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

我想了想,當初有過麼?像對着魔女那麼心動的感覺,可能沒有這麼劇烈,不過我也動過心,而且不淺。

從最初的迷戀,到後來慢慢化作了忍受。從最開始的熾熱懷念,慢慢冷卻生厭。感覺被很多東西衝淡了,之後我就開始有意逃走。

“有嗎?有過愛嗎?”莎織問我。

我說道:“有。”

“有?那爲什麼你能說走就走不回頭?我以前是想玩玩,後來我是動了真情。你呢?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帶着玩玩而已的心來和我在一起?”莎織輕輕甩了一下短髮。

“我是有想過要跟你好好在一起的,可是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別說你配不上我之類的話!”

我一時語塞。

“什麼配不上我?這是你一直以來的藉口!”莎織生氣地說道。

我頓了頓,說道:“莎織,我們不合適主要還是性格方面。”

“我倒不見得脾氣火爆的林夕有多合適你。”莎織不無醋意說道。

“她表面霸道野蠻兇悍,可她對我很好的。”

“好?哪裡好?”莎織不依不饒了。

我說:“她願意放下一切跟着我!”

她沒聽完我這句話就打斷了我:“笑話!放下一切?那現在爲什麼不放下事業,好好跟你在一起?幹嘛帶着你進深淵裡?”

我說不出話來。

“忠言逆耳,如果要你們放棄,你們一定覺得很虧。但是你們執意下去,除了死還是死!我不希望見到你去死!如果她要堅決下去,那好,讓她自己走!”莎織說道。

又開了一段路,因爲她和我說話,時不時轉頭看我,車速就慢了下來。別的車子都越過了我們。

她轉頭又對我說道:“我哪點不如她?”

“感覺。她讓我的感覺更加強烈,我相信她是深愛我。”

“那我呢?我就不是了?當初我如果沒有刑達的壓力,和打黑掃黃等事情,現在我們兩個一定是在一起的。你一定是我最好的助手,最好的丈夫。”莎織感慨道。

助手,做得再好也是個助手。魔女最根本的想法是她的一切都是我的,而莎織的想法是:我是幫手。既能在身體和情感上給她愉悅,在事業上也能給她最大的幫助。

我挑起了舊事:“記得那一天,去參加那個什麼老闆的宴會嗎?你對他說的冷嘲熱諷的話。讓我感覺我只不過你一個面首,這算愛人嗎?假如真愛,你爲什麼不在乎我的感受?你潛意識中,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愛人好好愛?”

“以前。以前沒有。”她還是承認了。

我說:“我不是個乞丐,你給我好處我就要做牛做馬。我喜歡你,我要純正的愛情,超乎物質金錢慾望!不是這種變味了的東西。直到今天,我纔敢跟你說,那時候,我對你真的很失望很失望。”

“有些事情,你那時候說出來不就行了嗎?爲什麼還留到現在才說呢?你這算什麼?”莎織問道。

“我這算什麼?你以爲我那時候不想說嗎?可我有什麼資格跟你說!我欠你的錢欠你的恩情,我卑微的地位,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憑什麼跟你說?跟你說你會理解嗎?”我反問道。

她突然剎車,就像那一次從我家裡回湖平,吻上了我的嘴:“我錯了行嗎?”

“我跟她結婚了,我要跟她白頭到老了。我接受不了別的感情。”我推開了她。

她看着我,臉頰滑落兩滴眼淚:“我不怪你。怪我自己把握不住。我沒有那麼偉大,我一直認爲支撐起一個人就是他的事業,只有事業不會背叛你。我不能爲了你放棄我奮鬥了那麼多年的事業。”

我下了車,她急忙問道:“怎麼了?”

“你情緒不穩定,還是讓我來開車吧。”

換了位置,踩油門往前疾馳而去。

莎織又說道:“可她不也這樣嗎?她也不會爲了你放棄她的事業啊。”

我說:“我自己都不捨得放棄。”

莎織收拾起情緒,平靜的口氣:“你們打算如何跟我合作,說個大概給我聽聽。”

“我們億萬,已經成功趕走王華山。可我們現在的倉庫和辦公樓,宿舍區時時刻刻都處在危險之中。我們想搬到你們這裡來,找個照應,你們的人可以保護我們。當然你們也有好處,魔女能讓國道改道往永芳休閒莊和億萬新址大門前過去,而且,也能帶動起這個山清水秀卻又偏僻的地方。對我們來說,主要還是太危險了。就像是今天早上,王華山拉了上百人來我們倉庫砸東西。若是我們倉庫在這邊,我給你打個電話,就不會損失那麼多了。”我說道。

莎織問:“今天早上怎麼了?”

“我們售出的貨,被人摻了假貨,消費者們鬧了起來。王華山就帶着工商稅偵監督等部門衝擊了我們倉庫。若是他們檢查,好好檢查我們不會怎麼樣的。但是他們一進來,就是拆,打爛貨物。就一早,我們虧了幾百萬。”

莎織驚道:“這還不是跟八國聯軍攻進頤和園一樣嗎?”

“就差沒有一把火燒了我們的倉庫。之後我趕到了,號召我們公司的幾百個員工才阻擋了他們。不過湖平並不是我們的唯一一個倉庫,在湖州我們有個比湖平這裡大好多倍的倉庫。王華山見這些執法人員不那麼賣命,就在外面招攬人馬,換上制服,想要到湖州在某些領導的帶領下破壞了我們湖州倉庫。”

“現在他們要去攻你們湖州的倉庫,但是,你們賣了僞劣產品給客人,不可能靠着我們人多擋住別人的檢查吧。”莎織說道。

我說:“擋當然擋不了,也沒有藉口擋住。不過,至少不能給他們這樣破壞!”

到了湖州市,我們浩浩蕩蕩的車子開進了倉庫裡。令我稱奇的是,魔女何其聰明。倉庫竟然在原來工廠的後邊,魔女租用了人家一個廠的空倉庫。讓關門偷偷把貨都轉移到了那裡,最妙的是,就連廠長都不知道這個事。

若不是每天進出貨,量大。估計王華山要找到這個倉庫,難咯。

我下了車,魔女下車後走到我旁邊牽住我的手,一臉不愉快,嘿嘿,魔女吃醋了。

關門迎上來:“林總,殷總!”

“關門,查出是誰弄的這些假貨沒有?”魔女問關門。

關門說道:“工廠撤了,要找到那個車間的人,也需要時間聯繫上的。而且,聯繫上了有些人未必願意說。知道內情的人並不多。但是我們得到消息,有個清潔工可能知道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已經派人去找了。”

魔女奇怪道:“清潔工會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啊!我們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再等一等,等他們找到那個清潔工。我們給她一點錢,讓她說清楚。”關門說道。

我問:“有人來騷擾過嗎?”

“沒有。”

話音剛落,小辦公樓上的一個保安對着關門喊道:“又來了好多車子!”

“是什麼車子?”

“帶頭的是藍白色工商的車子。”保安喊道。

關門無奈笑道:“他們真的來了。”

“沒事,看看他們到底要怎麼玩。”

一會兒後,那些執法人員四十多輛車子停在了倉庫門口。

一大羣人下了車,看到我們人數比他們一倍還多的人。傻眼了。

一個大蓋帽帶頭走上來了,大聲質問道:“幹什麼?黑社會集會啊?沒事幹的都回家!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走上前去,站在大蓋帽的前面,跟他打招呼道:“不知幾百位領導大駕,我們有失遠迎,請恕罪。”

“你是誰啊?你是這個倉庫的負責人嗎?”

魔女上來說道:“倉庫是我的,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億萬,產假售假,我們工商稅偵監督等部門。要進駐你們公司倉庫,檢查你們公司的待售產品。”大蓋帽大聲說道。

魔女問道:“有文件嗎?”

他出示了文件,大手一揮,後面的部門跟了上來。

魔女在我耳邊對我說道:“你看其中的一些人,走路的姿勢就不像是機關單位的人了。還有,看到沒有,有一部分人呢,露出一兩小撮黃色頭髮,還有的頭髮長長,你說他們會是這些部門的人嗎?”

我擡起頭來看着黑壓壓的人羣,確實如此。

我手一揮,我們的人擋住了執法人員前進的腳步。

我掏出煙來,笑呵呵走上前遞給大蓋帽,卻‘不小心’一個趔趄往前撲。一下子就把大蓋帽撲倒在地上,我急忙說道:“哎喲,對不起啊!領導,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這是做什麼?抗法嗎?”大蓋帽怒罵道

“腳踩滑了,真對不起啊。”我一邊說一邊拉他起來,靠到他頭邊看,耳朵裡有個鈕釦大小的耳機。

看來,又是王華山遠程遙控了。

大蓋帽站起來後,拍了拍灰塵大聲問我道:“你這什麼意思?”

“腳踩滑啊。”

他手指着我後面的一大羣人:“別跟我裝傻!你們這幫人到底要做什麼?要抗法是嗎?誰敢跟法律對抗?”

我回答道:“我們一介草民,哪敢跟你們對抗。只不過,天都快黑了,你們還興沖沖過來說查封我們倉庫。你一出示了這麼個張紙,就帶着一大羣人來查抄我們倉庫。萬一。你是假的,那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你這什麼話?我們的人中還有假的?你別找藉口!浪費大家時間!大家跟我來!”大蓋帽大喊道。

我叫了一聲:“關上倉庫大門!把他們給包圍起來!”

我們人多,一下子就包圍了他們,倉庫的大門也關上了。

大蓋帽青着臉對我說道:“好啊!玩這種小遊戲是吧?我一個電話到警察局,讓他們出動特警,我看你們怎麼跟我玩?”

我說道:“好啊!也讓檢察機關和警察過來,看看你們這幫烏合之衆到底是什麼人!”

“你這什麼意思?”他掏出手機,僵住了,問我道。

果然,唬住了他。

“什麼意思?我懷疑你們不是正規部門的人,全是假冒!”我大聲道。

大蓋帽惱火道:“在湖州市裡,誰不認識我?關門!那個是關門吧!”他指着關門。

關門笑嘻嘻上來對大蓋帽點頭哈腰:“盧所長。”

大蓋帽馬上趾高氣揚:“看見沒有?你不認識,關門不認識我麼?”

關門彌勒佛似的笑道:“我是認識你盧所長,可你身後的人,我都不認識啊?”

我說道:“要進駐檢查也可以,不過我要一個一個的驗證你們是否都是機關單位的人!”

“你有什麼資格檢查?”大蓋帽怒道。

我也大怒:“萬一你拉一羣小偷來呢?”

大蓋帽氣得臉都青了:“你!你。”

我走進他們人羣中,看着一個黃頭髮從帽檐下露出來的傢伙。其實並不明顯,但是我們一直在仔細盯着看,稍微有一點怪異我們就可以挑出來了。

他盯着我了兩秒,急忙看着別處。

我嘿嘿笑了兩聲,邁開步子走過他身後,冷不防地手一拍,拍下他的帽子。頓時,一個染了黃頭髮的腦袋呈現出來。

我大聲問那個黃毛:“請問你是哪個部門的!”

他左顧右盼了兩下,說道:“我是。是稅務的。”

“你們單位在哪?”我又問道。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卻回答不出來,一個勁地往左右看。

大蓋帽怒氣洶洶過來:“警察都不敢查我們,你小子膽子很大啊。”

我大聲說道:“請問這位所長!機關單位中有人染着黃頭髮去爲人民服務嗎?爲什麼他穿着工商的制服,卻說自己是稅務的?這個人一定是假冒!”

我往人羣中走,一邊走又一邊冷不防地打掉幾個人的帽子:“這個,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也不是!你們當中至少有一大半的人不是正規部門的人!全是冒充的,你以爲你們做什麼?去打伊拉克?僱傭兵啊?”

“你沒有檢查我們的權利!”大蓋帽。

我說道:“那些僞軍也沒有檢查我們的權利!”

“跟我們鬧,你討不到好果子吃!”他嚇唬我道。

我說:“你嚇唬小孩子啊?你要檢查也可以!先亮明你們每一個人的身份,真正的執法人員可以進去,其他的無關人員,我想想是不是要報警呢?”

所長帶着一羣冒牌人員,甚至是黑社會分子。讓這些人穿上正規的制服來執法,這算不算犯法?

他陰着臉,不知該怎麼辦好。

我笑着對他說道:“盧所長,對吧?你今天是有備而來啊。是不是,哪位有錢人給錢你來亂搞我們的?”

“你們公司售假,千真萬確!我們是奉上級命令。”

魔女上來說道:“我報警了。”

盧所長臉都白了:“啊?這。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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