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個蕭橋,可夠帥,又很高,那麼多錢,自己擁有公司。和你剛好配對吶。”我醋意濃濃的說道。
魔女捏了捏我的臉說道:“你也會吃醋呀?你終於會吃醋了呢!你讓我吃醋幾百次,我讓你吃醋一次,哼!”
“呵呵,實在受不了了嘛,看到你牽他手的時候,我想殺人。”
“我當他是大哥哥看啊,那天又很激動,所以就。”
我說:“其實。有一個晚上我跟蹤棗瑟,他也無意中說出了,他跟你爸的失蹤有關。這是王華山安排好的。不過就聽了這句話,其他的就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些什麼了。”
魔女說:“我讓暴龍叔叔,慢慢折騰他。”
我說:“李瓶兒給了我一些資料,很有用,不怕他不開口。”
“老公。我好餓。”
“我們去吃點東西。”
魔女說道:“說真的,我做飯好不好吃啊?”
我說:“第一次真的很難吃,之後的那次蠻好吃,不過。我真的沒有心情吃。那一晚整個腦袋想的都是你騙我的事情。”
“那我再做給你吃好不好?”她親了我一下說道。
我說:“好啊,我們一起做飯吧!”
“你切菜,我來炒。”
“好,都好。”
我切着菜,問她道:“魔女。你的叔叔來了,今晚不陪他去吃飯麼?”
“他一來就着手棗瑟的案子了,那個刑達。被王華山告到上面去,現在刑達被上面的人停職調查。”
我說:“王華山那麼厲害。”
“還好叔叔及時到了,不然,棗瑟大可大搖大擺出來晃了。”
我問:“那刑達怎麼辦?”
“有叔叔罩着,怕什麼呢?今晚說去陪他吃飯的,可我心情一點也不好,也在擔心着你。回來洗了個澡,想換上衣服出去找你。”
我問:“你到哪去找我?”
魔女說:“紅果酒吧咯。”
我驚愕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個酒吧?”一早就跟李靖喝,喝完後回到公司,接着喝魔女一吵,又繼續跑到紅果,可是她怎麼知道的?
“白潔告訴我的。你打她電話的時候,我,子寒,白潔大家在一起的。”
“哦。”
“死人頭,讓我難受!”魔女走到我後面抱住我,嗔道。
我說:“誰讓你先那樣對我。還讓我路過不小心看到了。對了,那個蕭橋,喜歡你吧?”
魔女說:“是有一點了,不過我告訴了他,我已經結婚了。”
接下去的日子。我想,還有夠我吃醋的。
我說:“魔女,我以後要死死陪在你身邊,哪兒都不去了。我就守住你。”
“好呀,我求之不得吶,我一點也不想跟你分開!一分開,你就不知道睡到了哪個女人的牀上!我恨你恨你!”她捶着我的後背。
我指着鍋說道:“再恨菜就要燒焦了!別恨了,快點去炒菜。”
“哦。”
魔女一邊炒菜,一邊問道:“你爲什麼要親她,從實招來!”
我說道:“喝多了酒,本來就帶有無限怒火。一想到你跟別人正在卿卿我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其實我那個時候真不知道我腦袋中想的是什麼東西。”
“我不要你了,你這樣對我。”
“我怎麼樣對你。你還不知道麼?爲了你我願意拋棄全世界。連自己的命也不要了。我才恨你吶,你這樣對我。”
魔女撲哧笑出來:“我看着你那麼累,不想讓你再累了,我不忍心。”
“除非你不當我是你老公!”
魔女說道:“明早我帶着你去見暴龍叔叔和蕭橋。”
“哦。”
“怎麼了。你不喜歡看到他們啊?”魔女問道。
我說:“不見怎麼行?”
“那你不喜歡啊?”
“魔女。”
“怎麼了?說呀!幹嘛說話只說一半啊?”
我鼓起勇氣說道:“魔女,我們如果做掉了王華山,公司已經夠大了。幹嘛還要去。搶你家族,兩個哥哥的生意。這樣鬥下去,鬥到什麼時候?而且都是要命出來拼,有個萬一的話,你覺得值得嗎?”
魔女說:“這是我最終目標,不可改變。我父親的下落,從棗瑟口中應該可以撬出一些線索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鬥一個棗瑟,鬥得我們幾乎喪命,棗瑟已經倒下。還有王華山,王華山當然不會那麼好辦。還有她的兩個哥哥呢?她說她的兩個哥哥腦子不比她差多少。
魔女看着我,一句一字說道:“我要我兩個哥哥,跪在我面前!”
“知道了。”
吃飯的時候,魔女給我夾着菜,笑着問:“好不好吃嘛?”
我說:“我以前,想過我未來的媳婦,是賢妻良母,做菜洗衣服。”
魔女聽出我的話,說道:“等我們把這些事情都辦妥了之後,我就好好做個賢妻良母。所有的工作都讓我們精心挑出來的屬下去做,好嗎?”
“呵呵。”我苦笑了一聲。
說得輕巧,等這些事情辦妥?猴年馬月去吧。現在想着和棗瑟相鬥的這段時間,驚心動魄,差點死了多少次?
“別這樣嘛。老公。”
“白潔辭職了?”我低着頭問道。
魔女說:“沒辭職。我沒批准,讓她繼續留着。但她執意要走。你明天跟她說一下,我也跟她好好說一下。”
“喝多了。”
“今天看到你們抱在一起,我都要炸開了!恨不得把你們兩個都給丟到窗外去。你跑了後,我就到處找你。後來找了子寒,子寒猶猶豫豫跟我說了原因。我才知道,你是誤會我了。”
抱着魔女入眠,心情舒暢,歲月靜好。
蕭橋和暴龍叔叔在那家酒店的餐廳等着我們。
蕭橋,某個企業的老總,三十幾歲,的確很讓人震驚。俊採風流,那雲淡風輕的笑容,有看透一切的睿智和從容。
暴龍叔叔的真名,魔女也不願意透露給我,不過我也不希望知道。五十歲上下,偉岸高大。濃厚眉毛,深邃敏銳的雙眼,鷹鼻,氣度不凡。他看着你的時候,讓你不禁感到敬畏壓抑,不由得肅然起敬。
我是跟着魔女身後的,魔女到了之後還沒來得及介紹,蕭橋卻拿着一大束花出來了。
魔女愣了,我也是愣了。
見魔女沒有接,蕭橋看了看我。
暴龍叔叔目光犀利,伸手給我:“殷然吧?你好你好。”
我急忙說:“叔叔,您好。久仰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哎喲,什麼大名哦,呵呵。坐坐坐。”
魔女看了我一眼,我點頭,她接過花:“謝謝。”
蕭橋也猜到了,大概以爲我只是個手下吧。只能說,看第一眼,怎麼看都看不出來我和魔女是一對。倘若我是個路人,看到蕭橋和魔女站在一起,定以爲他們一對。很相襯。
魔女把花放在一旁,看着很是扎眼,我一坐下來,就碰到了花。
很不爽,拿着就塞到了腳下。魔女見了後,表情不高興起來。
你不高興?老子還不高興吶。要不是帶有點小曖昧,那男子也不可能如此放得開送花進攻了。我與魔女對視着,我臉色更難看,她轉過頭去,尷尬地對蕭橋笑了一下。
倘若,你爲了錢,爲了你的未來,爲了你的理想。去迎合他,去討好他,有必要時,我會說,你要你的將來還是要我?不過,現在攤開了說,好像沒到時候。畢竟他們也就是魔女和他合作的階段而已。
但是那個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啊,長將以往人將不人。我好不容易和魔女走到的這一步,豈容你等小輩來拆橋?
不過,若是我的魔女那麼容易被人搶走,魔女也太。對我的感情也太淺了。我應該表現大度點纔是,對吧。
我給叔叔倒了酒,給蕭橋也倒了酒。
蕭橋輕輕對我一笑,高深莫測:“這位,想必就是林夕的老公了。呵呵,一表人才,英俊非凡。”
像這種噁心的客套話,嘴上表揚着別人心裡一邊用反義詞罵人的事情,老子幹得也不少。出來混的都是笑面虎。
其實說白了,他就是看我不爽!因爲看到第一眼,我都覺得自己被他比下去了。他一定也會這麼想。可他剛纔看我第一眼應該就覺得我只是魔女的司機吧。
我笑道:“蕭總,蕭總好!蕭總年紀輕輕,做到這番成就,真是我們這一代青年的楷模。”
“呵呵,小小生意,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一邊說一邊得意的看着我。
我對暴龍叔叔點頭一下說道:“叔叔,謝謝你幫了我們那麼多。來,我敬你一杯。”
“後生可畏啊,每次在電話裡聽你的聲音,想法。覺得你應該有三十五左右。可你,最多二十五六吧?”叔叔的眼睛可真夠銳利的。
我笑着說:“對對對。”
不經意地擡頭間,發現,每個角落都坐着閒閒散散的幾個男人。我連忙低聲說道:“魔女。好像,有一些不正常的人。”
魔女四處望了一圈,說道:“叔叔的人。”
叔叔聽了這話,笑道:“我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上邊的領導擔心我的安危,派了一些好同志跟着我。我這把老骨頭得到那麼多敵人的喜歡,我很高興啊!”
魔女笑着對叔叔說道:“叔叔,謝謝你了。”
暴龍叔叔擺擺手說道:“謝什麼謝啊,這些事情都是我應該做的。打黑除惡,讓我除棗瑟,大功一件啊!我除掉湖平那麼多幫派黑惡勢力,程勇這一類,不過是中型魚類。棗瑟這類,才真的是大魚啊!除了棗瑟,講得難聽些,我既能升官又能給自己臉上貼金!這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我都是出自私心的想法哈哈哈哈。”
叔叔說的也是,他除掉了棗瑟,大功一件啊。棗瑟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受害者不只是我們而已啊。一個那麼黑暗的黑社會性質集團,後面竟是老闆用錢撐起來,除了這個毒瘤,給自己掙了多少威望了?不過叔叔說話也很誠懇,其實他也真心要幫魔女,和魔女父親老朋友。聽得出來,他對立功也有點在乎,不過更在乎的是幫我們除掉這個人。
魔女點着頭說道:“叔叔,我知道你一定能成功做好這件事,我們這裡還有一些資料給你。叔叔。有件事情,我應該跟你說說。”
叔叔奇怪道:“怎麼吞吞吐吐的,說啊!”
“殷然某一天從棗瑟那裡偷聽到,我父親的失蹤跟棗瑟有關係。那天我就說我母親的護理人員給我電話說,我母親說我父親失蹤那天是棗瑟老闆約了他出去。那時我們還說,害怕媽媽說的話不可信,可現在是棗瑟親口說的。”魔女對叔叔說道。
“你怎麼跟蹤到,他會親口說出來的?”叔叔奇怪問道。
我打開我的手機說道:“有一天跟蹤了棗瑟和王華山,棗瑟綁架了王華山,爲了得到王華山的錢。”
叔叔看了一段後說道:“這段也不錯啊!冒險拍的吧?膽子很大啊。”
我說道:“對。”
魔女拉着我站了起來,拉着我到了僻靜的樓梯口處,眼裡閃着淚,問道:“揹着我,你做了多少冒險的事情?”
“沒冒險啊。”
“是不是我那時候病了?或者是你壓根就不想讓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危險,怕我擔心你?”魔女牽着我的手。
我說:“沒你想象中那麼危險了。那時候,你躺在牀上嘛,我又不想讓你擔心,只希望你能好好養病。你難道不知道我那時擔心死你了,每天都神經兮兮的,有點麻木,好像神經有點問題的。我還哪敢給你刺激呢?”
“小洛,對不起。爲了我,你受苦了。”魔女抱住我,聲音有點發抖。
她不知道的多了,爲她做的,但我都覺得值!哪怕是沒有了命,只要她過得幸福,就好。不過不包括我看着她走向其他男人的那種幸福!
我拍着她的背,笑道:“真傻呢,哭什麼啊?我經常冒險了,但是老天很眷顧我,沒有受到傷。”這一路走來,風雨雷電。一個男人,不就是在外面奔波勞累,爲的就是一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