“葉總要親自出馬了,大家看好了。”
葉非墨喝了一口果汁伸手把腿上的女人摟過去慢慢的俯下頭,我目不轉睛的盯着他,就在他的脣即將印上那個女人的脣的時候,他突然放開了那個女人。
“葉總這是幹什麼?賣關子啊?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何總有些失望。
“今天咱來玩個大的,大家想不想看?”
“當然想看,只是葉總是要玩什麼大的?”
葉非墨端着果汁站起來慢慢的踱到我旁邊坐下,然後喝了一口果汁含在嘴裡,放下杯子看着我冷冷的笑了一下,我突然感覺不好,剛要起身,他一把抓住我隨手提到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