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大掌落在她某個敏感的部位,上下游移,暗示着:“如果你現在懂事一點,我會更喜歡。”
下身涌出一股熱流,第一晚知道他又在打壞主意,攔住他的手,嬌嗔一聲:“你真是個討厭的傢伙,怎麼喂都喂不飽。”
“胃口好!”
他準備翻身壓下她,第一晚小臉一紅躲進他懷裡:“可是,我還受着傷呢……”
聽到‘傷’這個字,薄野靳風又狠狠剋制住了自己,聲音粗重,更像是喘息:“磨人!”
第一晚伸出小手輕輕抱住他,斟酌了小會,重新擡起眸看向他,有些惆悵:“不知道,我們這樣的關係,可以維持多久。”
他大掌玩弄着她的髮絲,極爲順滑,帶着好聞的清香沁入心脾,薄野靳風聽着她莫名的一句話,低下頭:“什麼意思?”
“假如……”第一晚輕咬着脣,像是有些難以啓齒。
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這樣問,她總覺得,不管怎樣,都不妥當。
“假如什麼?”
第一晚搖頭:“算了,沒什麼。”
薄野靳風攥住她的手臂:“說!”
見他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第一晚也斂去了方纔的虛假,變的客觀起來:“我想問……假如哪一天,我不小心做錯事,惹怒你,你會原諒我嗎?”
做錯事?
薄野靳風眸色一冷:“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她心裡一虛,連正視的勇氣都沒有:“不是,我只是打個比方,我經常無緣無故就惹怒你了,雖然我討厭你亂髮脾氣,打人,用惡俗的言語來攻擊我,但事實上薄野靳風,我知道,這些都只是你的表面而已,其實你內心並不壞,對嗎?”
“你很瞭解我?”
第一晚說的這番話,薄野靳風心裡是欣喜的,難得,她會爲他辯護,但是,他卻並不想讓她這麼認爲:“你錯了!事實上,我內心更壞、更殘暴!只是第一晚,好與壞,也要看對方是誰!”
“那你壞到什麼程度?你這樣毫無保留的告訴我,你就是一個壞人,不怕我心一狠,爲民除害嗎?”
不可否認!
直到現在呆在薄野靳風身邊,她的內心還在恐慌,因爲,對第一晚而言,他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她永遠也無法預估,他會在哪一秒爆炸!
觸及了他的地雷,恐怕,任何一個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薄野靳風清冷一笑。
根本沒有把她的話當成威脅,反而像個笑話:“想殺我的人數五之不盡,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想爲民除害,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我不過隨口一說而已,你不至於這麼緊張。”
薄野靳風有幾分不屑:“呵!就算你有這種想法,也未必殺得了我!”
她幹嘛要殺他?
他身份尊貴,招惹上他,這已經夠折磨了!如果……殺了他,那麼,別說她,她身邊所有人都得死!
她只是一個身份普通的小記者而已。
如若不是走投無路,她才……
從那個電話掛斷到現在,她的胸口像被強行紮了一根刺進來,說不上痛,但也並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