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做了個b超,醫生看了看圖:“三個月了,胎兒狀況良好。”
林魔女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問道:“醫生,還可以打掉嗎?”
“我說你們年輕人也太隨意了,如果沒考慮好要孩子,要懂得避孕啊。打掉,爲什麼三個月了纔來說打掉?胎兒在子宮中的成長時間越長,打掉越對母親的身體傷害大。”
“這幾個月我一直忙着工作的事情,身體出毛病的時候我還沒察覺到。”
“不會吧?月經三個月沒來,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毛病?你看上去也不是小姑娘,怎麼連這點常識也不懂?”
“醫生,打掉後對將來的生育有影響嗎?”我插嘴道。#_#
“影響是肯定會有的,甚至會生育不了,但那是極少數。”
然後,開了一些藥,下週一來打掉。回去的路上,一路被她罵着回去,耳朵都生繭了。我也在罵自己倒黴到家了,萬一被李瓶兒知道我這會跟林魔女去打胎的話。
銷售三部門打電話到倉庫,讓我們倉庫拿一箱電話機上去,我扛着箱子路過某個辦公室的時候,居然看見覃壽笙衣冠楚楚的坐在辦公室裡,我驚訝的看着他,這麼多天不見,我以爲上次那事情後,是不是因爲他害怕我在公司裡得點勢後走了,誰知他竟已經混到了這個辦公室。
我拉住了一位剛好從他辦公室走出來的同事問道:“請問覃壽笙是新來的嗎?”
“哦,那位新來的姓覃的是我們莫部長提上來的,好像聽莫部長說他以前在總部做過。”
媽了個逼的在總部做過?莫懷仁在公司裡可真是一手遮天的,難道林魔女瞎了眼嗎?覃壽笙那種人渣居然能衣冠禽獸的坐在辦公室裡上班?我無奈的鄙視了他幾眼走了。
走廊裡正好迎面碰上莫懷仁,莫賤人看到我,假裝熱情的和我打招呼着:“哎喲,這位不是我們億萬的英雄嗎?殷英雄扛着這麼一大箱東西,是不是又和竊賊搏鬥後的戰利品?”
我沒回話。
“殷英雄,我們公司要是有多幾個你這樣的楷模,那多好吶!”他邊狡詐的笑邊用奚落的口氣和我說話,我真想舉起那箱子直接砸往他狗頭。
我忍着怒氣進了銷售三部門的辦公室,聽到辦公室女同事們談論公司放在更衣室的錢包和內衣褲經常被偷。
“你叫殷然?”他們銷售三部門的主管叉腰問道。
“對。”
“可是?聽說你爲了公司立了大功了?”她指了指我肩膀上的箱子。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她肯定奇怪,我爲公司立功了,怎麼還會只是一個倉庫搬運工呢?
“我喜歡倉庫的工作。”倉庫多好啊,沒有硝煙,沒有莫懷仁這類陰謀達人,沒有七嘴八舌的同事,就算有一些苦累,都比不上辦公室裡的人心累。
“那,你能不能幫我把這箱貨搬到儲藏室裡呢?”
以前我沒有在公司出名時,只要級別比我高一點點的人,叫我這種倉庫搬運工辦貨都是用命令和理所當然高高在上的口氣,難得有這麼客氣的口氣。
“哦,好,你們部門的儲存室在哪裡呢?”
“出門往右,然後直走,最後的死角就是。”
我扛着這箱子到了那主管所說的死角,但是有兩個門,門上也沒有牌子,也不知哪間纔是儲存室,儲存室的門,一般都是比其他房間的門爛一點的,看準了那個爛一點的門,我用腳踩了踩,門是鎖着的了,用手開才行,我把箱子放下騰出手,用力擰開,誰知這門很堅強,我加大力氣擰開然後一邊推着,嘩啦門開了,我的重心都用在門上,一個趔趄衝進裡面去。
我扛着這箱子到了那主管所說的死角,但是有兩個門,門上也沒有牌子,也不知哪間纔是儲存室,儲存室的門,一般都是比其他房間的門爛一點的,看準了那個爛一點的門,我用腳踩了踩,門是鎖着的了,用手開才行,我把箱子放下騰出手,用力擰開,誰知這門很堅強,我加大力氣擰開然後一邊推着,嘩啦門開了,我的重心都用在門上,一個趔趄衝進裡面去。
白,白潔?
白潔在換着制服,看見一個男人突然的闖了進來,她尖叫了起來:“啊!”
看清楚是我時,她既驚恐又驚訝:“殷然?”
“白潔,對不起,我,我以爲這兒是儲藏室,我這就走!真的對不起。”
我鞠了個躬弓着腰轉身逃了出來,原來旁邊的那間纔是儲藏室,我把貨箱放下後帶上門,飛速逃離此地。
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覺得自己雖然是無意中侮辱到了心中的聖女,但是,白潔可不會這麼想,或許她以爲,我一直就是在偷窺着她的呢?
走進李瓶兒的屋裡,她好像沒下班,我撥了一個電話過去給她:“瓶瓶,沒下班嗎?”
“沒有吶,在上着班。”
“怎麼那麼忙呢?”
“那沒辦法啊,沒事就先這樣哦,不然你在我家等我回去啊。”
“那麼急?我去看看你好不好?”
“這。還是別了。”
“哦,那我掛了。”
我這邊倒是還沒有掛,但是聽到了那邊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小瓶,是誰的電話呢?
李瓶兒:沒有是誰,我一個親戚。
中年男人:你親戚?在你家等你?
李瓶兒:我弟弟。
中年男人:小瓶,你看那裡有小船出租,我們去划船吧。
然後李瓶兒這時掛掉了手機,我的心臟血管一下子好像全部被堵住了一般,呼吸也一下子梗在喉嚨。李瓶兒騙我?去划船?那麼就是說,她現在在外面玩,那幹嘛要騙我說是在加班?肯定有問題!
我不管那麼多,打的到了她們酒店,到了西餐部,問一個前臺的帥哥:“你們員工有一個叫做李瓶兒的嗎?”
“有啊。”
“她在哪兒呢?”
這個前臺的帥哥朝後面一個女服務員叫道:“小非!李瓶兒主管呢?”
“李瓶兒主管這時候哪會在這呢?平日這時候都是跟西餐部幾個總經理出去了啊。”
我慢慢的瞭解到,這個酒店的餐飲部是一個獨立的部門,是另一個有錢人的大老闆投資的,而李瓶兒來上班的這些天,幾乎沒有哪天是正經在這兒上班的,不是陪着那幾個老闆出去玩,就是去了這位老闆投資的另一個部門桑拿部幫忙管理。
我顫抖着手撥了一個電話給她,她把電話掛掉然後直接關機了。
“我是她弟弟,家裡有急事,可是她現在關機了,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樣才能找到她呢?”我氣急敗壞的騙着那個女服務員。
“中午我聽她們說去東湖風景區玩,不過現在應該回來了,你到桑拿部看看,也許她在那邊吶。”
我飛速奔到隔壁一棟樓,桑拿部。急火攻心的問了當班的那個保安後,旁邊幾個保安還笑嘻嘻的逗趣說你姐姐李瓶兒發達了,傍上了幾個投資桑拿部和餐飲部的大老闆。
“媽的你再說!”我發瘋衝上去和保安扭在一起。
哐,一悶棍敲在我頭頂,突然間整個世界都是天黑,兩腿軟綿綿的,晃了幾下後,我倒在了地上,他們幾個把我拖出停車場的大門口外:“小子!不想死就給我們滾遠點!”‘當’關上門後他們走回去了。
四肢無力,我慢慢爬起來後摸了摸頭頂,一個包,頭暈乎乎的,進不去,只能在外面等李瓶兒回來了,很餓,我買了兩個麪包吃了後,卻又莫名其妙的反胃吐了出來,狗日的那一棍,把我打得貌似腦震盪了。
意外的,等到了一個人,白潔的男朋友,陳世美?在停車場裡攜着一位年紀不小的阿姨,大概五十歲,而且是親密的摟着,陳世美老媽?還嘴對嘴的親了一下!
難道?那個老女人是陳世美包的小蜜?俗話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可是,要包小蜜也不會是五十歲的老女人吧?那個老女人可是一身的名牌,大富大貴,金項鍊銀首飾玉耳環,她身上能掛上飾品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他們的車朝我這邊開過來,幾個保安把大門打開,陳世美的車飛快的從我身邊疾馳而過,我疑惑的聽着幾個保安竊竊私語:陳世美,此人原本也是這個酒店的一個小保安,後來,做了酒店公關,酒店公關,說好聽就是酒店公關,難聽就是三陪,現代的女人和古代不一樣的,男人有錢能變壞,難道女人就不可以嗎?女人也一樣養小白臉!
陳世美就是靠着做三陪,陪富婆發達了,這麼說來,他和白潔說的聯華超市連鎖是他的公司?那也是假的了,目的就有兩個,一個是喜歡白潔,另一個就是騙白潔的錢,白潔是一個被感情拋棄的少婦,陳世美這類圓滑世故老謀深算風度翩翩溫柔體貼的男人,很容易就能走進白潔的心裡的,不行!我要去告訴白潔!
WWW☢тTkan☢CO 天已經有點黑,白潔已經下班了,在去白潔家的路上時,接到了公司的電話,說今晚在倉庫當班的那人有急事請假,讓我去頂班,我鬱悶的回到了公司倉庫。^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