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話,撇的這麼輕描淡寫,苒苒在國外唸書,一有空就發短信在她這打聽他的下落,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娃娃親的事?
第一晚對他的開口有些生氣:“風紹承,我是認真的,不是和你鬧着玩。”
風紹承斂去嬉皮笑臉,聲音低沉:“我沒鬧,我也是認真的。”
他有些倔強:“正如你說的,苒苒是個好女孩,所以我不能傷害她,我不喜歡她,更沒有想過兌現娃娃親的承諾,我只喜歡你,想和你過下半輩子。”
第一晚在風紹承身上,彷彿看到了秦少執的影子。
如果,他們之間的感情,可以用一句結束,那她寧願一刀斬斷。
可偏偏,他們一樣的固執。
固執到她於心不忍。
“我說過了,我只把你當弟弟一樣看待,苒苒很喜歡你,你這樣做,會傷害到她。”
“那我呢?”
是不是任何時候,她只會顧及到別人的感受,而從不考慮他?
風紹承加重了語氣:“我也很喜歡你,你這麼拒絕我,也會傷害到我,當初,你和秦少執在一起的時候,因爲他寵你,疼你,更因爲你愛,所以,我默不作聲,可是小晚晚,現在你們已經分手了,這也意味着,你和他根本不合適,我對你不好嗎?你爲什麼就是不肯給我一次機會,讓我來保護你,照顧你呢?”
“不。”第一晚搖頭:“我們非親非故,你這樣默默無聞的陪在我身邊這麼多年,已經夠了,我之所以這麼執着要你放棄,就是爲了避免對你造成更大的傷害。”
“況且現在。”第一晚側過身,不去看風紹承的臉色:“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
風紹承想起,那晚,她接到電話,匆匆忙忙離開風氏,趕去那棟別墅。
心裡微微一痛。
“你和秦少執和好了?”
第一晚咬着下脣:“不是。”
她只是薄野靳風的玩寵,算不上男女關係,但她瞭解風紹承的脾氣,一旦他知道,她屈服於一個她不愛的男人,做爲他囚禁的奴隸,他一定會發瘋的去報復薄野靳風。
她不想悲劇故伎重演。
風紹承眸子裡噙深了猩紅:“那是誰?”
“你不認識。”
前一秒,風紹承正因她告知這個消息而深陷悲痛,下一秒,他又嗤笑出聲:“小晚晚,你又調皮了,居然學會騙人了。”
“我沒有。”
“你有!”他語氣篤定:“你連他的名字都說不出來,讓我怎麼相信你交了男朋友?再說,如果你真有男朋友了,寧夏那小八卦,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我的。”
第一晚有些疲倦,她說的那麼認真,可風紹承,卻把她的話,當成了玩笑。
“總之,該說的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以後……”
“小晚晚。”風紹承上前一步,拉住她的小手:“我給你看樣東西。”
他溫熱的大掌握着第一晚冰涼的小手,她臉色微微一變,有些難以適應,抽回了手:“看什麼。”
風紹承始終沒有鬆開,擡手另一隻修長的手,解着襯衣上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