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就是他,是他殺了我爸媽。”
一見到孟祥的嘴臉,她難以剋制心中的憤怒,攥緊雙拳恨不得把玻璃敲碎,將舉着5號牌子的孟祥狠狠的揍一頓,不對,揍一頓也無法消除她心中的仇恨。
“謝謝陳小姐的合作。”
說完,警察將舉着五號牌子的孟祥帶了出來,在走廊上,她與孟祥面對面碰了個正着。
“你這個混蛋。”
毫不猶豫,她的拳頭落在了一臉憔悴,滿臉鬍渣的孟祥臉上。
捱了一頓打,孟祥卻厚着臉皮祈求道。
“你都已經打了我,是不是解氣了,解氣了就趕緊對他們說不是我殺了你的父母,是他們自己自殺的。”
“畜生。”
一聽到孟祥還冤枉自己的父母是自殺的,她的氣更上一層樓,攥着他的領口狠狠地給他下體來了一擊重踢,甚至還埋怨起那個將孟祥送到警局的好心人。
“姍姍冷靜一點。”
“你要我怎麼冷靜,這個畜生殺了我的爸媽還冤枉他們是自殺的,這種畜生就不應該送到警局來。”
“是,我是一個畜生,所以趕緊放了我,放了我。”
“麻煩你們把這個人帶走。”
諾克眼看事情越變越糟糕,一邊攔着已經暴走的女人,一邊叫警察帶走這個厚顏無恥,殺了人還不知悔改的孟祥。
“我告訴你,最好別讓我見到你,不然我一定會讓你沒命活在這個世上。”
“陳小姐我們很同情的你遭遇,但是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詞。”
“警察先生真的不好意思,她正在氣頭上,說的話都是氣話。”
“那好,你們就先離開吧,要是有什麼問題我們會在找你們過來。”
“行。”
抱着情緒激動的女人,諾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要是他,一定會把孟祥帶到姍姍的面前讓她自行處理。
看來不止是他一個人開始行動了。
回到靈堂跪在父母的遺像前,一邊撕着紙錢一邊含着淚告訴父母,“爸媽你們可以放心離開了,殺你們和騙你們錢的孟祥已經收到了法律的制裁,你們也別擔心我,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
一旁的諾克看着悽悽涼涼的靈堂,邁着步伐來到了兩位的遺像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在面向一旁燒紙、披麻戴孝的女人。
“請節哀順變。”
“謝謝。”
“賓客到。”
忽然,靈堂外的司儀大喊一聲驚嚇到了靈堂內的兩人,擡眸,兩人一併望去,除了堂妹陳雪以外還有誰會來這裡!
“是你!”
“沒想到你的速度還挺快的。”
諾克與蕭厲一碰面就互相槓上了,作爲家屬的陳姍姍立馬站了起來,看着自己的僱主,口氣有些疑惑地問:“蕭先生你怎麼!”回來這裡呀!
挑釁地看了一眼諾克,蕭厲一臉哀傷地看着瘦了一圈的女人。
“我從院長那裡得知你家的情況,作爲僱主我也需要來這裡祭奠一下二老,就算是我這個僱主唯一能夠做的事。”
“謝謝你蕭先生。”
擡手拍了拍姍姍的肩膀,蕭厲邁着步伐來到了遺像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又默默地坐在了嘉賓席上。
“你什麼時候找到靈珊的!”
“那你又是什麼時候找到!”
諾克有些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但看在身爲陳姍姍的靈珊份上,他忍了,但他不得不追問一件事。
“孟祥是你派人抓到警局的吧!”
“孟祥!”
“你別裝傻,孟祥就是殺害靈珊現在父母的兇手。”
“我並沒有這麼做。”
“不是你會是誰!”
兩人對視一眼之後又默默地收回目光,腦海中卻同時想起了一個遠在國外的一個人——奧古斯丁·越。
他不是最反對來打擾靈珊現在的生活,怎麼會插足這件事!
“堂姐!”
又是一聲尖叫,破壞了安靜的靈堂,一個穿着粉色高跟鞋,頭髮綁着粉色蝴蝶結還拎着一個冒牌的香奈兒手拿包女人進入了他們的視線。
“陳雪你怎麼來了!”
“我爲什麼不能來,大伯父都出這麼大的事你怎麼就不跟我說一下,好歹我們也是姐妹啊。”
“對不起,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所以沒來得及通知你。”
“堂姐不要太難過了。”
張開雙臂陳雪將姍姍摟在懷中,目光卻四處瞄,忽然嘉賓席上的兩位俊男吸引了她的目光,左邊這個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右邊這個也不錯,但看起來有點不可靠,還是左邊這個更帥點。
“堂姐這兩位!”
“左邊那個是我的僱主蕭厲,右邊那個是我的朋友諾克。”
“哇,姐你什麼時候交了這種朋友,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你看看他們的穿着打扮,還有手腕上的名錶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有錢人。”
陳雪的一番話徹底觸動了她的禁忌,推開她的手,一臉不悅地告訴陳雪,“你要是來祭奠我爸媽的話,我跟感謝你,要是來這裡旁大款這裡不歡迎你,你趕緊回去,該做啥做啥去。”
“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我爸媽喜歡安靜你先回去吧。”
“姐!”一聲嗲嗲的叫喊聲依然沒有換來她的一句原諒,嘆着氣,她有些不甘心就這麼與兩大帥哥擦肩而過,不顧一切,她跑到了嘉賓席上,笑臉盈盈的地看着身穿名牌,帶的也是名牌的兩個男人。
“你們好,我是陳姍姍的堂妹陳雪。”
表妹,該不會是那傢伙給靈珊安排的奸細吧!抿嘴一笑,諾克主動伸出了友誼之手,“你好,我是諾克。”
“嗯,我聽說過。”
“聽說過!”果然這的是那傢伙的人,還說自己不知道靈珊的下落,分明是想一個人獨吞。
“是啊,剛纔我堂姐介紹了你們。”
慢慢轉移視線,陳雪像花癡一樣傻傻地笑了笑,目光落在了冷如冰山的蕭厲,“這位就是我姐的僱主蕭先生吧。”
起身蕭厲可沒時間去理會這個花癡。
眼睜睜地看着帥哥離開,陳雪心裡很是失落,雖然大帥哥走了,但是還有一個陽光美少年啊。
“諾先生你是什麼時候認識我姐的啊!爲什麼一直以來都沒聽我姐說起你這個朋友,啊!”
一身慘叫結束了陳雪的對話,捂着發疼的後腦勺眉毛撇成八字,撅着嘴,陳雪抱怨道:“你沒事幹嘛從後面偷襲我,很痛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