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走着,腦子裡想着魔女,不管我怎麼做都會感覺到冷,這個冷與天氣無關。自我安慰的對自己說道或許我是少個陪我談心的朋友吧,手機就在口袋裡還怕什麼。心裡的另一個聲音去飄了起來“你有手機又怎麼樣?你現在能跟誰說!你回答給誰。”是啊!現在我能打給誰呢?無奈之下,只好把手機放回兜裡,兩手緊緊地抱着自己的臂膀,像個孩子,以爲抱的再緊一點就不會冷了,可還我還是在那忍不住的打着冷顫。
之後的幾天,我命令自己堅強起來,爲了男人的尊嚴,必須要堅強,在家見了面一聲不吭,甚至對她視若空氣,如果她跟我說話我則裝做沒聽見,然後藉故走開。可過了這幾天,我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我知道自己太愛她,還放不下她,可我拉不下臉再去找她,求她,就這樣癡癡的望着,等待着。實際上,最害怕的是,我根本無力改變現狀,我不能阻止她去跟人家見面。
我是那麼的愛她,想她,我對魔女的回憶如潮水般的在腦海裡翻涌。現在我會經常去曾經常去呆的地方坐下來靜靜地回想我們過去的一切,每當這時,我的心會更痛。有一次我去了我們第一次單獨相處的地方,在那坐了整整一下午,回憶着我們的一點一滴,周圍嘈雜的人羣也沒有影響我的思緒,我一個人靜靜地追憶着那逝去的美好時光。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直到被廣場上演奏的樂隊那震撼的音響驚醒,才發覺天已經黑了。拖着沉重的雙腿尋找着周圍的飯店,因爲這時我才感覺到自己又餓有渴。
天天住在宿舍,想要慢慢地習慣了沒有魔女的日子,習慣見不到魔女的生活,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想起她,也不再會激動,只是難免會有一絲絲的漣漪。
有一天在辦公室無聊的不知所以的時候,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是本地的座機打來的,邊猜測是誰打來的,邊接起了電話:“喂?”
“在哪呢?”
“公司,你是誰?”其實她說了那句在哪呢,我已經聽出來是魔女的聲音了,但我還是想聽她再說一遍,確認一下。
“我,聽不出來了?”
“哦,真想不到會是你!”
“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啊?”
“能,只是想不到你還會記得我!”
“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不是!”
說着一些無關痛癢的話,漸漸的沒有了語言,雙方都不再說話,沉默了一會後,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我感覺自己的心真的好痛,吸着煙,聽着那首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
是,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日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許遇見某一人,過得平凡的日子。任時光匆匆流逝我只在乎你。
我跟魔女根本就是兩個世界裡的人,她是出生在豪門貴族而我則是一個還在奮鬥中的一個打工仔,有什麼資格擁有她呢!
愛情是浪漫的,生活卻是現實的。愛情的存活單靠卿卿我我的甜蜜是遠遠不夠的,愛情不是空中樓閣,情感也需要麪包。“相濡以沫”,是彼此情感與生存能力的完美結合。我們常把真情與金錢對立起來,其實,在情感之外,我們都會遇到“麪包”的問題。一對乞丐夫妻不可能會有美滿的愛情生活。愛情在生存的壓力面前,往往顯得蒼白無力。帶着麪包去談愛情,也許會更甜蜜,更浪漫。
或許我跟魔女根本就是兩條平行的射線。不相交而且也無交點。
這段愛情,隨着她的離開而真正結束。難道都過去了?我能否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呢?
從東北出差回來,真的算是有驚無險,不過還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順利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回來後臻能河對我進行大力表揚,我對這些都不感冒。
畢竟表揚或者是什麼誇獎之類的都是虛的。
現在東北區的代理商在我的努力下增加了40%的訂單。這位工廠在東北的銷量又帶來一次質的飛躍。
我爲工廠在東北的訂單增加了40%的訂單,當這個消息在廠裡傳開的時候那真可謂普天同慶,當然了最高興的還是臻總。消息後馬上迎接我們,緊緊地握着我的手,他對產品的感情比得上任何一個人,應該不會低於他的老婆。
如今社會上真麼激烈的競爭中,大家都在如履薄冰的奮鬥着。工廠能接到的訂單越多,工廠的員工也就越多一份不被工廠給裁掉的保證。因此大家都抱着感激的心理看着我們。我看着臻河的員工那種炙熱的眼神,有時候感覺甜蜜,有時候卻感覺自己身上的包袱真的很重。工廠不是屬於任何一個人的而是屬於工廠所有員工的,只有大家一起努力纔會讓公司發展的壯大。
從我從東北迴來的時候,聽到一個消息,不知道是哪個傻子做出了一件傻事,竟然在貨件上動了手腳。當時我一心只想着子寒爲何先跑了的事情根本沒有去在意,不過後來維修部又告訴我他們已經把倉庫全部的產品檢查過後,已經很確定的發現的確是貨物動過手腳,因爲每件貨物上都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你就不會把這個責任給推到供貨商身上啊!難道這個事情你都做不好嗎?你一直告訴我是被人動過手腳,你確定是工廠裡的人搞的嗎?如果是供貨商而不是工廠裡的人怎麼辦?你是要告訴我工廠裡有人偷着工廠裡的貨物出去賣嗎?如果冤枉了誰的話怎麼辦?這個責任你擔嗎?如果你聰明的話就把這個責任給推給供貨商。”本來就一肚子火氣的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地方,只不過真的可惜了那個對工廠忠心的員工了。
發泄了自己的無名怒火後心裡舒服了很多。不過心裡有一絲淡淡的愧疚。當然了這份內疚是爲這個對工廠忠心的員工感到不值得。
因爲我知道他說的事情很有可能,但是我卻把他給當作了出氣筒。
可這個忠心的維修部的技術人員還是拍着胸部底氣十足的向我保證的說,肯定有人搞了小動作,他已經向上面反映了很多次,不過始終是沒有人理應,更沒有人去進一步的解決。爲了息事寧人,我只能很的小聲和他說,如果是這些東西真的出了問題,那麼你就應該是把這些問題反映給供應商,只有這樣才能推卸責任,畢竟這些事情我們其中的每一位工作人員
都承擔不了,應該想辦法讓供應商來解決,就算你如實稟報了,上頭也不會搭理你的猜疑,找個替罪羊怎麼樣也不會是本廠員工啊,因此想辦法讓供應商承認是他們自己的錯誤是最好不過的理由。
我也仔細想了這件事情,如果不把那位搗蛋的人揪出來,以後必定是個禍害,而且要在那人沒有搞出更大的事件出來時把他查出來,不會讓此事在繼續下去,而且在物料全面的檢查中很快速的查出來,那些的卻是被人動了手腳。我通知了一下負責人要好好的把關,不要在出亂子。
我在公司轉了轉,路過楊婕儀工作崗位,看見她在此,可能從家裡趕回來了,這個女孩第一眼就覺得很會做事,時間觀念很強,而且對事情很認真,一步一個腳印的,在工作上沒有任何疏漏和犯錯,看着她那嬌小的身體都感覺有點心寒,是不是太折磨自己了。
向着她走了過去,問她回家的情況和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總感覺她像是很忙的樣子,動作相當的利索,反映很靈敏,順應的回答我的問候,本來還想很八卦的問下她和男朋友處的怎麼樣了,可是見她那麼忙只好憋在口中,點點頭的轉身離開了。
現在還是在想着子寒怎麼樣了,擔心,牽掛,煩心,無奈。
心想應該到時間給魔女打個電話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什麼,打了幾通也沒有人接。
時間過得可真快,轉眼間一天一天的過,何可每天都往我宿舍趕,不過來到也沒有太多的理會我,只是在我宿舍玩電腦,而且每天嗑着瓜子,喝着旺仔牛奶很是瀟灑的看着臺灣電視劇,如果我和她說幾句話,她的回答不是‘哦’,‘嗯’,‘是’,就是點點頭,搞得我感覺自己就像個隱形人一樣。對於何可我只能是無奈因爲我也沒有辦法,我也不能控制她,只能這樣讓她爲所欲爲了。
天色已晚,看着朦朧的天空,在陽臺上吸着花朵的香味,品嚐着那些回憶,懷念着自己以前的往事,正準備給魔女打通電話時,按鍵按在了撥號鍵上,正好接到了一通電話,這個號碼不認識,不過手太快已經接到了。
“你好!請問是那位!”很客氣的問候下。
“你是殷總經理對吧!”感覺這個聲音好像在那裡聽過,似乎有點熟悉,可是就是猜不出來是誰,聽那麼挑釁的聲音,有點不對的預感。
“對的,是我,請問你是那位?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沒想到我是睡嗎?我記得你經常稱呼我爲馬副總。”
我有點吃驚,在我努力之下被架空後的馬副總竟然給我打來電話。
“哦!原來是你啊!怎麼樣?有什麼工作向我彙報麼?”
“有些話想和你殷總面對面的討論,不知道尊駕能不能抽點時間出來呢?”心平氣和,似乎降低自己的身份,這種感覺更是讓我受不了,和我講話的那個馬副總是不是給驢踢了腦袋,原來的爲所欲爲的氣勢,和高傲的表情,兇猛的態度去那裡了?心想是不是有事懇求於我。
“什麼重要事情非要見面說啊?直接點在電話說就行了,我時間很緊,不一定有時間和你坐下來聽你說。”不知道是不是擺鴻門宴讓我進去,好刁難於我,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去的。
“如果我說這件事情是有關陳子寒小姐的話,不知道你還想不想在電話裡說呢?我在電話裡不想說,有興趣的話就見面聊!”
我慌了一下,是的!
我馬上答覆:“你在哪?我們現在馬上見面,我過去找你!最好不要耍我!”
“好的!我等着你!地點在飛揚會所二樓,我已經在這裡了,你過來就可以看見我!不過要快點,我沒有耐心。”本來是他主動的!現在是我主動找他了。
“知道了,我現在就出門,很快就到了,你等着我。”很心急的說。
趕緊的趕往目的行駛,想快點知道子寒的任何消息。